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来到大门底下,掏出手机给嫣然打了过去,只听嫣然用一种慵懒的、几乎是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丑儿,你终于打回电话来了。你从香港回来了没有?”
我回答道:“回来了。现在有事,正在公司那。”
“在公司?太好了。丑儿,我跟你说呀,我现在发烧很严重,估摸着不下四十度。我想去医院,可是,老汪又不在家,我一个人根本就去不了,你能不能过来一趟。送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不像是在装,说话都是大喘气,于是,我就说道:“你等一等,我跟董事长说说,看能不能离开一下。”
我进了值班室,和阳阳说了这件事,阳阳一听,说:“哎呦,她生病了,一个人在家太危险了。你赶快去吧,送医院后,先打电话给汪总,让他无论有什么要紧的事,都要回来。我们等你吃中午饭。”
我转身就走,大林喊道:“中午一定回来,好长时间没有坐下来一块喝酒了,早晚都等着你!”
我都没有来得及答应就跑出大门,然后,开着车就往嫣然的福乐小区而去。
在路上,我就在想,嫣然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我们都出门在外,离家这么远,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的想家想父母。在这座城市里,嫣然没有一个亲人,如果恬恬在就好了,可以陪她,我也只能是把她送到医院,然后通知汪总赶快回来。我在那里照顾他,不但不合适,也多有不便。
这样一路想着,还真的有种亲人遭遇为难时的那种心急如焚的感觉,于是,不由得加大了油门。但是,当我把车停下,到了十楼她的家以后,她却一点生病的样子也没有,笑嘻嘻的给我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