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教练，否则我们报警了！”
“还想不想考驾照，想不想练车了？！”
……
沈牧听着质问，停下手中殴打教练的动作，缓缓将目光转向那些学员：“你们的良心，你们的人性，都是被狗吃了么？还是说，你们的良心和人性，也就值个驾校的报名费？”
围着他的学员被他这么一针见血的反击，一个个脸色有些难看，可是却不敢吭声。
刚才有女学员被非礼，他们都是亲眼看到的，可是他们没有站出来，甚至没有一个人帮被欺辱的女生说话，沈牧的质疑戳到了他们内心最阴暗也最疼痛的地方。
而就在他们无言以对时，驾校教练突然抓起地上的板砖，狠狠朝着沈牧后脑砸了过来，面目无比狰狞。
车内，许馨茹见状，顿时发出声惊呼，脸色吓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