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便见到沙发上纠缠成一团的两人,头上头上仍缠着白色绷带的何炀低头亲吻着郭琳。郭琳衣衫半褪,细碎的呻吟自她口中溢出,画面不堪入目。
真是够了!
我撇过脸不去看他们,急急的朝客房走去。
“站住!”
何炀自郭琳的sū_xiōng前抬起头,叫住我。
“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站在沙发旁说道。
或许是我的语气和神色都太过平静淡漠,仿佛置身事外的一个陌生人一般。因而无意中惹怒了眼前的人。
“卫瑜心!你太过分了!”
他一把推开郭琳站起身,像是一只发狂的狮子。
他突然的暴怒的态度让我很是不解。
容忍他们到这种地步。简直就是任他们为所欲为的程度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不是应该偷着乐吗?
我面对他的盛怒屹然不动,一双眼睛静默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吗?”
“你……”见我依旧淡定的态度,何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踌躇了片刻,他犹豫的开口问道,“我是你丈夫,你看到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不生气吗?”
“你希望我生气吗?我生气有用吗?”我冷笑道。
听到他的话我感到极其的可笑。如果真的在乎我的态度,还会如此公然将小三带回家调情?
“瑜心,你知道的,其实我心里是有你的……”何炀一脸苦涩的说出口,态度真挚恳切,听着仿佛像是发自肺腑的真切想法。
如果不是此刻躺在沙发上的女人正冷眼看着我,说不准我还真的信以为真了。
“你还是省省吧!”我甩开他企图上前拉着我的手,我看了一眼他又睨了一眼郭琳,继续道,“我看,这句话你还是留着对她说比较合适!”
“瑜心,你非要这样吗?”何炀痛苦的说道,像是我的话极大的伤害到了他,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知道你恨她,可是郭琳……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
话说道一半,连何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你是想说,她只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对吗?”我听到他的话几乎要笑出声来。
郭琳曾经可是我最亲近的闺蜜啊!我怎么会看不透她的小心思。
是的,我与郭琳从小相识。甚至可以说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儿时玩伴,我们整整认识了二十三年。
在这样一段漫长的时光中我本以为自己对她已经足够了解,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对我的丈夫觊觎已久。
还趁着他闺蜜的身份之便,暗中与何炀暗度陈仓,两人柔情蜜意。
要怪只能怪我当初看走了眼,错信了郭琳。把自己的敌人误认成同盟,演变成今天的局面也算是我自食其果了。
“你们继续吧!我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我朝他们挥挥手,转身疲惫不堪的离开。我已经没有任何期望何炀能回心转意的念头,纠缠了这么久我的心也早就冷了。
如果说之前对何炀还有爱意的话。那我随着我未成形的孩子的离开,我对何炀所有的爱意都早已经消磨殆尽。
我只想离婚。
“你看她!”
背后传来郭琳千娇百媚的声音。
何炀看着我离开,重新将郭琳搂进怀里。
“别管她,我们继续。”何炀失神片刻后,再度沉沦在温香暖玉之中。
我合上门,将外界对我的干扰通通阻挡在外。我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好好的静一静。
可是我能怎么做呢?
已是与席宁宇终止了协议,我失去了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一切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咚咚咚”
“谁呀?”
我急急忙忙的拭去满脸的泪水,起身去开门。却见是妈妈端了一盘水果站在门口,脸上笼罩着一股惨淡的幽怨。
“妈,进来说话”
我连忙接过水果,将她搀进屋里。
“瑜心,你也真是是,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坐着?你知道何炀今天出院吗?”妈妈拉着我的手焦虑的说道。
言行之中像是有些责怪我没有去看望何炀,看他出院没有去他跟前大献殷勤,以挽回他的心。
“我知道,那又如何?”
没想到妈妈从老家赶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情,原本见到母亲的喜悦之情被冲刷的一干二净。我几乎是冷笑着说出口。
“瑜心,你可别再这样,何炀他毕竟是你的丈夫,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不闻不问呢?何家少奶奶的身份不是谁都能有的,这可是你爸拿命换来的,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她絮絮叨叨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教一番,责怪我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任性妄为。
“妈!你别再说了!”
说起爸爸的去世心口忽的一抽疼。
当年如果不是爸爸去世,何炀也不会娶了我。
三年前,爸爸因为工作而意外死亡,这件事被新闻媒体炒作的沸沸扬扬。
外界对何氏集团风评一路急转直下,直到宣布了我跟何炀的婚姻。舆论这才像一阵风一样倒向何氏集团,所有的负面报道全都转变为夸赞何氏集团。用不了多久何氏集团的业绩就开始节节攀升。
这可以说是名利双收了,何炀父子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盘。
谁都以为我风风光光嫁给何炀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掉了个金龟婿。可是谁又能猜到我在何家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我不说你怎么会知道,如果你还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