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异常的华隆酒店,今夜就像是一座皇宫一般,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尊贵的皇帝,左拥右抱,有着喝不完的美酒,享受享受不完的乐趣,所有人都开怀大笑,尽情欢乐,除了一个人——原本凌驾于他们头顶的,那个来自于古武界的高傲青年。
此时的谷奉祥,几乎狼狈到了极点,俗话说,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而谷奉祥却是连拔了毛凤凰都不如。
惶恐的看着临近的胡不归,谷奉祥结结巴巴,努力摆出一副凶恶模样,“滚!离开这里,否则我一定让你死在这儿!”
胡不归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来,“聒噪!”
当这两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谷奉祥整个人像是被一辆疾驰的卡车撞到一般,身子瞬间爆退五米,直到身子狠狠地撞到了墙面上,这才算是暂时停了下来。
不过即使停了下来,谷奉祥的感觉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脑袋晕晕乎乎的,身子不受控制,四肢更是几乎将要失去知觉。
不过即使是这样,谷奉祥所遭受到的伤害却并没有多么严重,大吐了一口淤血后,马上便好转了不少。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以胡不归的实力,对自己下手,别说把自己打伤,就算杀了自己可能都只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胡不归出手势头虽然很足,最后却手下留了情,这让谷奉祥非常想不明白。
但是想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胡不归杀意很重,确并没有下死手,再比如,从一开始胡不归就来势汹汹,可到现在为止,依旧还没有下杀手。
这样的疑惑在谷奉祥的脑子里一直来回盘旋,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胡不归,谷奉祥随手擦去嘴边的鲜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是我哪里做错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么?”
“道歉?”
听到这样的话,胡不归忍不住嗤笑道,“如果道歉能让我兄弟安然无恙的话,我就接受你的道歉!”
“你的兄弟?”
注意到胡不归话中的关键词语,谷奉祥心思急转,很快就想到了问题的所在,“那个叫沈牧的家伙,是你的兄弟?”
“脑子还不笨!”
胡不归没有否认,也没有直言承认,嘴角带着一丝厌恶的讥笑,“但是到此为止了,站起来,和我一战,为你自己搏得一线生机,不然就躺在那里等死吧!”
当这句话从胡不归嘴里蹦出来的时候,谷奉祥已经动了,在胡不归告诉谷奉祥,沈牧是他兄弟的时候,谷奉祥就已经做好了和胡不归死战的准备。
因为谷奉祥知道胡不归是何种性格,自然也就知道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任何回寰的余地,所以也就不会想着求情,正如胡不归所说的那般,要想活命,就必须死战到底。
不过他着实有些小看胡不归的实力了,同时也有些高看自己的实力。
在谷奉祥看来,他和胡不归一战,就算胡不归的实力高出他,可凭借着他对古武的认知和理解,足以能弥补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
然而事实是,差距就是差距,根本不是所谓的经验能够弥补的了得。
在谷奉祥身形暴起的同时,胡不归已经一记炮拳直直挥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点花哨的痕迹,可对于谷奉祥来说,这一拳,他却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那拳风好像瞄准器一般精确无比的对准了他。
这也就给了谷奉祥一种,不管他逃去哪里,最后都会被这一拳砸到身上的感觉。
可这在外人看来,却好像是谷奉祥主动把自己的脸送到胡不归的拳头下面,一拳砸到脸上,谷奉祥整个人都被砸飞了出去。
来得快去得也快,短暂的交手在刹那火石之中就已经结束,谷奉祥像个被丢弃的沙包一般狠狠的砸到了身后的墙上,发出轰隆的震响。
此时的楼下确实音乐声轰鸣,以至于上面发生再大的动静,下面都不可能有人听得到。
一拳砸飞谷奉祥,胡不归依旧不满足,身形闪动,十米开外的距离在短短的两秒钟之内被迅速拉短,当胡不归停下的时候,谷奉祥还正在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你在我兄弟面前不是很吊么?”
胡不归面不改色,语气却是格外嘲讽,“还是说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我不记得你之前说过什么话啊!”现在的谷奉祥,连起身的动作都做不到,肩膀就像被泰山压住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挪开放在谷奉祥肩上的左脚,胡不归微微俯下身去,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脸,这才说道,“我之前说过,在中原势力定下时间和出战人选之前,所有来自塞北势力一方的人都不准擅自出手,难道你这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可是这话不是……”
话说到一半,谷奉祥满脸惊恐的收住了嘴,继而改口道,“那是你替穆将军说的?”
胡不归微微昂了昂首,“脑子转的还是挺快的。”
话音刚落,没给谷奉祥留下反应的时间,胡不归再度一脚踹到后者的身上,
“但是脑子转得快又能怎么样?你不过是被推出来当枪使的工具,事成之后,谁还会记得你?竟然敢在这这里肆意妄为?还敢欺辱我的兄弟?”
胡不归一边说一边踹,极尽之凌辱,“这一次只是给你个教训,再有下次,就准备让你身后的那些老东西给你收尸吧!”
甩下这么一句话,胡不归转身就要离开,尚未走出两米,满脸阴郁表情的谷奉祥毅然起身,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