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义眼神闪烁,继续说道:“三叔,我说的都是真的……!”。
老头说:“快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勾搭到一块的?”。
刘仁义低下了脑袋,喃喃道:“事情是这样的……!”。紧接着,刘仁义交代了殷弘娘勾引他的整个过程!
原来,在几个月之前,刘仁义正在花园之读书,时值春末夏初,和风拂面,落英缤纷!刘仁义见百花凋零,如雪飘落,不胜感伤!他卧于大石之,不知不觉竟沉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见有人在叫他,于是他挣眼一瞧,但见自己面前竟然站着一个姿容俏丽的妇人!那一刻,刘仁义恍恍惚惚,以为自己还在梦,又加他睡前刚读了《聊斋》,竟不知怎得,认定那妇人是这百花所化的妖精!于是他翻身跳下了石头,拱手向那妇人问安!
妇人蹙眉问他说:“你怎么睡在了这里?受凉生病了该怎么办?”。
刘仁义说:“不碍的!”。
妇人扯着他说:“这可不行,现在正值寒气未散暑气未张之时,你这样不知爱惜自己,最易生病了!”。
刘仁义惊慌道:“不知仙姑从何而来,姓甚名谁啊?”。
妇人愣了一楞,问道:“你叫我什么啊?”。刘仁义郑重道:“难道你不是这花精草怪所变的仙姑么?”。
妇人瞅了瞅刘仁义,掩住嘴巴,咯咯笑的前仰后合!笑够了,她捡起那本掉在了地的《聊斋志异》,抿着嘴说:“你是仁义吧!我听说你学的是四书五经,是要准备科考的!怎么倒看起这等闲书了?”。
刘仁义脸一阵潮红,觉的眼前的这个妇人有些眼熟,问她说:“你……你到底是谁啊?”。
那妇人掩住了嘴,微微一笑,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儿!她下打量了刘仁义一番,说道:“你别问我是谁了,赶紧跟我来吧……这天要起风了,我给你拿一件衣服去!”。
刘仁义红着脸道:“不麻烦了,我这回去了!”。
那妇人巧笑道:“不碍的,我住在前面,一会儿到了!”。说罢,那妇人拉着刘仁义,款款的穿过花园,来到了一座精致的庐舍外面!
那妇人指着庐舍,告诉刘仁义说,这里是她的住处了!刘仁义问那妇人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整个院子我都转遍了,怎么没看见有这么一个所在呀?”。
妇人笑道:“那是你没看仔细……我这庐舍在院子西北角的一棵歪脖老槐的下面!”。刘仁义心纳闷,于是跟着那妇人走进了院子!
妇人推门进院,冲着屋里喊道:“小黑,你到哪儿去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长灯啊?”。刘仁义问那妇人说:“您这叫的是谁啊?”。
妇人满脸鄙夷的跟他解释说,小黑是她的一个小厮,平时好吃懒做,什么都不干你说气不气人呀?她的话还没说完,刘仁义看见房子里面,走出了一个肤色黝黑的半大小子!那小子先给妇人请了一个安,笑嘻嘻道:“大奶奶,您有什么吩咐啊?”。
妇人怒道:“好个没规矩的奴才,看见人也不知道问安么?”。那小子愣了愣,转过头来怨毒的看了刘仁义一眼,说:“公子好,小的黑子这厢有礼了!”。
刘仁义见那黑子贼眉鼠眼,形迹可疑,十分古怪!那黑子跟他们见了礼,返身回屋把灯烛都点着了!刘仁义和妇人走进屋里,但见屋灯火煌煌,绣罗锦塌好不奢华!在刘仁义愣神之际,那妇人掀开帷幔,说:“公子想必也饿了,且在我这里吃了便饭再去吧!”。
刘仁义看见帷幔的后面,摆了一桌精致的菜肴,他拗不过那妇人的邀请,只得跟着那妇人入了席!几杯烈酒下肚,刘仁义迷糊了起来!这人都说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得刚刀,真是一点都不假!刘仁义几杯酒一下肚,觉得那妇人愈发的妖娆了起来!
那妇人兴许是热了,她解开了胸口的搭扣,露出了半张的"shu xiong"!她那纤细的腰肢,hún yuán的屁股,使人神魂颠倒的体香,这一切都让刘仁义血脉喷张!
刘仁义晕晕乎乎,他的心早燃气了熊熊的烈火,此刻狠不得一把便将那妇人搂进怀里,把她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可是那个叫黑子的半大小子,却并不识趣,一直站在妇人的旁边!
妇人此时也已意乱神迷,她冲黑子摆了摆手,吩咐说:“你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了!”。
黑子很驯良的弯了弯腰,却并没有下去!妇人不耐烦道:“你怎么还不下去?没听见我说话么?”。
黑子嘿嘿一笑,嘲讽道:“大奶奶,我怕我走了,这个小白脸他会欺负你!”。
妇人脸一红,恼羞成怒,她“唰”的一声跳了起来,厉声尖叫道:“大胆奴才,你好大的胆子!你要再敢说这种不咸不淡的话,小心老娘翻脸无情!”。
黑子面色一沉,脸变的更加的难看了!他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了刘仁义一眼!妇人断喊道:“你还看什么?还不赶快给老娘滚下去?”。
黑子冷“哼”了一声,转身掀开帷幔走了出去!刘仁义打了一个酒嗝,问大奶奶说:“这个黑子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呢?”。
妇人咯咯笑道:“你别理他,他是这狗脾气!来咱们干一杯!”。
刘仁义摇头说:”不行,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要醉了!”。
妇人美目流盼道:“不要紧的,你喝醉了不是正好么?”。
刘仁义心一荡,心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