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白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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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凌霄和白芷的震惊，她缓缓摘下面纱。顿时，一个美妇的脸露出出来。除却那双饱经风霜的眼，她的脸并没有受过岁月的光顾，依旧白皙光泽。
白芷忽然间犹如重锤碾过，她似乎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了。
“你就是文娘对不对？”对面那张脸与自己有八成相似，说和白家没关系，鬼都不会相信。
老尼笑了，笑着笑着眼睛顺着眼角就留下来了。她的手轻轻擦干白芷脸上的泪珠，就连白芷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流泪，眼泪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簌的落个不停。
“文娘已经死了，这里只有修士，法号念离。”
“不对，你就是文娘！”白芷抽噎着捂上她脸上的那只手，这种温暖熟悉的触感，她舍不得被拿开。
对面的老尼闭上了眼，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将白芷拥入怀中，嘶哑的喊了句：“我的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