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总不愿意穿鞋子,现在----觉伽,能完全医得好吗?会不会影响到走路?”贝贝害怕会留下残疾,对志向是当大勇士的几人来说,那会是个灾难性的打击。
“切~~~当初觉伽脸都烂成那样子了,还不是好了,只是花的时间长一点。没事的,最多留下疤痕,又不是脸上,无所谓!”全桑蛮不在乎。
珀巴恼恨这家伙没脑子:“大渣库,我们怎么受的伤?还有没有药存下,都是个问题!”
“嗷呜----”
雄霸、辛巴回来了。贝贝爬出木板棚,见到两狮叼着的背桶,兴奋的喊:“没事没事,背桶还在!”
背桶在凹槽最底下,底部又是铁质的,里面又装的铁器,所以没被卷走,幸运的完好无损,里面的东西自然也在。
雄霸和辛巴真是聪明,一个背桶是觉伽的有药,一个是贝贝的有吃喝的,还有穿的。打开背桶盖,贝贝先拎出觉伽的常备药箱递给他,而后拿出奶果戳开,一人一个,后知后觉的她脸红红的拿出衣裤套上,四男内心惋惜不已。
五狮也很渴,眼巴巴的望着贝贝,贝贝指一指水洼的方向:“喏,你们去那边,最多跑半小时,就有一处泉水,好喝的甜泉水!都去,不过,不准在里头洗澡。”
听懂的雄霸乐颠颠的转身开跑,哥哥姐姐也跟上了。
刚隆问:“你怎么知道那边有水?”
“白鸦带我去过!要不哪来的水喂你们?”贝贝讲述她醒来后发生的事,四男都赞白鸦极有灵性。
有了药箱在手的觉伽,立时精神大振,先自己服下药丸子,给脚抹上巫医熬制的膏药,而后细致的包扎好。用两小块木板固定好脚,才开始给三男验看。
“还是雄霸的金毛管事,身体一点事都没。头盔也不错,要不。这张脸要成蜂窝脸了!”珀巴还有闲情逸致说俏皮话。
四人都赫赫的笑,贝贝却发起牢骚:“别笑了,万一内腑有震伤,牵动伤口有你们受的!以后记得穿靴子,等雄霸抓到猎物,我帮你们一人做一双。”
“不要!”四人齐齐反对,坚决不肯穿靴子。
真的很不明白,衣服、裤子都能接受。头盔也戴得自在,偏偏一双靴子就怎么都不肯上脚,穿靴子有那么难受吗?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仍旧死不悔改。
珀巴:“一套上靴子,我觉得自己连路都不会走了!别给我做,要做给他们做好了。”
全桑:“穿上靴子,我觉得听不到大地说话的声音了。”
觉伽:“有靴子绑着脚,我觉得脑子都不好使了。”
刚隆:“靴子闷得很,我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最后,四男齐声喊:“还是光脚吧!”
见他们无比坚持。拍拍额头,气得半死的贝贝转头不理他们了,不识好歹的傻货!当穿靴子是在受刑一般!
无法勉强他们接受靴子。贝贝走到棚子外面,收集木板,一会让狮子们拖着四男转移到泉水边去。他们坠落的这个位置太不理想,周围没有沙丘遮挡,平坦一片,到了晚上极度危险。
去撒欢的五狮回来了,喝了个水饱,还洗了个痛快的冷水澡,五只都精神百倍的。不过嘛,满肚子的水因跑路而哐当响。很喜剧。
“哈哈哈----真是半罐水响叮当!”贝贝笑得直不起腰。
五狮莫名其妙,它们没有做什么。竟然就讨好了贝贝教官?傻愣愣的围着贝贝打转,丽莎伸出舌头欲给贝贝洗脸,被她一巴掌拍到脑门上。
“去去---去,洗了澡,你的舌头可没洗过!对了,你们去把剩下的三个背桶叼过来,一会要到泉水边去宿营。”
辛巴和雄霸已经跑过一次,这次就换鲁鲁和丽莎、贝壳去。没有怨言听从命令的三只,四腿生风一溜烟不见影,只腾起三道黄沙烟尘。
当温度下降不复炙热,贝贝让四男躺到木板上好拖着走,结果四男哭天喊地的不愿意。
“我们骑在它们背上就好。不要拖着走!”
“又没死没残的,哪有躺木板的道理!”
“只有死人才是躺木板!”
贝贝的一番好心,被他们当成了驴肝肺!说得她好像咒他们死一样!
呆滞了半晌,冷着脸贝贝翻上丽莎的背,扬长而去,不再管身后的四男,真是不能惯!还惯出毛病来了。
“呃----她生气了?”
瞥了一眼全桑,觉伽嗯了一声,一蹦一跳的翻上贝壳的背,催动它去追赶贝贝,这次,不该无理取闹的,真是得不偿失。
“失算!以后可得悠着点~~~~~别太能折腾了!”珀巴心头那个悔。
怏怏不乐的全桑,求助的目光转向刚隆,得了刚隆一个安慰的眼神,心头好受点了,他们也只是想引起贝贝更多的重视而已,结果适得其反。
幼稚的行为!不懂怎么表达感情的青葱少年们,第一次就碰了一鼻子的灰。
泉水边凉爽得多,清风徐徐吹动树叶子簌簌作响,真是美妙之极的天籁之声,沙漠的酷热难耐,似乎也被这绿树、清泉、微风给击败告退而去。
这片地下泉水而成的水洼宽30来米,水深不过一人高,周围的野草都是巴地草,灌木都只得七八丛。五六十棵高大的无果树,是贝贝没见过的物种,叶子好像绿油油的铜钱,她给命名“铜钱树”,倒是很贴切。
丽莎先翻上左边的沙丘顶,垂目一望,下面是一个湿度较大的沙沟,整条沟密密麻麻的长着巨型仙人掌。高达10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