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昊一直以为今天来的只有白衣一个人,谁能想到吴万川也跟了来,而且还是不请自到。白衣的话音刚落,吴万川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白衣,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师父,还是瞒不过您老的眼睛啊。”
“和你那个弟弟一样,别以为练了一百多年我就打不过你们,照样一手一个。”白衣坐在椅子,看着站在门口的吴万川,脸没有任何表情,鑫昊也没感觉到白衣的感情波动。
“嘿嘿,师父活了多少年,我们才活了多少年,还没有师父的一丝一毫呢,而且我们能活这么长时间也是师父的恩赐,嘿嘿。”
“行了,废话少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不只是来偷听的吧。”
“我就是想来看看小师弟,看看他怎么样了,顺便把东西还给他。”吴万川说着,走了出去,不一会又回来,手里面多了一个旅行包,把包放到地,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了鑫昊的唐刀,还有那两把匕首,最后竟拿出了鑫昊那天掉落的枪。
“师兄,你这是又去了一趟故宫?”鑫昊看着那把手枪,面还在滴答水,也就是说吴万川这是刚从故宫回来。
“嗯,又去了一趟,知道你小子把枪落在那了,特意回去了一趟,把枪捞了来,还不错,那井里面现在干干净净,什么都没了。”吴万川走到鑫昊面前,把东西一股脑地放在了鑫昊的怀里,拍拍手,满意的点点头。
“刚才听你们说想要回恒水,干什么,不就是几个案子吗,什么时候破不是破,非要现在回去吗?”
“额,有些事情要早早的解决,要是等到我们有空的时候,估计事主和嫌疑人就都不在原来的地方了。”鑫昊把武器放到床,找来一块布,轻轻地擦拭着。
“好吧,我把车开来了,要是想走,现在就可以走,但是千万不能回恒水了,有人在恒水等着你,为了要你的命,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弟弟的手下。你们要是非说找一个地方去的话,这里最合适。”吴万川拿起了那张承德鬼屋案的档案,亮给鑫昊和白衣看。
“鬼屋案,不错,可以,当时马虎了。”白衣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就这里了,怎么样,现在就走?”吴万川看着鑫昊,最主要的还是他。
“走吧,这刀现在只能手拿着了。”鑫昊擦完唐刀,刀身入鞘,两把匕首别再后腰,站起身来,提着唐刀,迈步向院子里走去。
“诶,不给你的相好说一声就走了?”吴万川笑着说道,但他脸的笑意在下一秒瞬间凝固了,他赶紧闭了嘴。后面正有一双眼睛看着他,发出微微寒意。
“不说了,也没机会说,她和她姐姐在一起,又不是自己单独住一个屋子,再说了,有那功夫去儿女情长,还不如车出发,快点走吧,这院子里的人可不少。”鑫昊停在门口,背对着吴万川,静静地说道。
“不说也要留下点信息,不能让人家姑娘替你担心。”白衣背着手走了出来,吴万川在白衣身后看到了他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把铁扇。
“嗯,就听师父的。”鑫昊拔出唐刀,对着院里的一棵树挥出了几十刀,刀刀没有砍中树干,但那下飞舞的寒光倒是让吴万川一阵胆寒,他自认为刀法不错,没想到在他之后还有一个天才,那个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鑫昊一共劈了十八刀,收刀回鞘,鑫昊轻念一声:“开”就只见那树干一半的树皮掉落,树干出现了三个大字:十日还
“我去,小师弟,不错啊,真不愧是师父看中的人。”吴万川这才知道鑫昊刚才是在用刀气在树刻字,他当初还以为鑫昊是在表演自己的刀法,走前前拍拍鑫昊的肩膀,眼神里多是称赞。
“还可以,就是那个十字有些歪了,就这样吧,走吧,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鑫昊抬头看了一眼树的浓密的枝叶,嘴角微微翘起。
“行,现在就走,师父,您先走。”吴万川笑眯眯地说道,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过了一百多年,你倒是学会趋炎附势了。”白衣白了吴万川一眼,背着手朝门口走去,门是开的,在外面,停着一辆冲锋车。
“我还以为什么车呢,原来你还是吃我们的老本啊。”鑫昊看见冲锋车笑了,那是一种看见老朋友之后才会发出的会心的笑容,一段时间以来,冲锋车陪着他们经历了不少的风雨,和他们的感情已经很深了,每次看到它,都有一种见到亲人的感觉。
“你们老本也挺好吃的,这辆车最起码好多地方同行无阻碍,要是再加你那张军光证,啧啧,我觉得那个地方都不是问题。”吴万川说着,竖了一个大拇指,鑫昊点点头:“你要想去我不拦着,反正我会开车。”说完向院子外面走去。
“诶,你这小子,等会我诶。”吴万川赶忙跟了去。
等这几人离开这座四合院的时候,“扑通扑通扑通”三声响,刚才鑫昊挥刀砍的那棵树掉下来三个黑衣人,每个人的肚子和胸口都有一道,伤口不深,不致命,但是很疼,鑫昊拿捏得恰到好处。刚才院子有人,他们一直在树忍着,等人走了,这才松手从树掉了下来。
“娘的,疼死了,你说要是别人砍的我肯定饶不了他,可,谁让他是特别办的未来接班人呢,不说了,哎呦,疼死我了。”其中一个像是头儿的一个黑衣人拉下蒙在脸的黑布,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有些汗珠流下。
“他走了?”一个屋子的灯亮了,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