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过女孩脸上紧张的神色,宝珠说:“这项链呢,也不用折现给我了,但是愿赌服输,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事就算了。”

“什么条件?”明珠警惕地问。

宝珠柔柔地望着她,侧头苦恼地想了想:“嗯,我现在还没想好,想好了,以后再告诉你,你记得一诺千金就行!”

这怎么可以?

万一以后她捉弄自己,让自己tuō_guāng衣服跑到街上去,难道自己也要答应吗?

明珠立刻就觉得不能答应。

临正却是若有所思望着宝珠,又宸没说话,他还是比较相信宝珠的人品,压根没想她会主动刁难明珠,一个条件,也许只是为了保证明珠以后不会无事生非。

明珠却真心实意地开始衡量:

她记得爸爸说过,好的翡翠都不会和珍珠一起,这样的搭配,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她现在怀疑,那翡翠说不定都是沁色的。不然爸爸当初也不会毫不犹豫给了她。

这样一想,她就宁愿选择给钱了。

给钱就是肉疼一次,但是不用以后心心念念的。她根本没考虑过,其实如果一旦自己和临正分了,宝珠根本就没有东西可以威胁自己。承诺是什么?承诺是有人兑现才有用,没人兑现那就什么也不是。

以她自己的性格,如果没了对临正的顾忌,自然不会再遵守诺言,可是此刻,她依旧是场中唯一的天真派。

“还是按我们以前说好的,给钱吧!”她伸手去拿手袋,庆幸妈妈还给了她另一张卡,他们要走了,让她今天陪临正出来,顺便给临正家里挑点礼物,临正圣诞还会回一次自己家,顺便再把家里抵押的两套房子赎回来,免得爸爸发现,所以她还是有底气。

对着临正说:“还是一言九鼎的好,我当时答应过姐姐,那项链按市价来,兑现走了我才心安。”

临正体贴的笑了笑。

又宸皱起了眉头,明珠的想法他很清楚,小人之心,真是令人无奈。

宝珠却有些同情,眼睛望去窗外,真是无时无刻不忘在男朋友面前刷好感!

其实如果说甄明珠傻吧,她也不觉得,有时候自己看着另一个人傻,只是自己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她从来没有像明珠这样孤注一掷的爱过一个人,为了那个人什么都愿意做。为了顾及那个人,收敛着自己,只想以最好的姿态呈现。

所以既然她要表现,她也只好成全了。

桌上的咖啡还没凉,明珠已经站了起来,“那现在就去吧!”

又宸,看看宝珠又看向明珠,隐约间,仿佛听到旁边的宝珠极轻地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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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祥居

“据说这是安城最有名望的地方,找他们的鉴定师最有公信力。”明珠对临正解释,却没有看到临正脸上复杂之极的表情。

明珠想的简单,既然到了这一步,就要把事情做的漂亮,找这最好的地方,也显示出自己的身价来。

这里装修的精致清幽,令她非常满意,心里思量着,这是最后一局了,等会鉴定完,一定要大方得体的把钱给宝珠,再也不能像刚刚一样,还要又宸把卡拿给她,好像自己还求着她收钱一样。想到这里,又有些肉疼,这场赌博,真是损失惨重。

不过一转念,心中就又有了想法,给宝珠的钱,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吐回来。

宝珠依旧坐在上次的那张桌子,左边又宸,右面临正,宝珠,坐在了她对面,一张圆桌,坐他们一家人。

铺着黑色丝绒的托盘里,翡翠珍珠项链静静地躺在上面,鉴定师过来,五十多岁,戴上厚厚的眼镜,仔细的打量起来。

何掌柜招呼了一句,就上楼去了。

楼上,小武和武超文挤坐在监控前面,小武拍着腿嚷嚷:“真可惜,竟然真是她,钧少没在,真是错过了。”

武超文紧紧盯着画面里的宝珠,想到她那天挖苦自己,端过旁边的茶杯来说:“我敢保证,她又要害人了。”

何掌柜不咸不淡地说:“我要是她妈,一定不让她出门。”就是个法盲,周围还流窜,一会来这里踩场,一会电视台,真能折腾。

小武转头笑看着他:“何掌柜,你也想看热闹吧,不然把人放大厅里算怎么回事?又不是没会客室。”

何掌柜半眯起眼睛,装没听见。

楼下的几人一无所知:

现在翡翠的鉴定其实非常简单,这位鉴定师,毕生钻研这一项,一上手,就已经知道真假,但为了客人放心,又灯下看了色,拿个仪器,测了测折射率。

半响,鉴赏家拿掉眼镜看向对面的明珠,说道:

“折射率1.66,是真翡翠无疑。清润欲滴,是极好的正阳绿冰种。”

宝珠在一边端着茶杯,头都没抬,其实茶一口没喝,盖子刮在杯沿上,发出细微尖利的声响。如同刮在明珠的神经线上,明珠磕巴着:“正,正阳绿,这怎么可能?”

鉴赏师看着她,轻轻一推手里的托盘,“小姐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找别的鉴定师。”

“不是……我就是,那这串项链现在大概值多少钱?”明珠觉得嗓子都干了,却无法咽下一点口水去润一下。

那鉴赏师傅,手拨着珠子说:“以这个成色,单颗珠子市价最少过五十万……这里面,”他数了数,“十八颗”,心里咯噔了一下,没说话。

十八颗珠子,五十万一颗,保守近千万了……

怎么可能,如果是成色这么好的东西,爸爸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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