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又看看乾启,乾启说:“用圣人的标准衡量别人,你用什么标准衡量的自己?”

贾承悉觉得自己一败涂地,不明白为什么错的变成了自己,“好,你们这里说不通,宝珠那里总欠着我,她不守妇道,红杏出墙,你们有本事,看能不能一直护着她。”说完正好秘书来开门,他大步冲了出去,差点和秘书撞个满怀。

乾启说:“爸——”

乾世礼摆摆手,他快步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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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室内停车场,正在修建中,两辆车,一前一后飞速开了进来。

前面的宾利一停,乾启从车上下来,走到第二辆车,驾驶和副驾驶的两个男人同时小车,车后盖一开,露出贾承悉来。

乾启拿掉他嘴里的领带,靠近他说,“你是不是特恨我,我也恨你,把他拉出来。”这是对旁边两个男人说的。

三下五除二,两个男人就把贾承悉提溜了出来,他的手在背后反绑着,只用了跟鞋带,绑着大拇指,他就动不了,一阵锋利的寒意手边一过,松了。

贾承悉惊慌失色的回头,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收回手上的薄刃,那是一柄他从未见过,很薄的刀,却锋利的让人望之周身发寒。

他条件反射的后退,却猛然被一脚踹在地上,他大怒道:“乾启你无法无天,敢绑架?”

乾启上去就是一脚,好巧不巧,早晨薛利相同的位置,贾承悉捂着下巴,一下咬到舌头,眼泪混着鲜血一下流了下来。

乾启解开腕表,递给一侧,“我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报仇,夺妻之恨是吧?你那么想戴绿帽,不成全真说不过去。”

贾承悉看着乾启,他比乾启大四岁,对方又是贵公子做派,反正打不打都是难逃走,他一下扑了上来。

乾启长腿一抬,直中心口,贾承悉胸口一震,被踹后几步,摔在地上,乾启上前一把揪住领子,“看着我也好欺负,和宝珠一样是吧?”

贾承悉抡起拳头,乾启一把抓住,“说,你早晨是怎么欺负宝珠的?还说别人人渣,你才是人渣你自己不知道!”

“我和宝珠从小认识,你这中途抢人的才是人渣,”贾承悉用力推开他,“我保护宝珠是为了保护她不让人渣骗。”

乾启一拳轮上去,“你放心,经过你,她都有抗体了!”他甩了甩拳头站起来,对着旁边人说:“你们上!让他见识一下。”又指着那两人说:“这是以后宝珠的司机,特种兵出身,你起不来床的时候,看你怎么找别人麻烦!告我的时候,也可以顺便看看,有没有人信你。”

贾承悉一下睁大眼睛,一脸惊恐,如同看到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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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坊

二楼的书房里,保姆阿姨拿毛巾给宝珠擦着手,埋怨她,“你没事抓那地上的瓦片干什么,这流血流成这样,以后留疤怎么办?”

宝珠木然地看着手上的伤口,看着手心里的伤口,血一点一点冒出来,擦掉了,还是一瞬又冒了出来……有些耻辱,就算用血都洗不清。

她抽回手,对阿姨说:“阿姨,我一个人待会。”

保姆阿姨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什么事,叹了口气,关上门出去了。宝珠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刚才真的是无意识的行为,不知道怎么抓住了瓦片,更不知道怎么割伤了自己,可是这又怎么样,就算受更大的伤,也是自己活该。

有些苦闷,是别人永远不能了解的。

她可以犯法踩线,违规游走灰色地带,但不能面对别人拿她的名节说事。

她站起来,走到窗前,上次贾承悉差点侵犯自己,她是生气,但那也只是关乎自己的清白,老太夫人深受儒家思想,耳边,她的话仿佛犹在,“德言容功,贞节,是女人的信仰,一定要“守身如玉”,自己的身体绝对不可接触男人……”

宝珠浅浅地笑着,这是妇德中最重要的一项,所谓上等家庭必须遵守的,就算丫鬟通房那些下等人,也至少有一半女子觉得这是神圣的一件事。那是过去全民族信奉的古典美。

所以在她那个年代,一个女人被男人抱一下,就得嫁给人家,没了清白就得死。……但这些女人中不包括她,西式的教育告诉她,为了贞操送死是愚蠢,而且对她而言,贞节算什么?名节才更重要!

她的名节——那可是一族人的脸面!

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没了清白生死那么简单。她是当家人,侮辱一个女人,和侮辱人家当家的,那是绝对不一样的!

“辱我名节是辱我简家门楣!”她的手指搭在窗棱上,一下一下地写着自己的姓氏,纵然换了外表,她的名节,也是一族人的体面,哪怕在乎的人都作古了,剩下她一个,也要珍视在乎自己,因为曾经那些是,自己全心全意守护的东西。

这是自己心甘情愿引以为傲的姓氏,所以她一直小心谨慎,想着早点离婚,不愿人在名声上做文章。

她可以和乾启一起,被人称为“诈骗集团”“犯罪集团”,却不能忍受和他站在一起,被称为“奸夫□□。”敢这样说她的人,她得和人家拼命,但现在是法治社会,她不能随意取人性命!

于是为了自己不内伤郁闷死,她只能步步小心,不想被人诟病。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上位者,其实更加谨小慎微,因为这世上,总有自己不可掌控的力量,自己一个人失误倒霉是小,连累家族名声,对于真正自己热爱守护的东西


状态提示:第107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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