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菲菲想跑的,可是,程越抓住她不放,她就腿发软了。以前被他欺负惯了,只要他一伸手,就不能躲藏,更不能还手。那样,拳打脚踢的会更严重。所以,她已经吓出毛病来了。
在程越的拉扯之下,她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进了他的办公室兼卧室里。程越让她坐在沙发上,用手托着她的下巴说道:“怎么,熬不住了?你再熬不住,也不能找曹草这样的吧,你看他尖嘴猴腮的根本就没有个人样子。他这样的,你不觉的恶心吗?”
宋菲菲说道:“我愿意。”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那。你曾经是被我玩过的女人,找个人接收也行,那也要找个有点人样的。你和曹草玩这个,这不是对我的侮辱,是在埋汰我吗?你就是想点别的办法解决一下,也比找他强。”他从她的嘴巴上把手拿下来,然后在房间来回的走着,又说道:“我知道了,你这是和他联手对付我,要把我灭掉,报和你离婚之仇。果然是女人,心比毒蝎都狠。”
就在这时,有人撞开门跑了进来:“程总,不好了,曹草真不经打,脑袋被打开瓢,呜呼了。”
“你们还真往死里打呀,就没有给他留口气?”人命关天,程越也紧张起来。
“我们都在执行你的命令,你说是要乱棍打死的。”
“我他妈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出了人命,我们都逃脱不了干系。去医院还有救吗?”程越气急败坏的说。
“没用了,脑浆都出来了,现在死挺了。”来人说。
程越一听,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呆了半天才说道:“找点编织袋,破纸箱把曹草的尸体包裹一下,先藏在一个地方,下半夜的时候,去远处的海边扔了喂鱼吧。曹草命该如此,谁让他抢我的女人,还想取代我的位置,这就是下场!告诉兄弟们,谁也不能走露消息,不然,凡是今晚动手的,都要陪我做牢!”
忽然,又有人从餐厅里跑了上来:“有人来找曹草,说是他的朋友,让曹草快点下去吧,不然他们就要上来。”
话音刚落,就看到有几个人站在了门口:“曹大哥那?”
宋菲菲知道这是万元虎安排的,就是怕程越偷偷地把曹草的尸体扔了,到那时死无对证,这些天不就白忙活了?于是,便趁乱悄悄地跑走了。
程越不敢回答,那两个人就走过来,每人打了他两巴掌,然后,一个扭耳朵,一个抓头发的就把他提了起来,然后问:“说,人呢?”
程越好容易反应了过来:“你、你们既然是曹草的朋友,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态度,就跟讨债一样。他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脚长在他的身上,还不是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呀?”
这两个人是冯军的手下,为了不让程越胡乱的怀疑,是新面孔,但是,其中一个人也来过一次,所以认识程越。听到程越这样说以后,他们两个就把他扔到地板上,然后往其它房间去找。
看冯军的两个弟兄走了以后,程越立即吩咐刚才来报信的人:“快召集弟兄们,抄家伙给我打,不然发现了曹草,我们也是一个死!”
他们出去以后,程越就打开抽屉,把现金装在一个塑料袋里,银行卡塞进口袋里,喊上两名在门口值班的保安,开着自己的车就跑走了。
曹草开着车,疯狂地跑了一夜之后,第二天就进了一个县城,然后,把车放在停车场里,登上了开往广州的列车。
大概行驶了十多个小时后,在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到达了广州,接着就打车到了开发区附近,找了一个设在小巷里的家庭小旅馆住下了。
曹草带着两个兄弟一路奔波,现在总算是喘了一口气。因为在车上换慌张张的,没有喝好,也没有吃好,所以,住下以后,他就拿出钱来,让一个兄弟去买酒菜,他们为能及时地逃出青岛要庆贺一番。程越很清楚,曹草虽然不是自己亲手打死的,但是,他下令让他们打的,还说要把曹草乱棍打死。这就跟直接地杀人没有两样。所以,还是逃之夭夭听听风声再说。
选择广州,一个原因是这里繁华,客流量大,人员结构复杂,很容易躲藏。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把赵彤彤的儿子找到,一不做二不休地把他杀掉,然后想办法去香港。
看来这个程越真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在那么短那么紧急的时刻,还能考虑到如此周全,不能不说真的是见多识广。不亏是给赵彤彤当过副总。
酒菜买回来以后,他们就坐在床上,把一张放电视机的写字台抬到房间中央,就把酒菜摆上,又吃又喝起来。程越不是没钱住好点的酒店,他是怕警方追查到头上。因为凡是正规点的宾馆,都是要身份证的。这样的小旅馆只要一个人出示一下,证明是有身份证的人就行了。不做登记,更不用传到公安局备案。所以,在这里很安全。
程越对于笼络人心也是很有一套的,不然他能在鞋业公司发展起那么多死心塌地为他卖命的人吗?他举起酒杯,说道:“很是不好意思,让两位兄弟陪着我离开了家乡。你们放心,只要脚踏实地跟着我,我一定把你们当亲兄弟待,只要我有一个馒头,就一定会掰成三份。咱们在这里完成一件事情后,我就带你们去香港发展。你们还没有去过那里吧?因为是国际大都市繁华程度你们想都想不到,而且,可以这样说,那里遍地是黄金,保证让你们都发大财!”
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