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猪头一样,那是人见人怕!一直抹了三天的药膏才好!就是最好的见证……

“算了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反正那几个姨娘和我爹爹肯定是让你们守在这个大门口,但是没有说要守住屋顶对不对?”月弑夜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唇角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开口问道。

两个家丁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大小姐还真是够狡猾的!

“问你们话呢?我们月家什么时候请了这么笨的家丁,竟然连话都听不懂了!我再说一遍,我现在要从屋顶上去,也不会让夫人们和爹爹知道,所以你们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这样大家就可以相安无事,夫人和爹爹既不会怪你们办事不利,也不用得罪我,如何?”

月弑夜猛地拔高声线,机关枪似的开口说话,利索地说完,身子紧跟着一跃便上了月长书的屋顶。根本没有等两个家丁反应过来……

“你刚看见了什么吗?”家丁阿黄着实怔了一下,没有想到月弑夜的武功已经这么高,上房就像走路一样。气不喘,半点声儿也没有。

另外一个家丁扭头去看了看已经看不见月弑夜背影的屋顶,先是瞪大双眼,满脸惊骇。随后又平静下面色,幽幽回答道:“没,什么都没看到。”

“嗯,我也没看到,一定是一阵风什么的……”

两个家丁点点头自欺欺人地说完,便自动将月弑夜进去了的事情忽略不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糊弄了过去。

等到月弑夜如同飞燕一般,轻巧地落在了屋檐之上,便看见了在月长书的院子中,五名装神弄鬼的道士摇晃着铃铛,罗盘、浮沉那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空中振振有词地围着月长书转悠。几乎要将将月长书的身上都贴满了符咒。

闹腾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为首的那个道话。

“月大人,你们家里确实有不好的东西,但是不知道是啥,这样吧,明天我就带齐全东西,来着和你给你做一场法事,趋吉避凶的!可好?”李道昌扶着自己的胡子,故作高深地说道。

月长书听闻还需要做一番准备才能做的法事,便知道这次月府的“东西”肯定还是个不简单的“东西”。当即也认真起神色,连连点头道:“那就有劳道长了……不过,能否透露一二,这个‘东西’是何来历?”

“月大人,依照贫道刚刚占卜的卦象来看,您有一个女儿,名叫月弑夜!她跟您还有府中几位夫人命格都相冲,这个月弑夜命格属水,几位属金,金水相处,家宅一定不和,难免事情特别多啊……”李道昌微垂下嘴角,一副哀婉的模样开口。

听得月长书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心中半信半疑。说月弑夜和家里的几位夫人命格相冲他信,但是要说月弑夜直接让自己身体染病,那就有点过于邪乎了。

看见月长书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李道昌早就在意料之中。也不再多言,只是抬手将自己准备好在袖中的一张红纸布包拿出来。

又是幽幽念叨了几句,伸手递道:“,方才我已经做法,在半盏茶之后便可以出现偈语,老爷可以自行查看!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便和我的几名道友一起回去准备了。”


状态提示: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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