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的问话,让何启智与鲁青山心思急转,莫非今晚的行动与力行社有关?这力行社是个什么帮派,能让上面下令出动保安营?
毕竟是军令在身,刘琦稍稍沉思一会,说道:“晚上行动,想必不会是全营出动,启智,你让一个排做好准备,其他的人休息去吧。”
鲁青山与何启智求之不得,再等下去,下面的弟兄免不了会有怨言。没好处,没目的,天气又愣,既不是练兵,又不知道具体任务,那简直是一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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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勇把人手都派出去守株待兔了,到底有没有效果,不知道。既然是难以预料的事情也就不去多想了,尽人力而听天而已。
范勇带着江信北和杨友宁进驻泰和酒楼,所商量的事情要防隔墙有耳,自然是酒楼越高级越好,但瓜坪就这个样子,只要找一个比较偏僻的房间也是可以。
月黑风高,泰和酒楼大厅里还有人就餐。
江信北第二次走进这里,似曾相识感特别强烈,几个月前,就是在这个大厅里见到房家俩小姐,并且也就是从这里开始,自己的命运,在这半年中仿佛折了方向。
就餐的人应该是商贾,却不知道他们是要到南河去,还是要过宁新县,不论走哪一方,土匪都是绕不过去的坎,江信北不由多看了他们几眼。
范勇挑了间顶楼靠边的房间,说是顶楼,也就四楼。
楼道两厢是房间,所选房间是背面,不临街,也算讲究过得去。
三人进房间后,服务生跟进,打开热水瓶,给三人各泡了杯热茶,范勇道:“先给我们弄些吃的来,就没你的事情了,不要来打搅我们。”
服务生退出后,三人闲聊几句,江信北忍不住问起范勇今天下午的事情。
范勇没有隐瞒,将下午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地说了几句。
江信北:“勇哥,我看那人一定还在瓜坪镇上,月黑风高的,走山路恐怕不可能。如果能逮住此人,以后的事情那就好办得多。”
范勇:“我就是这么想得,谁知道几次围住,还是给他逃脱了,真是晦气。”
杨友宁道:“我看他们在瓜坪镇上一定有窝点,要不也藏不了人。你们下午这么一闹,你有几个人手,他们恐怕也一清二楚了。你那几个人手,我看有些危险。”
范勇一惊,自己从来没朝这方面想过,现在想想,还真有这种可能。
杨友宁接着道:“那人既然潜入溶洞滩踩盘子,绝没有落了行迹的可能,而且恰恰是在认识他的人面前落了行迹,这不是古怪吗?如果是你,你会这么不小心?那还做什么探子。拿我们打猎来说,猎物多,或者猎物不现身,我们就无从下手。只要摸清猎物大约的方位,完全可以以一部分人设伏,安排人手,打草惊蛇也好,敲山震虎也好,猎物自然会惊慌失措,露了行迹,那也就是它遭猎的时候。”
范勇想想,还真有这种可能,那人如果真想隐藏下来,自己几个人,就算把瓜坪镇翻个底朝天,没有地头蛇的帮衬,恐怕也无济于事。而且,如果那人真的想进山,也不是没有办法,为什么会和自己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