东方羽看着百里归鸿,依旧一身白衣,依旧让自己心动,可是,这人却是冰冷无温度,一点心都没长,要不是,落雁说他来了,自己还不相信,紧着跑来却不想听到他的话,顿时心里的那份期待变成了恨。
“你难不曾与她就可能吗?”
她是谁?不用猜,江一涵又被人恨上而不自知。
“我不过是看看沈将军的孩子,尽一份心,并无其他,可是,你怎么可以给她下毒,你可知道这要是成了,后果不堪设想。”
百里归鸿皱眉叹气,自己只不过参加一次百天宴,见了他一面,羽王竟然让千娇下毒,还好被鬼王挡了。
东方羽苦笑,看着百里归鸿却是恶毒得道:“不过是软骨散,何来毒药,我只是告诉鬼王,我要杀那女人轻而易举,只是警告鬼王看好自己的女人,不要到处勾搭别人。”
百里归鸿盯着东方羽,她瘦了,神色有些萎靡,但是,再见到自己时眼中的光亮,让百里归鸿不忍,“羽王,总是把人想的如此不堪,对你又有和好处?”
“有哇!我高兴。”
唇枪舌战越战越激烈,南宫桦见两人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不由起身,打着哈欠道:“你们折腾自己,我也管不着,不过,我的睡个午觉,你们自便。”
南宫桦懒散的向内室走去,准备睡觉,却是不想,东方羽反而一把拉住南宫桦,“我还没有吃饭,夫郎陪我吃饭。”
嗯?哪跟哪?不由看了眼东方羽,做戏的成分很多,不由点头,“好。”
南宫桦顺手揽过东方羽,一副恩爱的样子,做个百里归鸿看,可惜,两人演的卖力,百里归鸿却是抱拳恭喜,“臣,祝羽王和侧夫郎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百里归鸿说完,转身要走,这下东方羽急了,“沉鱼,落雁,将刺客拿下!”
此话一出,连东方羽自己抖都愣了,怎么喊刺客了,可是,不容东方羽反悔,沉鱼,落雁已经带人亮剑,顿时打成一片,百里归鸿冷冷的看向东方羽,就一眼,东方羽自己也得控制不住,“她有什么好?为什么?你就那么喜欢她?”
歇斯底里的喊出来,百里归鸿脸色变,对着东方羽呵斥道:“公主,我与你之间和她无关!”
“无关吗?那你紧张什么?不过是让千娇变个模样下点药,怎么你就急成这样子?还说不紧张?”
“东方羽不要无理取闹,就算她出事,也是鬼王最着急,你与我之间的事,不要把她扯进来,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刺杀鬼王,你想要做什么?”
“沉鱼,落雁,下去!”
东方羽眼见自己的丫头要下狠手,不由脸色变,急忙阻止,两人听到公主的话赶紧住手,不过却是对百里归鸿恨的咬牙切齿,两人心疼公主,若不是为了百里归鸿,公主也不会交出凤令,用她换取当羽王的资格,不为别的,就怕做公主会被和亲嫁到别的国家,可是当了羽王却与皇上分了心,皇上不在信任公主,想要当羽王,自然在别人眼里,东方羽就有野心想要称皇,女皇不是没有过,所以,东方羽成王如今成了皇上的心病,虽然表面和气,可是,知道本应该对江月下手的千娇却是对鬼王出了手,所以,当得知时两丫头就知道,千娇已经叛主,成了皇上借刀杀人的好人选,如今公主对上鬼王,若是,鬼王生气,这一次公主将难逃一死,所以,沉鱼,落雁两人才对百里归鸿生恨,都是为了他,公主才如此进退两难。
“百里公子,你可以走了!”
走?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火光,你确定?让我走?
百里归鸿眼神中询问东方羽,却不想看见一滴眼泪滑落,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被刺痛,叹气她的执着。
“三年为限,若羽王不是羽王百里就娶你为妻。”
话在空中回荡,人却无影踪,可是,东方羽的脸上却是笑开了花,对着空中喊道:“好一言为定!我等你!”
砰的一声心碎的声音,让南宫桦倒退一步,眼中满是受伤的痛楚,你与他与三年,那我呢?当我是什么?
咆哮声在心底无人见,羽王早已丢下他离开,南宫桦对天发誓,你要三年,我就耗你三年,东方羽别想逃,此生即使无爱,也无法将你我分开。
……
三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白日里忙碌中忘却思念,夜晚来临时独自承受思念的苦,爱的深痛的深,看得开的,顺其自然的便如江一涵一样睡得香甜。
三年,她不曾有一丝的信息给鬼王,而鬼王也不曾有来看她,连孩子的生辰都不曾来过,犹如连个陌生人一样,无牵挂。
初来落崖,才知道,一绝大师还有个师兄,那个叫空绝大师才是真正给安魂珠的人,此人比一绝大师慈祥的多,也严厉的多,他不止让江一涵每日抄佛经,打坐,礼佛,还让她和一帮小和尚习武,每日还的管着厨房的伙食,因自己没有带一个丫环,所以,孩子得由自己带,江一涵很高兴自己能和孩子一起成长,第一次当妈妈难免有些慌乱,每天忙着干活,哄孩子,礼佛还真是充足得让江一涵少些烦恼,再说,有丹心,丹青在这陪自己,江一涵很高兴,原以为这得和尚会分开自己和孩子,没想到,每天只有一个时辰,空绝大师会对孩子讲佛,其他的都让自己照顾,所以,江一涵很高兴,和孩子相处的时光。
紫鸳和紫霞在落崖下不远的村庄里买房种地,包了几座山,种满了水果和药材,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