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的最高境界不是说脏话,骂爹问娘,是揭人短,撕人伤疤,直戳痛心之处。
沈牧此刻最痛心的便是他手下战士们的上网,但他没有生气,起码脸上没有怒容。
他指着下面的尸体说:“很好,都在这下面。”
黑雾嘿的一声笑:“你果真心狠,死了也不让他们安生。”
沈牧不回答,他看着黑雾,眼神有些疑惑,而后逐渐凝重起来。因为黑雾脸上的马赛克消失了,显出了样貌。沈牧疑惑的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会感觉黑雾的样子有些熟悉,因为他现在所看到的,就是他自己。
此刻的天上有两个沈牧,一样的披散着头发,一样的面孔,丝毫不差,甚至连嘴角那颗细微的痣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两个相同的人,穿着不一样的衣服,一个身穿蓝色道袍,一个身穿修挺笔直的黑色西服。
面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沈牧想到了一些荒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