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琴酒把这次的任务报告做好并递交上去,白鸟绿子也已经考完期末考了。

棕发少女一脸菜色,仿佛被史莱姆之类的怪物蹂.躏.了千百遍一样,眼神都是死的。

白鸟绿子没好气地说:“的确被.蹂.躏.了千百遍好不好?——在精神世界里。”

她忿忿的说着,一旁的琴酒若无其事的喝酒,听到她气急的声音,才施舍一般的抬眸,看着少女气鼓鼓的样子。

好像一只仓鼠。

琴酒这么想着,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绿子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心道一句“你给我等着!”

但还没等她想出什么“报复”的措施,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

绿子转过头一看,金发女郎妩媚的容貌映入眼帘,少女却不禁牙酸似乎露出一个相当古怪的表情,随即果断转头。

琴酒仍是一副懒懒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手中的酒。

相比之绿子最近忙的昏天黑地、几乎恨不得把一天当成二十五个小时过的日子不同,琴酒最近闲着没事干,除了日常训练就是吃喝玩乐。

偏偏组织不懂得任务的平均分配,以前他忙的时候任务多得好像生怕他睡一个安稳觉,这时候明明闲下来了,却一个任务也没有。

按理说他也可以选择主动接手一些事宜——这是他之前就经常干——不过他最近好像到了一个倦怠期,不打算没事找事干。

处于“什么也不想干,闲在家里又很无聊”状态的琴酒在家中发霉了两天,干脆去学些东西打发时间。

上一次处于这种状态的时候,想到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堪比速度与激情头文字d的车技,他默默去学了赛车。

这次他学了调酒。

事实证明他于调酒并没有多少天赋,教他的人几乎是恨铁不成钢,换成别人估计早就赶出去了,奈何这位“学生”是琴酒,也就只能忍着。

不过银发少年倒也无心为难那位可怜的中年大叔——看他头发被岁月剃刀剃的没剩多少的样子,还是不要给他饱经风霜的内心再添一道疤痕了。

琴酒也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虽然知道自己调酒练得不好,干脆自己(zao)调(ta)的酒自己喝,不但可以激励自己,还提倡了勤俭节约的良好美德。

瞧瞧他这个黑.道.杀.手当的,多么的光伟正!

他面上仍是一派淡定,但内心早已吐槽不断。

这酒——真的好难喝!

此刻他面对贝尔摩德依旧慵懒的表现,不是因为要体现自己的高逼格,而是因为他的味蕾正在经受一场.爆.炸,实在懒得动!

琴酒对着贝尔摩德微微颔首,不发一言——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想吐。

一旁的白鸟绿子不明真相,看着小伙伴如此淡然,心脏莫名安定下来,她向贝尔摩德打了个招呼,语气和动作都挑不出错来。

同样不明真相的贝尔摩德对着白鸟绿子点了点头,转而对着琴酒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看来你最近过的很轻松吗?”

那种又苦又涩的感觉总算渐渐褪去,琴酒将左手的玻璃杯放到桌子上,终于有心情跟贝尔摩德打机锋。

他翠玉一般的眼瞳中光华流转,语气玩味的开口:“怎么,你是想给我找点事情做吗?”

“我倒是真想……”贝尔摩德声音甜腻、语气轻柔,带着难言的诱惑:“毕竟,你可是相当难得的人物呢。”

“哦?”被这么一个大美人夸奖,琴酒没有露出半点高兴的神色,他身体后仰,靠在椅子上,目光却盯着贝尔摩德。

金发女人挑了挑头发,笑道:“真的……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相当不错呢,阿多尼斯一样的美少年?”

“阿多尼斯?”琴酒嗤笑道:“你是觉得我会软弱到被“野猪”杀死?”(1)

“当然不是……我也是十分清楚你的实力呢。”贝尔摩德笑着说:“估计,过不了几年,你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吧?”

琴酒仿佛被取悦到了,露出一个笑,然而接下来的话还是一样的不客气:“你是来恭维我的吗?”

贝尔摩德挑眉,双手环胸,这个明明寻常的动作由她做出却平添了几分妩媚:“我只是觉得可惜。”

“可惜?”

她几步上前,凑近了琴酒,语气轻柔:“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问问能不能跟你.上.床.的,现在的难度可大了不少呢。”

琴酒:……

他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随即面不改色的扣住贝尔摩德的肩膀,皮笑肉不笑,语气中透着少许的恼怒:“你只是来跟我说这个的?”

“当然不是。”贝尔摩德识趣的后退,琴酒顺势放开她,她站定后施施然的开口:“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要不要试试?”

琴酒:…………

我懂了,她就是来调戏我的。

银发少年抽了抽嘴角,扫了一旁发愣的棕发少女一眼。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白鸟绿子的脸上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她挑了挑眉,看向贝尔摩德。

“哦?”贝尔摩德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虽然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好奇的意味。

“就是,这样啊——”白鸟绿子笑容明朗,语气半真半假的说:“太亲密的话,我会吃醋的。”

“可是,你们似乎不是恋人?”贝尔摩德一针见血。

白鸟绿子看向琴酒。

琴酒面色不变:“的确不是。”

听到如此直白的话,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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