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诚家

向诚和薛利坐在沙发上,赵新居中盘腿坐在地毯上,兴趣十足的盯着在自己眼前晃的人。

乾启在屋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赵新眼神跟着他绕,“小启,你转的我头都晕了你知道吗?”

“我才要晕了呢!”乾启说,“你知道吗,就像咱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头顶一圈小鸟飞,我现在就是那种感觉,整个人轻飘飘,觉得有一堆唱歌跳舞的喜鹊都围着我飞。”

赵新一拳锤在地上,大笑起来。

向诚说:“不过她这婚离得可真够快的,这连一个月都没有?”他看向薛利,薛利点头,过年前开始,现在十五才过完没几天。

“这叫执行力,什么叫执行力,宝珠这就是!”乾启一脸自豪骄傲,好像说得不是离婚,是考试抢第一名。

赵新提议,“要不要我们摆两桌给她庆祝一下?”

“收起你的馊主意!”乾启一巴掌拍他脑袋上,“这次不许你给意见。”以乾启对宝珠的了解,那个人的性子,连通知离婚的方式都那么含蓄,现在给她摆两桌,那不是活腻歪了?!

向诚笑着摇头,“那你今天表白了吗?”

“你以为我是你?!”乾启说,“她才刚离婚,我后脚就表白,那成什么了?”

“哟,今天说话这么寸,”向诚和薛利对了个眼神,故意摇摇头,“这幅嚣张劲让宝珠看到,估计不用表白就可以直接歇菜了。”

乾启说:“我们俩的事情你们不懂。”他想起来俩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理所当然自己在宝珠的心中不同,虽然中间有些误会,可是早在自己为她,风里风里来,雨里雨里去的时候,那误会就该被忘了。

全忘,估计有点难,但可以理解成一个——美丽的误会!

心里有了打算,自言自语道:“表白自然是表白,但是一定,不是现在!”

几个人都笑起来,赵新说,“还不是在算计着表白?”

“那她心情怎么样?”向诚站起来,去给另三个续杯,乾启想起来今天宝珠的样子,难怪心情那么好,整个人都活波起来,虽然还是做着和以前一样安静的事情,可是那种喜悦,站在他身边都能感受到。这种巨大的幸福感,很快又变为担忧。

“可惜一会就要走,赵新——”他蹲下一揪赵新的领子,“我不在的时候,如果宝珠要出门,你先帮我去接送她,我已经安排了人给她做司机,只不过人现在还不方便过来。你好好保护她,我几天就回来。”

赵新笑着说:“那当然没问题,我最喜欢和宝珠玩了!”

果不其然,乾启的脸黑了,转而扑上去,俩人瞬间闹成一团。

薛利皱眉走到酒柜那里,向诚左手把杯子递给他,右手执杯点了下那边,“看他俩,这一下就直接回到初中了。”

薛利看了一眼,“好久没见他这么高兴。”碰了碰向诚的杯子,把小半杯酒一饮而尽。

向诚说:“小启这次回来表白完,估计他俩就成了。”

“希望。”薛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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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居中的沙发上,蜡烛型的水晶吊灯,低低的压在茶几上方,宝珠手里端着咖啡,咖啡把白瓷杯子烘的发热,这样抱在手心里,暖暖的舒服。

对面的男孩子打量了她好久,开口道:“姐——我还以为,你以后不会再和家里联系了呢。”

宝珠看向他,对面的是又宸,她说:“本来是不想联系的,但现在有点事情要告诉你们一下。”

又宸不知道宝珠和他妈妈的约定,以为她是生气,连忙解释,“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是说……”宝珠打断他,“没关系!”顿了一下,干脆把话说明白,“是我和你妈妈有约定,大家以后各过各的。”

又宸愣了一会,才点头,“原来是这样,奇怪我竟然不觉得惊讶。”

宝珠笑了笑。

他却没有,看向她慢慢地问:“那你年过得好吗?”

“好。”

视线在她的脸上流连了好一会,又宸才肯定,“看脸色是不错。”

宝珠问,“那你好吗?”

又宸说,“我挺好,公司……公司就那样,不过有一个好消息。就是父亲受贿的案子……因为没有证据,现在大概已经过去了。”

宝珠说:“那就好,好好过日子,麻烦总归都会过去的。”

又宸点头表示同意,又说:“对了,还有明珠的事情……”他看向宝珠突然神色紧张,“姐……你知道吗?就是在医院那个刘芳芳?和明珠一起斗口,出车祸住院的那个。”

宝珠放下杯子,“她们那样闹过,我怎么能忘?”

“那就好。”又宸向前坐了坐,压低声音说,“前段时间他们家又出事了,接连出怪事儿,无缘无故就在家里面能看到影子,她妈妈在楼梯上走的好好的,就能跌下来,摔断了胳膊,一家医院,曾经住过他们一家三口。”

宝珠说:“是不是撞邪了?”

“开始以为是。”又宸说,“可正好刘芳芳醒了,然后她说的更悬,硬说出车祸的时候迎面明明看到了一辆车!最后他们家找了隔壁市一个有名的风水师,结果你猜怎么了?”

宝珠向后靠了靠,离他远点,周围还有客人,笑着摇头,“你说。”

“原来她在和明珠斗口那天,买过一个烛台,人家说那东西有问题,不干净。”

宝珠脸上的笑容淡了去,斗口那天,就是自己和乾启认识的那天,自己和乾启也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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