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颠簸,下山又快,王博的手倒是换了地方,一只揽在了徐姝丽的腰间。
这让她就是双手从王博的脖子上松开,也无法从他身上下来。
颠得一段,她就觉得不对路了。
虽然未经人事,可她也上过生理卫生课。
那像截甘蔗似的玩意儿,让她浑身不自在,甚至身子有些发软。
“王博,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
“那你试试。”
王博竟然没坚持,徐姝丽松了口气,可看他眼睛在笑,就知道有问题。
先用没受伤的左脚撑着,小心翼翼的将右脚放下……
“哎哟,哎哟哟!”
徐姝丽这还没将重心挪过去,只是轻轻接触地面,就疼得她汗如雨下。
这下糟糕了,难道脚指头骨折了?
王博看玩笑开够了,就扶着她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拿出手机,对着她的脚……
嗬!
只见她右脚掌上都肿了一大块,大拇指的指甲翻了过去,血淋淋地。
而中指也扭曲成了九十度,一看就疼。
“这,这怎么办?”
徐姝丽心都快揪起来了,眼看帮王博干活,能从赵家出来,这要受伤了,几十天下不得地。
冷嘲热讽不说,赵山虎那双不怀好意的目光,像是阴霾一样笼罩在她的心上。
“小事。”
王博先拿银针,对着肿胀的地方一刺,就听徐姝丽啊了声。
“忍着点。”
“嗯。”
王博双手用力,将淤血挤出脚面,又再用手掐住她的中指,用力一扳……
“啊!”
徐姝丽痛得按着小腿在那不停乱晃。
“帮你把骨头接回去了,再给你上点药。别瞎叫唤了,跟发情的母驴一样。”
“谁像母驴了!”徐姝丽气道,“是真疼嘛。”
王博笑笑,拿出个瓷瓶,倒了些药粉在拇指和脚面。
一股清爽让徐姝丽咦了一声,低头看那药粉是青绿色的,也不知是什么做的。
看王博很在意的将瓷瓶小心放回口袋里,她好奇心起,可不好乱问。
“来,上来。”
王博张开双手,徐姝丽满脸通红,她再不敢被他正面抱着了,那种感觉,让她好像偷人一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算了,我背你吧。”
这还过得去。
徐姝丽爬上了王博的后背,这才惊讶。王博看着挺精壮,这后背更是宽敞厚实,坚硬得像一块门板。
她也放下心来,心说,背着我,总不能搞鬼了吧?
可这山路依旧很难走,王博一脚高一脚低的,还老踩在坑里似的。
徐姝丽本来双手放在胸前,贴在他肩上,被晃得不稳,只好把手搭到他肩膀上。
这下倒好,胸前那两团就靠在了王博背上。
随着王博的脚步上下晃荡,像是两把攻城锤,打着王博后背这堵城墙。
等眼看快下了笔架山,王博突然停下来:“我说姝丽,你别老拿手打我好不?”
“我哪用手打你了,我手不是放在你肩膀上吗?”
“那什么东西一直在撞我的背?我好心背你,你还要打人?”
“你……你胡说些什么!”
徐姝丽连脖子都红了,她从小胸就大,小时候还被同龄人笑话过。
“这样吧,你别打人,我呢,好好背你。”
“知道了。”
徐姝丽委屈地答应下了。
“不对,你哪来的四只手?噢,是了,你的胸大,是说挺软呢……”
“你……你这臭流氓!”
王博扭回头一笑,露出满嘴白牙:“我要是流氓,这四下无人,月黑风高,你脚又伤了跑不了,我还不把你放地上办了?还背着你回村?”
不说还好,一说徐姝丽都快有心脏病了。
这王博难不成跟那什么马哥一样,想要做那事?说这话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没想到王博竟没再调戏她,也终于出了笔架山,到了乡道上。这路虽然年久失修,也算平坦,也不再一高一低的了。
“你这五年怎么过来的?”
“嗯?”
“那赵山虎和赵军,看你的眼神,我都注意到了。这父子俩如狼似虎的,你还住在赵家,也难为你了。”
徐姝丽没想到他会提这个,心里一酸,趴在他背上竟哭了起来。
“说了你别哭,有啥好哭的。”
王博近乎吼地喊了一句,徐姝丽吓了一跳,还真把眼泪吓回去了。
“我之前说是赵山虎让我盖的楼,不是,是我要盖的,他一直拦着我,不让我盖,说是住在一栋屋子里好照应……是我硬要跟他分开住。”
“是出过事吗?”
徐姝丽点点头:“有一次我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身边有人,一睁眼,他就在床边,脸离我只有一个巴掌远。”
“这老畜生!”
王博骂了句,徐姝丽苦笑说:“从那之后,我晚上都不敢睡得太沉,白天精神也不好。就是盖好了小洋楼,楼下的门,楼上的门也锁得死死的。可前两个月,还是差点出事了。”
“哦?这老畜生又做了什么?”
“他偷偷摸摸的配了钥匙,大半夜跑进我房里,一下扑到我身上,我拿起枕头下藏着的刀对着他,才把他吓跑了。”
王博也没说什么安慰她的话,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徐姝丽趴在背上,却不敢再哭了,想着这几年的日子,好像终于有了盼头。
一路回到老屋,徐姝丽还在纳闷,就被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