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沛涵疑惑不已,前世也没听闻方氏又怀过一胎啊,难道……
想到这一可能,钱沛涵眼底泛起寒光,果真是阴谋不断啊,这方氏也真有脸皮,不过这么一想,她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前世出事前一个半月的一日,她曾无意间闯入方氏的屋子内,那时她脸色有些慌张,当时因为一件事,自己有些恐惧害怕,没有太过注意,但是好似无意间曾见过一角男人的衣袍。
难道……
嘴角泛起一抹轻笑,看向神色不明的郭嬷嬷,轻声道:“有劳郭嬷嬷了,我这就去祖母房中。”
“恩,那二小姐跟老奴走吧!”郭嬷嬷眼底泛着不屑,颇有些得意的说。
钱沛涵也不理会她,跟随在后,脑中却是在思虑她有何法去揭开方氏心底的秘密。
手无意间碰到手上戴着的戒指,这筑基时便已经接受认主,这储物戒指乃是仙器,脑中闪过修仙上的一些等级。一抹神识脱离进入戒指中,找到了一排架子,架子摆着无数的瓶瓶罐罐,她查看了一番,看到一瓶上写着诚实丹。
拿过丹药边上的介绍看了看,嘴角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
很快跟着郭嬷嬷来到了青竹苑,郭嬷嬷挑开帘子,钱沛涵随着她进入外堂。
钱老夫人坐在上位,方氏有气无力的靠在一张椅子上,以下,钱沛铃也已经被包扎妥当坐在老夫人下手。
一个妾侍与庶子庶女也在,二房,三房的也都在。钱沛涵不着痕迹的露出一丝讥讽的笑,人来的挺齐全啊。
在她进入的刹那,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投在了她的身上。
其中,有些带着讥讽,有些带着幸灾乐祸,更有着恨不得吃了她的肉一般。
钱老夫人淡漠的扫过钱沛涵,轻哼一声,眼底闪烁着对钱沛涵的不喜。
钱沛涵当做没有看到,略福了福身,“涵涵见过祖母。”
“恩。”钱老夫人轻哼一声,也未曾说让她起身,钱沛涵也耐着性子不做声。
“二丫头,你可之罪!”钱老夫人见着她这幅模样,心里顿时不悦,好似自己的威严受到钱沛涵的藐视一般,一拍桌子冷喝一声。
“回祖母话,孙女不知何罪之有。”钱沛涵直起身子,眼神坚定的看着钱老夫人。
钱老夫人被她气的直哆嗦,看着钱沛涵那双漆黑的眸子,怎么看都觉得此女不知羞耻,不仅令钱府蒙羞。如今还做起了残害继母,暗害嫡妹的事情来。
不说她如今已经残败,就算没有,她岂能让她进入永安侯府,若是到时候犯下什么事情来,钱府不得陪着她坠入地狱吗!
想到这里,钱老夫人的心也再次硬起来,本身她便比太喜欢这个孙女,如今不如好好敲打一番,让她自己生出落发为姑子的打算,也好让她心尖尖的孙女进入永安侯府为正室。
“好大的胆子,让你去寺院祈福,不想却清白受损,败坏钱府名声。这方寻死不成,继母嫡妹前往看你。你却心生恶念,故意撞击继母,害她险些小产,还致使嫡妹险些破相,你这小小的你年纪怎会这般心狠。依此看来,你这般毁了清白也不算坏事,若是真让你这般带着恶毒心思进入那永安侯府,怕日后也会给钱府带来祸灾。不若就此,落发为姑子去吧!”钱老夫人一脸我为你好的模样。
钱沛涵听了冷冷一笑,雨柔则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钱老夫人,恨不得上前狠咬她一口。
有这般绝情的祖母吗?
有这般不顾孙女死活,在孙女遭遇如此委屈后,还诬陷她,命她自行寻个庵堂落发为姑吗?
雨柔心下一阵阴寒,这般的亲人,不若离开来的痛快。
“哈哈哈…”
看热闹的人皆不明白,为何这丫头会如此当众狂笑。
钱老夫人也是不明,刚要问话,只见钱沛涵止笑道:“也是,如今我母亲已亡,父亲不爱,叔婶不疼,祖母不亲的,现在还被怀疑失去了清白。是呀,如今的我与钱府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不过是因为我本身还维系着与永安侯府之间的赐婚罢了。”
“试问,又有谁真心关心过我,这个家里,有的只是无尽的算计。一个个心如狼蝎,恨不得我早点死去方可解恨,那么我也无须再装,请问方氏,我何时致使你差点小产?方才那老奴才不是与我说,你已经小产了么!”钱沛涵狂傲的站在堂上,不卑不亢。
郭嬷嬷被钱沛涵指到,在观她眸底的冷意,不禁心颤了颤。
钱老夫人更是张大了嘴巴,这还是那唯诺害怕见生人的孙女吗?怎么经过此次之后,仿若变了一个人似得。
方氏见钱沛涵如此,不禁再次演起戏来,惺惺作态道:“涵涵,话不能这么说,这么些年来,在你母亲去世后,方姨一直都是很疼爱你,如亲女一般对待。你怎么能够当众称我方氏呢!再有,刚才我在你屋内,想要看看你如何时,你曾经避让开,使我腹部撞击在窗框上,正是那一下才使我差些小产了。若不是迎夏瞧见我襦裙染上鲜血,我都还不知我又怀有身孕了呢!”
说着,还脸带红晕,好似很害羞似得。
钱沛涵不屑的轻哼,“莫说你当我亲女之言,就说你话中意思,我受到惊吓躲避开你的怀抱,你自己撞在窗框上,这种欲加之罪也能算在我的头上?方氏,你功力有些下降啊,还是说,老话说的,一孕智受三年损?”
听着钱沛涵牙尖嘴利的反击,在场的人皆是面面相觑,钱老夫人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