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李小山东父亲打来的。
在这之前,汪江玥打电话问李小山和她哥汪明春到家了没有,把老人吓了一跳,心想肯定是有事,不然他们不会去小区住,为啥电话到了人却没到?担心会不会出啥事,但还是笑着对她说人到了在洗漱。
老李不放心,立即给李小山打电话,谁知先打没人接,再打竟然就关机了。
这狗东西不会是夫妻吵架了?老李心里不安,可儿子手机关机,再着急有屁用。
他老伴照顾张朵一直在何小光家住,他想和她商量,又不想打扰她,免得她担心。
李小山与王丽华一番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结束,浑身象散了架似的,猛然间想起刚刚的电话,一时有些紧张,不会是老婆汪江月打来的吧。
打开手机,松了口气,原来是老父亲打来的。
知道他肯定没睡着,把电话打过去。
“爸,你刚才打电话了?”
电话中传来他父亲老李生气的声音:“你到底在干啥?电话不接还挂了?”
“爸,怎的了?江月给你打电话了?”
“问你到家没?你这会在哪?你到底怎么回事?”
“爸,她堂哥和二婶来了,家里住不下,让我过来住,走到半路的时候有朋友打电话约我打牌,我就没过去。到时江月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在家住了。”
“这不是说假话吗?”
“对她那种人不说假话不行,不然又是话说。”
“好吧,你可要注意些,不要出啥事。”
“爸,你儿子我是啥人你不知道,我能出啥事?好了,挂了,朋友还在等着。”
他一边用手抚摸着王丽华的身体,说着假话。
“看不出来,你谎话说的还头头是道,口才见长啊?”
李小山叹道:“这算啥?这几年混背时了,不大和人交流了,以前在深圳保险公司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练口才的战场。”
“小山,我们这样子不是长法,一次两次可以,要是要让人知道了,可不是闹玩的。”
“这有啥担心的,现在不是流行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扬?”
“话可不能那样说,要让不知已,除非已莫为,我自己无所谓,可你却不一样,背后站着那么大一局长大人。”
李小山在她嘴上亲一口,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可这也不能怪我,谁让她从来不尽女人义务。”
“不可能吧?难道她在这方面没有要求?”
李小山眼前闪过他老婆一张冷漠的脸,说:“不知道,至少在我跟前没有那方面的要求。”
“不会吧,她这个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乍会没有要求,难不成外面有人了?我看不象,上次关于她和一个黑人的照片在圈子里炸开锅,你知道不?”
“乍不知道,不过这个不可信,她要是有相好的只能是何小光,何小光死了儿子,退了二线,又有个如花似玉的年轻老婆,这也不可能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可说不准,仕途上春风得意,情场上却风平浪静?这可能吗?”王丽华在他脸上捏了一把,“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李小山说:“我们这怎么能一样呢?我们本来就是情人,旧情人梅开二度是多好的事。好了,不说她了,提起她来就让人心烦。”
“不是心烦,是不安吧?所有在外偷情的男人都是这样。”
李小山还真被她说中了,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果然不假,在与王丽华ròu_tǐ交融的时候,那种美是不可言喻的,因为是偷,所以感到特别兴奋。每一次的偷既感到特别刺激,又有着愧疚的成份,双重感觉交织在一起,就让人心痒难平。
李小山和汪明春离开了家后,汪江月让父母休息,说晚上她和二婶住。
两个人洗洗上了床,二婶说她一向都是认铺的,换个地方晚上就会失眠。
汪江月笑道:“二婶你睡不着,刚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说。”
“啥事?”她二婶装糊涂。
“今天岳红来找我了,二婶,这件事你得替岳红主持公道。”
“这死女子啥都说了?”
“是啊,吓我一跳。婶,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这可是luàn_lún的事。”
“唉,好娃哩,我们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
汪江月气愤地说:“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你们不知道?现在好了,被现了,不要她了,嫌丢人了。婶,你说这对人家岳红公平吗?”
二婶说:“不是我不替她说话,是你二婶说
不起话,只要一看见那孩子,我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是不是你这会也嫌弃他们母子了?”
“好哇哩,这事我知道我有错,可如果说出来这不是要出人命的事吗?而且明春能不埋怨我?那样的话,岂不是让他更加痛苦?岳红这娃可是疯了,这样的丑事也敢拿出来说。”
二婶说的也是,阻止他们离婚未必就是对的,不离婚这样的婚姻维持下去也失去了意义。
“你意思是离了算了?”
“是啊,既然被现了,让他们继续在一起生活下去还有啥意义?叫我说,散了就散了,比生活在一起让人舒心。”
二婶看起来态度明确,汪江月重新反思了一下自己,看来,当好人这种思想是要不得的。特别是在明春这起荒唐的婚姻闹剧上,什么才是正确符合人伦道义?她自己心中有一杆秤。
“你们这次叫我来是为了这件事?”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