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老师,你也不用管我叫老师。倒是你徐同学,我对你非常失望,你还是学生,还在学习阶段,要把全副精力都放在学习上……”
徐姝丽皱眉道:“费老师你在说什么?我们是党校,孩子十几岁的学生都有的!”
费三思一愣,才想起调来党校了。嘴唇就颤了几下,才说:“我也是为你好。”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要提醒费老师,我的私生活,你不要再干涉了。要不下次就不是打你的脸!”
王博意外地看着徐姝丽,他心中的徐姝丽可从来没有这么强硬过。
这费三思是怎么把她惹毛的?
“你好自为之吧。”
费三思话说到这地步,再说下去就是自讨没趣了。
“这姓费的得罪你了?”
“不想说。”
王博将她用力一搂:“说不说?不说我金陵也不去了,我们去酒店,让我好好惩罚你。”
徐姝丽看四周还有人呢,王博的手都放她臀上了。
“他想追我,我没理他,昨天早上跑操,他把我叫到一边,动手动脚的,被我扇了一巴掌。”
“他摸哪儿了?我把他手剁了。”
“他把手搭在我肩上,还想往下摸,就被我打了。”
“这个斯文败类!你报告学校了吗?”
“学校说没证据……”
徐姝丽委屈的低下头,王博看得心疼:“你放心好了,我会收拾他的。”
“你别乱来……”
“我有数的。”
中午吃过饭,徐姝丽说要午休,王博瞧了眼吃得肚皮都撑起来的彭烟,等徐姝丽进房就将她叫到阳台。
“你知道费三思住在哪里吗?”
“你想帮姝丽姐出气?”
彭烟可不笨,一眼看出王博的心思,昨天早操时那一巴掌太响了,当场就有几十人看见。
“我想找他谈谈人生道理。”
“他住在教师宿舍,喏,就是斜对面那栋。”
王博瞧是栋新盖的居民楼,七层高,外立面还崭新的,一点水渍都没有。
“几楼?”
“一单元四楼二号。”
“谢谢你了。”
彭烟不知王博想干什么,但在饭桌上聊天时,徐姝丽说王博跟她一个村的,可一点都感觉不出来是普通的农民。
偶然从眼中流露出的精芒,比彭烟在招商局遇见的一些小老板还凌厉,仿佛像一把箭,能把人心都射破了。
下楼后,白老三就说:“明火执仗的过去?要不晚上拿个麻袋罩了,打他几记闷棍?”
“那是流氓地痞干的事,我们是吗?”
“那你见了他说什么?”
王博没直接过去,来到学校外面的超市,买了几条毛巾和一瓶502强力剂,捡了个里面干透的矿泉水瓶。
这才带着白老三来费三思门外,先拿出一把午时起,把香给掐碎了放在矿泉水瓶里,拧上盖子,用力的摇了几下。
然后拿502强力剂把锁眼给堵上,再把矿泉水里的午时起点燃了,让白老三拿毛巾塞着鼻孔。
“这么多?你想让他睡死吗?”
“至少让他一周都起不来。”
王博再拿毛巾把门缝给塞住。在楼下走了一圈,看见费三思的窗都没开,这样门里就成了个封闭的空间了,
“人都要被你弄死。”
“死不了,他是在睡眠中,不吃不喝能活一个月。”
“不消耗热量的关系吗?”
“算是吧。就是起床,他也打不开门。”
“他又不傻,不会叫人吗?”
“叫人?等人来也要费些工夫吧?”
午时起一根午时起,两根就不是了,这么多根,就是大象,也得睡几天。
“连续旷一周的课,说不定要被开除了。”
“你够阴险的。”
白老三咧嘴一笑:“还好你没用霸王举鼎。”
“我没带,再说,我就是带了,能让他快活吗?”
“这倒是。走吧,我们去金陵。”
“我去金陵是给孙老送药,你去做什么?”
“新开了家会所,我去帮衬生意。”
“靠!”
王博走到楼下,还特意又看了眼窗户,还真关得严实,估计是开着暧气,不想暧气跑出去吧。
“走啦走啦,到处是监控,不怕被人盯上吗?”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