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李教官他们回来了。”
如今大营十二人的特别行动队由文海鹏掌控,总堂很多事务梁靖都通过别动队去执行。
梁靖:“嗯,你去叫李安杰把队伍集合起来,我有话要说。”
接到文海鹏传达的梁靖的口信,李安杰集合好队伍,四个分队,四列横队,整整齐齐。给李安杰的感觉比之国军毫不逊色,说不好,在军人的气质这方面,溶洞滩这一个连的队伍比国军还好。唯一感觉不好的地方是着装五花八门。
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任何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李安杰对目前阶段性的训练结果比较满意,胚子打好,要带出一支好队伍。还需要慢慢打磨。
“……弟兄们,这段时间的训练,大家辛苦了。你们的训练结果,我很满意。作为给大家的奖赏,今天我宣布,训练正式结束,大家轻轻松松过大年。现在,请大当家的给我发话,大家鼓掌。”
没想到李安杰来这么一手,当四个分队一百多号人齐声而很有节奏地击掌。梁靖第一次体会到一种新奇的感觉。
走到队伍前,梁靖挥挥手,示意大伙停下来,接着开口说道:“兄弟们,没两天就要过年了,你们猜猜,我想跟大家说些什么?”
没谁会猜梁靖想说什么,也猜不准,场面静了一会儿,“大当家。说了,我们就知道了。”
不知谁冒出这么一句话,引得下面一阵大笑着附和。
梁靖从没这么正式地当着全体部属说过一场正式的讲话,以前。即便说,也是三言两语,相对随便,闻言,哈哈一笑,道:“大家真聪明。太有才了,这就是李教官教出来的效果?”
严肃的气氛一旦打破,想再次严肃起来恐怕有些苦难,李安杰皱皱眉头,不知道梁靖到底想讲什么。
梁靖:“过年了,闲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就宣布一件事情,问弟兄们一个问题。
事情是过年了,今天每人发一套棉衣裤,以后,春天有春装两套,夏天有夏装一套,秋天有秋装两套。我们啸聚山林,无非是吃饱穿暖,我希望从今天开始,我们能真正亲如同胞兄弟,真正做到同甘共苦。
好了,我现在问问大家。李教官是国军派来的长官,按道理说,我们也是国军了,那为什么我们还要打着土匪的旗号?有人答得出来,我马上给你一个队长当当。”
众人只当梁靖是随口之说,不过是个嚼头,没人应和梁靖。
梁靖:“我来告诉弟兄们,那就是不想让我们在国军其他队伍面前丢人现眼,是要让李教官有时间把我们训练成一支劲旅,以后我们才有立功奔个好前程的资本。现在,我们溶洞滩不过是一个连的编制,等我们完全控制了瓜坪以下这一方几个县交界的地盘,我们就会扩编陈一个团,一千多号人……”
梁靖似乎进入状态,想到哪,说到哪,可天公不作美,庞振民带着队伍两人一组抬着棉衣包进入场地。
天下没人会和钱财过不去,杨友宁和张才景不介意和土匪有生意往来。土匪也分三六九等,真正和土匪套上交情,难说还是以后行走江湖的一层保护。
石顺东和庞振民根本就没把齐柳笙当土匪看过,加上齐柳笙和江信北的特殊关系,石顺东更是没把齐柳笙当做外人。
挨冷冻半天,见齐柳笙亲自来接货,石顺东喋喋不休地埋怨齐柳笙半天。弄得齐柳笙只好让手下先搬运棉衣裤包,硬是和石顺东几个称兄道弟一番,才和四人分手,转身追赶抬东西的属下。
齐柳笙从石顺东嘴里得知江信北几人准备到瓜坪立足,打造自己的生意,当即答应石顺东的请求,派个人参加到江信北一伙当中,负责联络,免得下次在遇到今天这种锣齐鼓不齐的错位现象。
人总在吃一堑长一智中长大成熟,不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完全交付给别人,做别人的附庸,特别是现在柳香玲已经有了身孕,齐柳笙开始利用自己在溶洞滩的特殊地位,营造自己的人脉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