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玛莎和孩子们告别后,贝贝带头走回窑洞,珀巴四人在她身后使眼色、打手势,表情兴奋中带着期待,眼底深处都有一簇小火苗在闪耀。
“你们今天累着了么?”
贝贝关心的一句问话,惊得四人停止无声的交流,端正脸色,觉伽清清嗓子回答:“没有!这点算什么!跟逃亡、猎杀比,就太轻松了。”
“是啊,是啊!以前在部落里受训都比这累人。”全桑和刚隆附和。
珀巴的声音今夜格外有些不同,低沉磁性得多:“要我们干些什么?”目光闪亮一如苍穹上的星子,看得贝贝心头一跳。
“扑哧”一声,贝贝笑着反问他:“难道关心的问一句,就是为提要求打下的埋伏吗?那么想干活,把车厢检查一次吧,说不一定我们很快就该上路了。”说完转身,内心感慨珀巴已经长成帅哥一枚!
全桑弱弱的提一句:“等冰冬后再走也行的!”
他刚说完,屁股遭了三人的各自一脚,傻帽!另生枝节干什么?巴不得早点离开,如果今夜事成,万一贝贝怀孕,一切谎言都穿帮,想走?杀啊!
“咳咳---”全桑捂住自己的嘴,掩饰的咳了两声,三个大混蛋,踢得他屁股好疼!以为是打击敌人啊!
转头看四人,贝贝奇怪的问:“什么声音响了三下?”
全桑眨眨眼,露出一个甜甜的讨好笑容:“我打了三个屁!”目光斜射三人,哼~~~~三个----屁!双手还在后腰上做手势鄙视三人。
牙齿咬的格格响,珀巴奸笑:“是啊,好臭的---屁!”最后一个“屁”字咬得忒重!
“阴阳怪气的!”贝贝回头继续走,没兴趣管他们干嘛。男孩子的世界少参合,矛盾自己解决。
烧水洗澡、洗头之后,清爽之极。心情极好的贝贝进了自己的屋子。四男点了火把将车厢内外彻底的检查一次,害怕有没查看到的细微之处。商量着明天再细致的检查一次,并商讨该准备些什么吃食等等。
贝贝躺到床上,侧头时看到玛莎提来的水果,丢一颗圣女果进嘴里,味道好似荔枝,好吃!七个果子,只用了七口就解决掉,简单的漱漱口。吹灭油灯睡觉。
“灯光灭了!”全桑见窗户皮的光线暗下去,悄声对三人道。
觉伽抬头望天,慢悠悠的说一句:“双月当中时才发作,先打个盹!”说完走回客厅,和衣倒在沙发上闭眼养神。
刚隆搬张靠椅,坐到贝贝的门口,以掌支头闭眼休息,全桑跺跺脚,暗骂自己笨,那么好的位置被刚隆抢去。
珀巴丢块沙发垫子在门的另一边。一屁股坐下,背就靠在门上,架势足足的!全桑只得跟觉伽一样。靠沙发!
四郎---四狼是养精蓄锐,等待一扑即中的机会!
睡得迷糊的贝贝,觉得被窝开始热了,奇怪,一脚蹬开被子,凉风袭来感觉好受了些继续睡。很快的,再次被热醒,扒掉身上的皮背心,不管用。裤子也脱了,还是热。似乎在火上烤一般。
恍惚着在月光下摸到水杯,端起来咕嘟咕嘟灌下几口冷开水。好像有点用,将一大杯水喝光,打个饱嗝躺倒。
冷水没有浇灭那股火热,反倒激起更加强烈的反扑,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内腑被一股火炙烤着。
骨髓里渐渐升起一股酥麻感,一波一波再一波,一浪高过一浪,心底冒出荒唐的渴望,希望有个冰凉的怀抱可以躲一躲。
竭力的压下这股冲动,贝贝坐起上半身,摸摸身上,好烫!脸蛋也是,烫得能煎鸡蛋了!到底是怎么了?内心有些恐慌。
喘着粗气,连呼出的气体都是火热的,身体空虚得厉害,有人在掏空五脏六腑一般。倏然,小腹窜出一道强烈的痒感,贝贝大窘,这是----精神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
万人部落的女人节那一幕,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镜像愈发的清晰,慢镜头播放一般,每一次的进与出,都看得清清楚楚。
耳边有男性的激烈喘息声,女人满足、舒爽的嘶哑喊声,连那些轻微的摩擦声,皮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嗞嗞的水声,都在耳膜无限放大,冲击着脑海的理智。
惨了---搞什么!捂住脸,咬住下唇,她试图按捺住身体的嚣叫,可是,身体里的那头狂兽,怎么都制服不了!
“唔---”下唇几乎快咬破掉,体内的狂兽在小腹处冲撞,不由得曲起身子,大腿磨蹭着,看看能够缓解一下不。
理智在渐渐的消失,贝贝的眼前出现了重影,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连双手抚上胸部都没自觉。捏弄着一双水蜜桃,低低的呻.吟发自玫瑰红的双唇,很想很想大声的喊出来,喉咙也痒,全身无处不痒,无处不烫。
“差不多了?”听到屋子里的动静,珀巴猛地睁开双目,眼里电光闪闪。
觉伽猛地仰起上半身,目光望向半开的窗户,静默几秒钟后跃起。
一见他的动作,三人快速的收拾好东西,一齐站到门口,手掌贴上门板,动作一致的做个深呼吸,四只大小不一的手,吐劲推开门。
月光下光溜溜的贝贝,象牙般的皮肤闪着莹光,双眸迷.离,神情痛苦、压抑,下唇红肿渗着丝丝血线,身体弯曲,四肢轻轻的颤抖着。
“贝贝----”四人喊出一声之后,冲过去假意问出一句:“贝贝---你怎么了?”四道声音也是嘶哑、颤抖的。
那仿佛来自天际的呼唤声,让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