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环境与女孩们居住的明显不同,更象一个温馨的社区花园,特别是那柔和的阳光,让人心情骤然开朗起来。
只见有一个牌坊立在一条大街中间,上面刻着“吉兴”二个大字,二边分别写着“大啼畅嬉添明吉”、“严教慈育佑朱兴”。
路志能领着女孩们走进一间大院,只听得一阵阵的婴儿哭啼声传来,夹杂着一些女人的呵哄声。原来路志能所说的妇幼区就是婴幼儿护育处。
路志能带领女孩们走进一个办公室,里面的一个中年妇女连忙招呼大家。等大家坐下后,路志能便说:
“你们的工作就是照顾这个院子里的母婴,每人负责一对母婴,具体要求由婴儿的母亲们跟你们说,以后你们全部住在这院子里,但是不能随便走出这个院子,院子里有花园,你们可以到那里散步松脚。”
“我们都是女孩,没有带过小孩,没有服侍坐月母亲的经验,可能不太适合这些工作。”涵语说道。
“慢慢会习惯的,总比没事呆着好,更何况还有优厚的工资,你们就不要推托了,具体安排有这位韩大嫂给你们指引。我要走了,你们悉心学习潜心工作,需要什么物资可以向主管申领。”
路志能说完便离开了。
之后,韩大嫂分别领着女孩们去见各个需要照顾的母婴或幼儿,又带她们去看自己的新宿舍。除了涵语略觉不适外,其余女孩竟然是乖乖的按照韩大嫂吩咐去做。
涵语被分配到照顾一个有一岁半的女孩母女俩,母亲名叫谿离,女儿叫柔上。谿离面容姣好,虽然生了孩子,但看上去身材还保持得很好,但是沉默寡言,极少与涵语有交流。涵语问她过去的事时,大多数情况下也是默不作声,不知是忌言还是她本来就是如此,但是对着自己的孩子时,她就稍多些话,高兴时还会眉展嘴咧,或许这就是母爱吧。
从这个角度来看,谿离的神智应该是正常的,她之所以沉默寡言,可能存在其它因素的框限,难道她也象我们这班女孩一样处于迷糊混沌的状态?
想到这里,涵语开始担忧自己会重新变得迷迷糊糊,因为离开了原来的地方,没办法取到醒水,看来还得想办法定期回到原来的地方才行。按照经验,如果二个星期没有喝醒水的话,她就会逐渐感到迷糊,所以二周内必须找到醒水。
涵语还有一个想法,能不能在这里找到醒水。根据此前的经验,她细心观察墙壁,并用手试图扳开墙砖,却没能如愿。她看着室外的太阳,似乎有所明悟:此前她是住在洞里,醒水应该是从山体中渗出的,而这里却是洞外,可能位于山上,从墙壁里取水应该是没有可能的。
于是,涵语处处留意,面面细察,希望能再次发现能治好自己迷糊混沌的醒水。
那天,涵语带着柔上在草坪上玩。看着柔上天真无邪,操着不太稳的脚步爬上爬下,非常投入。涵语不觉感慨万分,觉得柔上是这座院子甚至是勐明公司里最幸福的人,其他人都是郁郁寡欢,心中似是堵着一股黄水吐不出来,脑里似是塞着一滩酸水难以泻泄。
“柔柔,你最喜欢什么?”涵语拉着柔上问道。
柔上睁大眼睛看着涵语,似乎不懂涵语说什么,并不作答,随后转身去淘旁边的沙、摘花、捉蚁。
这时,蓝婷、素菒和嫣儿都带着一个小孩出来玩,这些小孩都是一岁至五岁间,见到了同龄小孩,高兴极了,霎时,花园里欢声四起,俨然成了乐园。而蓝婷等人的表情僵板,与这欢洽的气氛格格不入。
就这样,时间就在大人的死气沉沉和小孩的天真烂漫中过了半个月,涵语感觉精神越来越差,她尝试多喝妇幼区的水,却没凑效。为了能喝到醒水,她和妇幼区的主管说要回原宿舍拿点东西,经过再三恳求,主管同意了,并亲自开着电车载她回到原来宿舍。
还好,原来的地方没什么变化,涵语顺利地取到醒水,喝足后还装了一大壶带走。回到妇幼区后,又分给蓝婷等人喝。这样,女孩们又恢复了活力,欢声笑语充斥于妇幼区。涵语之后以各种借口又反复多次回到勐明处取水,延续着女孩们的活泼开朗。她们负责照看的孩子受女孩们的影响,尽显天真烂漫个性,令佢们的母亲倍觉欣慰,比平时更觉开朗。
那天,涵语突然看见正善出现在花园里,他想抱起柔上玩耍,可是柔上怯怯地看着他,不愿意接近他。在一旁的谿离表情复杂,欲抱起柔上,却犹豫不决,最后,她还是叫柔上让正善抱。
柔上却极不情愿,无奈正善已把她抱了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柔上转过脸逃避着,并大哭起来。
“柔上,乖乖,知道我给你带来会飞的娃娃吗?”正善哄道。
柔上却越哭越凶,且不停摇头,伸出双手身体向谿离的方向靠去,想让谿离抱。正善无奈,只得把柔上交予谿离。
正在这时,正善看见了涵语,并记起她就是曾经拒绝过自己的女人。
正善并没表现出意外,也不搭理涵语,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蜜蜂造型的玩具,遥控起飞逗柔上玩。柔上见到蜜蜂玩具徐徐起飞,立刻破涕为笑,伸手指着蜜蜂“呃呃”的叫着。
涵语连忙走过去,抱过柔上,走近蜜蜂,一手抱着她,一手指着蜜蜂向她解说。柔上睁大眼睛听着,又“呀呀”的叫着指着蜜蜂。
正善将蜜蜂玩具控飞在柔上头上,柔上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