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左乘风?”
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个子特别高大威猛,就像是尊门神,同他的年龄一点都不相符。
少年掐住左乘风的脖子,一只脚踏在他身旁的凳子上,居高临下,趾高气扬的质问道。
声音十分生冷与霸道,就像是左乘风欠了他上坟的钱,或者是拐走了他刚到手还没暖热的马子,一下子把三人都给弄蒙了。
见左乘风不说话,那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凶巴巴的又道:“知道我是谁吗?”
这架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就像是街头混混在斗板砖,左乘风一肚子气,我他妈知道你是谁啊?只知道你他娘的欠扁。
他啃了啃自己的拳头,没好气的道:“当然知道,你他娘的不就是姓猪叫狗的那个吗?”
随即他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知道骂人家娘很不地道,但是一看你就知道是没爹生没娘样的野孩子,骂两句没事。”
骂人哪有挑挑拣拣的?那家伙把脸都气紫了,揪着他的脖子要把他摔出去,左乘风只是轻轻一挣便挣脱了。
“该死,还挺滑溜,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那少年似乎挺执着,非要让对方弄明白不行。
“我管你是干嘛的?神经病!要是皮痒了,趁早的把屁股洗干净,看我不打你个满脸开花。”
这边一闹,正在吃饭的一帮学生全都围过来看热闹,结果他一句话惹得大家爆笑。
“你们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他挠了挠头,一脸无辜的样子。
都知道他这是有意恶搞对方,反正看热闹的都不嫌事大,有人一本正经的问他:“当然说错了,你知道洗屁股要干嘛吗?”
“洗屁股当然是等着挨打,你还想干嘛?”
左乘风的表情绝对是非常严肃认真的,就像是数学老师在讲积差公式。
结果又是一阵爆笑。
“小东西,嘴贱是不是?那我就教教你怎么说话。”
那家伙也是火大,他自己嘴笨,被这么多人嘲笑,不由得有些结巴。
“在教训你之前先听好了,我叫路不周,川南路家就是。你现在要是知道怕了还来得及,去给我飞凌表妹磕头认错,我保证不打你。”
飞凌躲在角落里听得直皱眉,她真怀疑自己这表哥是不是练功把脑袋练伤了?
左乘风暗暗点头,原来如此,只是不知这飞凌干嘛老是针对自己?好像也没对她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欧阳玲玲一把拉起他就往外走:“走,我们不用理会这种疯狗。”
“你说谁是疯狗?”
路不周横过来拦住他们。
欧阳玲玲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他:“怎么,你还想咬人?”
“咬你怎么了?”
他话一出口,急忙捂嘴,可是已经晚了,结果又是一阵大笑。
那边飞凌也是以手掩面,差点就钻桌子底下了。
“有本事就到外面打一架,或者去竞技场,别逞口舌之快。”
声音不高,却非常清晰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众人都是一惊,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其貌不扬的老者,把盘子丢进餐具车,拎起拖把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左乘风一惊,别人或许发现不了,他却清晰的感应到老者身上浓烈的元素波动。暗忖不愧是揽星学院,连一名打扫卫生的都这么强。
随后,两人在一帮看热闹的簇拥下,来到食堂外面的空地上。
“你们三个一起上吧,省得别人说我欺负新生。”
路不周不可一世的道。
有人故意大声的窃窃私语,说这还不叫欺负新生?分明在给自己找台阶。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家伙虽然脑子不好使,功夫上绝对不比谁差,刚入学没多久就突破了证道境,现在应该是证道境中阶了吧,在整个二年级都是排得上号的,别说三个新生,五个也不是他的对手。
左乘风那叫一个腻歪,心说这叫什么事?他才不想被人耍猴一样的看着,但是又走不掉,那就打吧。
不就是证道境中阶吗?我还就不信邪了。
他把欧阳玲玲和紫芸拦在身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像他这种没用的废物,我一个打十个,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理论生这三个字怎么写。先说好了,我出手很重的,打死不偿命。”
紫芸心说这家伙也太能吹了吧,理论生还想一个打十个,估计他的脑子也一样坏掉了。
欧阳玲玲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有些同情路不周。
心说这小家伙也真是,你把“理论生”三个字叫那么响,用心恶毒可见一斑,这才是真正的腹黑加无良。
听到理论生三个字,围观者立时发出一阵不齿的嘘声,都为路不周感到丢人,有些人掉头就走。
老生欺负新生,还是理论生,他们看着就嫌丢人。
有些老生看不过去,直接就喊上了:“路不周,你他娘的还要不要脸,欺负理论生算什么本事?有种咱俩比划比划。”
路不周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脸上汗都下来了,“嗷”一嗓子就扑上来,想尽快把对方修理一顿走人。
他暗运元力,伸手抓向左乘风头顶,想要把他抓起来摔在地上。
左乘风也想速战速决,悄悄运转魔魂菩噬,在无形中化解着对方的元力。
不过他对准的是空气,而不是路不周,因为他觉得如果在这里制造出一只木乃伊的话,可能会引起骚乱。
只是这样一来,威力就大打折扣。
同时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