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该休息的时候,而公孙瓒也正在睡觉,被一张急促的脚步声和慌张的叫喊声惊醒。
还没等公孙瓒反应过来,那冲来的士兵就立刻说道:“主公,鲜卑突然大举进攻,辽东属国大多陷入战乱,拓拔扈率了两万大军,正在城外猛攻我军啊。”
“你说什么?他们不是一直佯攻我等吗?”公孙瓒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立刻穿上战甲,拿起兵器,来到自己大院门口才发现此时整座城都是混乱不堪,下人将自己的战马牵来。
公孙瓒立刻骑上战马,绝尘而去。来到城门,血流成河。巨大的弩箭穿过己方的士兵,让他触目惊心。身后不觉得阴凉。
“这不是我们大汉才有的吗?鲜卑怎么也有哦?”公孙瓒心里喃喃道。
“主公,快跑啊,这里太危险了,城门马上就要破了。”一名士兵浑身是血的跑来,说道。
“白马义从呢?白马义从呢?”公孙瓒慌张的叫到,可能是他的原因,也影响了身下的战马,它也开始嘶鸣了起来。
“白马义从不顾阻拦,强行与鲜卑大军冲击,全部阵亡了。”那士兵颤抖的说。
白马义从本来说跟随公孙瓒的那些善射之士,后公孙瓒在与胡人的对战中,深深的感觉一队精锐骑兵的重要性。因此,以那些善射之士为原形,组建了一支轻骑部队。
由于公孙瓒当时酷爱白马,因而部队清一色全是白色的战马,而部队为表达忠心,均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因而得名——白马义从。白马义从是典型的轻骑兵部队,即便是凌宇手下的陈汤血狼骑和陈庆之的白袍军,也是和白马义从有着极其相似的元素在其中,他们都有着强大的机动力和射程优势。公孙瓒能依靠这支轻骑部队长期威震塞外,并让匈奴这样的骁勇善战的轻骑“世家”闻风而逃,不难看出,白马义从无愧于东汉末年第一轻骑的美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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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义从随他出生入死多年,一直为镇守大汉边塞立下了赫赫战功,可如今,竟然就这么的被鲜卑大军给轻易的吞没。公孙瓒对他们的感情毋庸置疑,虽然他性格刚烈,高傲,但是心底里还是把白马义从当成了他的兄弟。
想到这里,公孙瓒仰天怒吼,问道:“我军还有多少人?敌军呢?”
“我军还有一万士兵不到,敌军。。敌军至少还有两万,而且数量在不断增多,辽东属国很多地方已经被攻下。恐怕我们快要包围了。”那名士兵说道。
“包围。”这让原本没有斗志的公孙瓒,有一些绝望,本来他想带着残余的部队,去汇合刘备,凌宇等人,但是现在这个想法已经被打破,这让他无可奈何。
愤怒的拔出佩剑,插入地面,怒吼:“士可杀,不可辱!诸位,异族残暴不仁,我等不可束手就擒,今日苍天为鉴,我公孙瓒,与异族不死不休,我不死,战斗不止!”这反而逼出了绝境中的公孙瓒,毕竟已经知道自己身处绝境,还不如破釜沉舟,自己本就是大汉人,为捍卫大汉而死,也算是荣耀了。
“杀!杀!杀!”士兵受到了公孙瓒的感染,振臂高呼。
砰的一下,城门大开,拓拔扈立刻下令停止进攻,想看看公孙瓒要如何应对。
“汉人。你已经无路可逃了,不如束手就擒,和我一同进攻中原!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拓拔扈骄傲的说道,这种掌握别人身死的感觉,很好。在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就是救世主。
“呸,和你等与伍,还不如和狗一起,与你等为伍,乃是耻辱!我公孙瓒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今日我即便是战死,我也不会退群半步!”公孙瓒怒吼,拓拔扈的这种话,对于他来说就是羞辱。
拓拔扈听到后,本想哈哈大笑嘲讽他的时候,却发现嘲笑的话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里只有说不出的敬佩。一脸严肃的看着公孙瓒。
“诸位弟兄,今日我们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里,即便你等投降,也难逃一死,难逃千古骂名,若还有一丝血气,就随我战到最后一口气!”公孙瓒彻底的咆哮了起来,身体爆发出强劲的力量,双眼变的猩红。
“吼。”身后的士兵也都不甘示弱,整片城池都被咆哮声给覆盖。这既是对他们的自己提升士气,也同时是为自己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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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扈眼神一凝,立刻说道:“全体进攻,只要杀了他们,大部分的幽州就能被占领了,攻下中原指日可待。”
鲜卑的勇士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现在他们自己是信心满满,谁也不怕,在他们眼里,撕碎眼前的敌人,就是目的。
轰隆隆!
地动山摇的震撼,公孙瓒率领亲卫军还有所有的骑兵,好像一头发疯一般的恶龙,疯狂的从城门冲了上来,恶狠狠地撞入敌阵。
“杀!”公孙瓒咆哮,手中的长枪舞动如闪电,他身前的十多个士兵就被切成了碎片。
腥风血雨,一路狂奔,没人能阻挡这头恶龙的步伐,骑兵队恶狠狠的在黄巾军中撕开一个口子,所过之处只留下一地的肉泥。
“二郎们,不要怕他们,跟我杀!”拓拔扈怒吼,带着长戟军恶狠狠地冲入敌阵。
他们就好像一头头刺猬,又好像一个个杀人机器,可怕的长戟熟练地刺出收回,扎透一个个敌人的身体。那些拿着长刀长剑的公孙瓒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