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不知道这金钗的主人是谁,送来这里拍卖,他是要赚翻了。”没有羡慕,只是说笑的道。
纳兰想云偷笑的捂了捂嘴,木头亦是难得的笑了,小声道:“先生,这金钗的主人您也认识。”安爸听到木头这话,也是一愣,很快他便回神过来,转头盯着笑盈盈的女儿,啰嗦了下嘴唇问道:“清清,这不是你送来的吧!”
“嗯,是的爸爸,今天早上最重要的两件拍品都是我们聚宝斋送来的。”安梓清笑眯眯的轻声点头,安爸已经呆愣住了,耳边只传来人们的叫价声。
“八号出价一千零一万,还有没有比八号更高的?”李博清在上面笑眯眯的重复别人举号后的叫价,那边又有人出价,安爸却只能听到一串数字。
他今日才知道,自己女儿做生意的天分竟如此之好。
“清清,你这金钗是怎么得来的?”安爸总算回神了,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问道。安梓清不会告诉父亲她盗墓,笑着说道:“是我无意间从安省一个古玩摊子上淘来的,只花了一百多元。”
“一,一百多元?”安爸咽了口口水,一百元,转眼送来拍卖就变成了千多万,在九三年这个小康家庭达到万元户都能上报纸的年代,真的让安爸不能接受。
安梓清却笑笑:“爸爸,这古玩,就要要靠眼力,再者就是运气了。有李爷爷教导我的古玩的知识,我才能寻到一些真品古玩,各地的古玩街上,那些小摊贩也不知道自己收来的东西是真还是假,有时候好运就能碰到。当然,那种摊位或店铺里大部分都还是高仿品或假货,爸爸要是感兴趣,我可以跟你说说。”
“别了,这东西太深奥,你爸我若不是你为我置业,我也不能开饭店做老板。你爸我是粗人,这古玩还是听听就好,我女儿懂就够我自豪了。”安爸连连摆手,这东西太深奥,他可不想搭进去一脚,女儿能懂得这么多,就够他自豪许久了。
“呵呵,那好,爸爸什么时候想听,就来问我便是。”安梓清也不多言,那边金钗的叫价也到了一个顶点。
“这件解语花金钗,十六号客人出价两千四百二十一万,还有没有比十六号更高的?两千四百二十一万第一次……两千四百二十一万第二次……”
李博清故意停顿,但见几个有实力的客人相竞争又想等华盛的样子,他便不再拖延:“两千四百二十一万第三次,咚,这件武帝卫后所带过的解语花金钗,被十六号这位先生竞拍所得。请在拍卖会结束后,交费后领取。”
“接着,便是大家最期待的,卫后在重大节日或举办重大宴会时佩戴的凤凰华盛,这也是她的后冠之一。这件华盛在一些历史文献上也是有记载的,竞拍底价五百万,每次竞价不得低于三万!”李博清示意工作人员将最后一件东西送上来。
揭开红布后,托盘里放着的凤凰华盛经过安梓清的清尘咒处理后,变得非常艳丽。
纯金打造的凤凰,凤凰眼珠乃是一对红宝石,翅膀尾羽上更点缀了各色珠宝,跟着是金链上垂下的颗颗东海珍珠,个个圆润。两根固定的金钗亦是如此,镶嵌着宝石,东海珍珠等物,华丽异常。
华盛一出场,很快吸引住大家的目光,跟着便是激烈的角逐竞争。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本十二点就该结束的拍卖会,硬是拖到了一点钟,最后凤凰华盛以四千五百万被一位定居香港的老收藏家竞拍走。
安爸也没有一开始的失态,只是为女儿高兴,百多元买来的,如今两件东西竟合价六千九百二十一万卖了出去。
女儿这是什么惊人的经商才能?
“丫头,你今天可是赚了个钵体全满啊!”李博清在安梓清四人走到收费处时,笑呵呵的说道。
安梓清也笑道:“那都是爷爷的功劳啊,若不是您老在上面费力的为梓清叫卖,也不可能卖出这么高的价格。”
“哈哈哈,你们祖孙就不要在互相吹捧了,来这是刚才收到的支票,我打过电话查过了,都对。”陈亨通在两人互捧时,拿着两张支票走过来笑着递给安梓清。
安梓清拿过也没多说什么,从随身的包中掏出一本瑞士支票本,写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递给陈亨通,道:“陈爷爷,也不该让您光干活,这是应该给的。”
“不用,不用,不说这次你爷爷为我客串拍卖师,就说你这两件汉代古董便让我这拍卖行上了一个档次,我怎可还收你的手续费。收着吧,这次就算是爷爷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弃。”陈亨通见安梓清不肯收,最后如此说道。
“好吧,丫头,你就收回去吧!跟你陈爷爷不需要客气!”李博清也开口劝说,安梓清想想,这才道:“好,以后陈爷爷需要的话,尽管去聚宝斋寻古董来撑场子。”
“好,好,丫头这话,我喜欢。哈哈哈……走,我在观海楼定了一桌,我们吃饭去。”陈亨通呵呵一笑,开心的说道。
安爸还有些局促,在安梓清的笑容下,这才放心的跟着他们一起往观海楼而去。
出了拍卖行,雪已经停了。
在观海楼一餐用下来,安爸也对陈亨通有了些熟识,没有了之前的拘谨,很快谈笑在了一起。他们的谈论人物,大多是围绕着安梓清说的。
吃完饭,安梓清跟李博清他们告别,李博清与陈亨通则再次往拍卖行去了。
安梓清先带着安梓清去了一趟华夏银行,将两张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