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起来,脱开外衣,昂首挺胸,让我看看你的英姿。”杜觇对涵语说。
涵语站起来,犹豫着不愿脱开上衣,只说很冷。朱缔霑却径直走近涵语,一把她的外衣掀起,意欲强行脱开,但是涵语却死死攥紧外衣,不愿脱开。
此时杜觇已看到涵语那微凸的肚子,联想刚才她意欲呕吐的现象,不觉一阵暗喜,他估计涵语怀孕了,自己就快当爹了。
于是,杜觇喝住朱缔霑,并走了下来,关切地注视着涵语的肚子,并撩起她的衣衫,轻抚她肚子,然后大笑道:
“哈哈,果然是怀孕了,快快,帮涵语添衣,然后给她弄个单间,找专人轮流服侍她,直到孩子生下来。好样的,我就快当爹了!”
听到这里,朱缔霑连忙走近杜觇轻声说道:
“大哥,涵语此前也有男朋友,而且还在隆宇宙这里,你忘了吗?”
朱缔霑的说话令杜觇十分懊恼,但又不好发火,便命令朱缔霑去将涵语的男朋友岳轩带来盘问。
这时,隆武堡看到杜觇处事毫无章法,一件事还没处理完,又处理另外的事,十分嫩手,便站出来,对杜觇说:
“首座,这里作为隆家议事的地方,将太多外人带到这里可能不太适合,如果要盘问这些人,可以另设地方审讯的,而且现在还是先议重要的事,这些事押后再说吧。”
“我想马上知道涵语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这就是重要的事,关乎隆家后继之人的大事,所以必须马上把岳轩叫到这里。”
“是的,首座,我多嘴了。”隆武堡说完后便退到一边。
隆武堡和斘册注服智圣剂后,虽然其智商经验不受影响,但是这种愚忠却大大xiàn zhì了二人的能力,凡事以杜觇的意志为上,无条件服从杜觇,导致诸事不能尽其能,形同摆设,大大削弱了隆家实力。
这时苏现也领着姚卓伦进来了。姚卓伦看看现场,感觉到气氛怪怪的,也不作声,径直找把椅子坐了下来。
因为隆武堡站出来说话,朱缔霑还没去叫岳轩,见到姚卓伦来了,便说:
“姚教授来了正好,他是医学专家,就让他帮忙鉴别涵语肚中的孩子是谁的吧。”
姚卓伦听后笑了笑,暗暗自道:这是小儿科,却大师兴众的叫一班人来讨论,浪费时间!但是他没有将这个想法说出来,而是默然不作表态。
杜觇似乎被姚卓伦的态度激怒了,感觉到他的权威被姚卓伦的沉默压低了不少,于是便大声说道:
“姚卓伦,你究竟鉴别得了涵语肚中的孩子是谁的吗?”
本来姚卓伦正在潜心攻解一个实验项,却硬是被苏现领来到这里,心里已经十分不舒服,听到杜觇这样说话,心里更有恼气,便说道:
“孩子是谁的爹,问涵语最清楚,不用鉴别。”
这句话虽然在理,但是杜觇认为姚卓伦是在驳斥他,根本没有尊重他这个首座,于是厉声喝道:
“你他妈的一个不学无术的臭老狗,不懂得的事就直接说,还在这里故作高深,扮专家,快快给我滚!”
话还没说完,姚卓伦身边有一道闪光掠过,众rén dà吃一惊,连忙察看究竟。
“大家都坐回原位!”杜觇喝道。
原来那道闪光是杜觇愤怒之际用启用首符射发的,他想吓唬姚卓伦一下,并尊显自己的权威。
隆武堡见到杜觇如此躁动,不禁暗暗为姚卓伦担忧,想出来劝劝杜觇,却又怕激起杜觇的怒气,只得沉默不语。
姚卓伦此时已恢复了正常神态,知道杜觇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阶段,很容易不顾后果而鲁莽行事,为了免受伤害,姚卓伦便说出了一个方案:
“如果问涵语本人没能弄清楚孩子是谁的,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就是用导管从涵语体内取羊水进行Dna检测。”
“好,就按这个方法处理!”杜觇说道。
隆武堡听后暗暗叫苦,杜觇表面上雷厉风行,武断专横,但他不是快刀斩乱麻,不分重点,而是轻信别人,一件无关要紧的事也能让他折腾一番,这种处事方式是完全被别人牵着走,无任何节奏可言。
隆武堡自我絮叨没有错,原本这是隆家的会议,隆武堡和斘册却是半途被叫来,令隆武堡摸不着北,这个过程中又陆续叫了其他人加进来,由原来分析飞总是如何逃走的和商议如何防范管理员的问题,到查问醒水,再到商议Dna检测,乱糟糟的毫无章法,到最后只能解决涵语肚里的孩子所属问题,其余事关隆家管理和各基地稳定都被忽略了。
隆武堡的顾虑还没有尽头,现在全劢又出来搞局了:
“首座,就算取到羊水检测到Dna,也有可能确定不了孩子是谁的。”
“为什么?”
“据培菜会收集力本的检测报告得知,透清液已致使他的基因突变。大国警署也曾对苏现的Dna进行检测分析得知,他与妈妈蕉莞的Dna也不相符!而我们都曾经使用过透清液,这个可能直接影响Dna检测的准确性,甚至就如苏现和他妈妈的基因一样,是毫无关联的。”
杜觇听后,又一阵的恼火,又想起了岳轩,便问岳轩为什么还没到现场。
此时朱缔霑刚好把岳轩领进来,杜觇便大声说道:
“岳轩,你还记得我吗?”
岳轩惘然若失地望着杜觇,然后掉过头想离开,却被不觉被身边的椅子绊着,要不是朱缔霑手快扶着,差点跌倒在地。
杜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