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渡边的话,陈守成愣了一下,一个极其恶劣的念头忽然从心底蹦了出来。
“你是故意把陈守旺带到这里来的?为的就是让沈牧追过来?”
“我收回刚才的话,陈先生倒也不算太蠢。”
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渡边淡然笑道,“我现在还不能和沈牧见面,托陈先生的福,我总算得知沈牧杀我的心情有多么的强烈了。”
“你竟然敢拿我当挡箭牌?”
“陈先生,有这会儿生气的时间,你早就安排好逃跑路线了,临走之前我留了一支小队在太安门,或许可以帮你拖延一段时间,听在下一句劝,趁现在,赶快收拾一下离开吧!”
“好!好你个日笨鬼子!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也需要您活下来才行啊!”
渡边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已经传来一阵电流嘈杂声。
无奈摇头笑了笑,渡边随手把手机放到了一旁,坐在旁边的青年略显恭谨的笑了笑。
“是燕京的陈守成?”
“以后可就没有燕京陈守成这个人了,被沈牧找上门,陈守成能否逃出来还是两可的事,就算逃出来,以后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我的意思是,如果渡边先生觉得麻烦的话,我可以派人过去干掉陈守成!”
“这点小事情,还不用曹君您亲自出手!交给手下人解决就可以了!”
被尊称为“您”的曹天哈哈大笑,说不出的fēng_liú惬意,寒暄两句,起身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去安排门内事务,渡边先生现在这里休息便是。”
渡边摆了摆手,笑道,“曹君请随意。”
就在渡边已经远赴抬湾的同时,太安门也已经被沈牧带人直接攻破。
在赵邦国以及齐帅等人的帮助下,攻破太安门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然而让沈牧比较疑惑的是,太安门内虽然有大批忍者部队,但是不知为何,沈牧几乎将太安门找遍都没有发现渡边的所在。
发现陈守成的时候,他整个人没了魂魄一般瘫坐在太安门大殿的椅子上,身边没有任何护卫,只有脚下有一个碎裂的不成样子的手机。
“陈守成,现在你还想说什么?”
整个大殿门口几乎被堵住,陈守成抬头看了沈牧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沈牧啊沈牧,费尽心机攻上我太安门,结果呢?”
“在背后帮你的那个日笨人,他在哪儿?”
枪口对准陈守成脑门儿,沈牧面无表情逼问,而陈守成满脸得意笑容,带着丝丝缕缕的嘲讽。
“就算你问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我说!那个日笨人!他在哪儿!”
沈牧猛然抬手,枪托直接砸到陈守成脑袋上。
看着沈牧因生气而显得有些狰狞的面孔,陈守成越发得意起来。
“你生气了?生气最好!”
不顾额头上横流直下的鲜血,陈守成放声大笑。
“原来你生气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一直都运筹帷幄呢!”
沈牧沉着脸,手指缓缓放到板机上。
注意到沈牧的动作,陈守成表情僵了一下,随即眼神中划过一丝阴沉。
“来,朝着这里开枪!”
陈守成起身向前,额头顶着枪口,嘴角带着丝丝笑容。
“谁不敢开枪谁是孙子!”
“老大,不能开枪啊!”
看到沈牧的动作,大狙和沈良急忙上前阻拦,站在沈牧身后的齐帅更是紧张的凑了过来。
他们如此大费周折攻入太安门,为的就是抓捕陈守成等一干人等,现在渡边那些日笨忍者首领消失不见,唯一知道渡边下落的陈守成,重要性不言而喻。
“你倒是开枪啊!一枪毙了老子?你不是老早就想要这么干了?快开枪!”
“老大,这枪不能开!”
大狙和沈良一行人紧张兮兮的看着沈牧,陈守成则是恶意满满的瞪着沈牧。
就在这个时候,大殿里忽然毫无征兆的传来一声枪响。
所有人都被这声枪响惊呆了,沈牧就像什么都没有做一样,缓缓收回枪,末了还颇显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头一次听到这么无力的要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沈牧,除了抱着小腿面色苍白的陈守成。
“你竟然真敢开枪?”
“有这么多人给我作证呢,是你自己贱兮兮的凑过来让我开枪打你的!”
瘪了瘪嘴,沈牧转身往外走去,临出门之前,冷声摔下一句话。
“将陈守成交由安全组处理,剩下的太安门人,除了投降的,其他人,格杀勿论!”
没了渡边支持,太安门的防卫力量瞬间降下去好大一截。
而且没了大批忍者部队做底气,太安门的人根本不敢和沈木所代表的安全组为敌,再加上有了沈牧那句“格杀勿论”的话,太安门的人一个比一个投降得快。
看着那些全都拜倒在枪口下的太安门民众,陈守成恨得牙痒痒,偏偏什么还都做不了。
太安门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陈守成被捕,陈守旺甘愿拜在沈牧手下听命调遣,至于陈守成,作为古武界人士,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将在安全组特地准备的牢房中安然度过下半辈子。
离开太安门后,沈牧还没有来得及离开,赵邦国就将沈牧拦了下来。
“没有找到渡边?”
“渡边应该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幕,所以在我们来到之前就已经逃离太安门,看陈守成那副样子,渡边的逃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