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外,彩姐他们已经走了,车子已离去。
也许她还有事要办。
我开了手机,手机有信息进来了,是夏拉的:你在哪呀?今晚还找我吗?
第二条:我好烦,我妈妈叫我去看她,我不想去。
第三条:忘了和你说,今天是我外公的生日。
靠,你外公生日,和我说g啥。
第四条:喝多了,你开机好吗?
我给她打了电话过去。
看来,她潜意识,真把我当成外公了。
她妈妈病了,她却反感她妈妈,想去看她妈妈,又受不了妈妈的冷嘲热讽,她妈妈一直把对她父亲抛弃她的仇恨转嫁到夏拉的身上。
这真的很不公平。
不过公平不公平,已经不是我所管的也不是我该关心的范围了。
在夏拉心理崩溃的时候,找的是我,可以推测,她对我的依赖已经很深了。
我给她回复了电话,问了她地址,打的过去。
她又是听来喝了不少酒。
一家小酒吧,就在她们公司的不远处,我过去后,进去在酒吧吧台的角落找到了夏拉。
她趴在那边,我过去,她看见我,我坐在她身旁,她抱住了我,看起来是醉的一塌糊涂。
她抱着我一会儿后,用她的脸在我脸上摩擦两下指了指手机,拿起手机给我看,有十j个拨打给我的电话。
她说:“你好狠心,关机,不理我。”
我看着桌上,一瓶芝华士,四瓶冰红茶,她也是喝洋酒,兑饮料。
也没见喝多少,就醉了?
她的酒量的确是很差。
我本想陪她喝两杯和她聊聊天,酒吧里面放的是慢摇,声音挺大的,好多人在舞台上跳舞,看来这里不是聊天的什么好地方。
我扶着夏拉站起来:“走吧。”
喝醉后她还指了指桌面:“手机,手机。”
我帮她拿了手机。
夏拉穿着高跟鞋,和我一般高,扶着她的细腰,感觉说不出的舒f。
扶着夏拉上了计程车,打的前往康雪家。
我摇了摇她,已经睡过去了。
她的手机响起来了,我拿起来看,大雷。
就是大雷公司的老板。
我直接挂了。
然后他又打,我又挂了。
他又打,g脆不理了。
从酒吧到康雪小区门口这段路程的时间,他一共打了十三个电话。
也真够拼命的。
不过不拼不行啊,好家伙,送了夏拉车子,花费了那么多心血,都没得睡,怎么能不魂牵梦绕。
太惨啊。
到了康雪小区门口,我扶着夏拉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