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日清晨,捕神,木婉清与盗圣薛浪三人环坐在一桌前。
“哥哥,现在很多江湖中人都知道你要去那十八里铺的铸剑阁,全部虎视眈眈,此一去恐怕凶多吉少啊……”薛浪一边斟酒道。
捕神却是不以为然,脸色丝毫未变。“薛浪兄弟,昨日你不是还在大厅内与那群人说论了一番,以我的本事,还怕敌不过那些喽啰吗?”
薛浪凝神道:“哥哥,昨日我也只是气不过那群狂徒乱说你的坏话。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即便哥哥的武功再过高强,江湖险恶,难以预料结果啊……”
木婉清听得二人对话,也是有些担心捕神的安危,可是,她又不知道该不该插嘴。=== ===。
捕神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坦然说道:“话虽如此,可我的确非去不可,那里还有我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看到捕神脸上的坚毅表情,薛浪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既然如此,哥哥可否带上弟弟我,也好有个照应。”
“哈哈哈哈,贤弟的这番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不想将你一起牵连进来……”捕神给薛浪斟酒,二人痛快的喝了一场。
一番酒肉过后,薛浪与捕神便告别了。
“哥哥,我薛浪能够与哥哥你在此相识,也算是了却了我心中的夙愿。”薛浪拱手拜道。
“我也一样,能够与贤弟结识,为兄也甚是高兴。他日若是有缘再见,咱们一定再喝个痛快!”捕神伸出右手向前。
薛浪同样伸出右手与捕神相握,好聚好散,薛浪告别了。
“婉清,我们也该上路了。”捕神对着木婉清一笑道。木婉清点头示意,回去收拾了包袱,便与捕神一同上路了。
离开了彭城,买下了两匹马,二人便骑着马一路向西,朝着十八里铺前行。不过这一路下来,捕神倒是着实有些想念他的马儿了,只可惜那日与梅山六怪交手的时候,遗落了……
路上,路过一茶棚,捕神与木婉清便停下来歇歇脚。
这一碗茶的功夫,又是有一个骑着快马的男人飞奔而来。远远看去,背后身插着“铸剑阁”的字样,想必也是铸剑阁的人。
“伙计,来碗茶!”那人大喝一声,挎着一把大刀坐了下来。
伙计一看是个刀客,切不可怠慢,连忙招呼着。
捕神瞧得那铸剑阁的人慌里慌张的,定然有什么要事要办。
这才喝了一碗茶,铸剑阁的人扔下了两枚铜板,骑上马便继续赶路了。
“婉清,你先在此歇着,我去去就来。”捕神对着木婉清交代了一番,便去追那人了。
“驾!驾!驾!”铸剑阁的人快马加鞭,火急火燎的。
呼的一声,马蹄四起,铸剑阁的人跌落马下,刚好被一块石头砸中,一命呜呼。
捕神的身影闪现而出,摸了摸铸剑阁那人的衣兜,竟是发现了一封书信。拆开来看,竟是崆峒派掌门沈万写给铸剑阁阁主的信函。上面说道沈万抱病,便差一弟子前来帮主围困捕神。
木婉清喝着茶,瞅了半天也没见捕神的身影,心里难免有些担心起来。
“婉清,休息好了吗?”这时候,捕神回来了。
木婉清望着捕神,“风大哥,你去哪里了,害我好生担心。”
“我们边走边说吧。”说罢,捕神扔下几个铜板,便带着木婉清上马离开了,中途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述给了木婉清。
“风大哥,那你有何打算?”木婉清好奇的问道。
“既然人家送上门来,岂有不收之道。我打算处理了崆峒派派来的人,然后乔装打扮一番,冒名顶替,蒙混进铸剑阁。”捕神将自己心里早就计划好的计划托盘而出,说与了木婉清听。
这天下午,去往十八里铺的必经之路华容道。
一阵马蹄声响,一位身穿蓝色道袍的男人骑着黑马飞驰而过。看这身装扮,不用看也知道是崆峒派的人无疑了,蓝袍发鬓高束是他们独有的特征。
“綠!”蓝色道袍男人拉紧了马缰绳,看到前面一个瘫倒在地的女子,不由得心生色感。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蓝袍男人故作好心,慢慢的接近那女人。
“这位大哥,我的脚歪了,恐怕是走不动路了,哎呦,好痛……”女人哀哭道。
这下子,蓝色道袍男人的心痒痒的,“姑娘别担心,快让我看看伤在哪里了……”
话还未说完,“哎呦……”后背一阵重击,蓝色道袍男人只感觉双眼一黑,全然昏死了过去。
“婉清,你这戏演的还不错。”捕神的身影屹立在眼前。
女人缓缓的站起身来,赫然便是木婉清。“这个人真是好色,最终会死在女人手里。”
捕神听后莞尔一笑,从那人的衣服里搜出来一封信,正是拜名帖。有了这个拜名帖,捕神便可以乔装打扮成这个崆峒派的人前往铸剑阁了。
可怜的蓝色道袍男被捕神扒光了衣服,曝尸山野喂了狼狗。
“婉清,你看我的这番装扮如何?”捕神换上了蓝色的道袍,头发盘束而起。一卷胡子密密麻麻的贴在脸上,眉毛也经过了仔细的修剪,形成了两道剑眉,全然判若两人。
木婉清为捕神打理着头发,“风大哥的这番打扮即便是婉清都认不出来了呢。”
“哈哈哈,如此甚好,这样才能蒙混过关,骗过铸剑阁的那群人。”捕神抚弄了一下假胡须,坦然道。
乔装打扮过后,二人继续上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