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造站在停尸间里,瞧着盖着白布的嫩模尸体,掀开后翻过身,看着她背上的淤青,忍不住说:“你说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干的?”
“对,”陈元鲜刚见到王博带着宋造和妙霜过来时,妙霜还好,宋造就让他吃了一惊,这才是松江真正的地头蛇,盘起来都能让人心惊肉跳,“那孩叫风策,是风门老祖风矜行的亲弟弟,十二岁就会玩女人,还不把人命当回事。我这身上本来就有事被警方盯着,要再多背一条人命,我就完了。所以我想投到老祖门下……”
“等等,十二岁就玩女人?”宋造不相信,他怀疑是陈元鲜编的。
“有的人发育早,现在各种营养品多,从就补,十二岁也不出其。有的孩,十二岁就快有一米八了。”
王博瞧着伤口,是被拳刺打伤的,皮开肉绽都烂了:“我这里又不是垃圾回收站,什么人都要,你一个开会所的,能帮我什么?”
王博说得有点不客气,陈元鲜都老脸一红,确实如此,他会所都收了,现在也无力帮王博。
“我可以做老祖的内应,风门里的事,我都能如实相告……”
“那让柳哥来和他说吧,就是那孩,”王博眼神一厉,“他还在你家吧?老宋有没有兴趣跟我过去看看?”
“我也想见识见识一个十二岁就敢玩女人杀女人的孩到底长什么模样。”宋造拿了陈元鲜的钥匙,让他在这里等柳季侯。
妙霜一直没吭声,看王博瞧过来,她才说:“我在这里等我哥。”
“也行,看着他,别让他跑了。”陈元鲜一脸苦瓜样,“我能跑哪里去?”
陈元鲜住的别墅是租来的,他本来就没想在松江置业,心里也有点后悔,这几年房价涨得太快,倒是少了个赚钱的机会。
但租房有租房的好处,住烦了就可以换个地方,做他这行的,也要讲究狡兔三窟嘛,不怕仇家找上门,也要怕警察找上门啊。
王博拧开门,就往楼上走去,陈元鲜说风矜行和风策就住在楼上靠楼梯口的房间,两间房挨着,兄弟俩一个一个。
“谁啊?”风策听到有人敲房门,就转过身看向房门。
“陈哥让风少出来说说话。”王博倒没听出来,在丰林酒店的院子里,只有风矜行过去了,风策那时还坐在车里。
“烦不烦啊?这都几点了?让他有什么屁话明天说!”风策把门一蒙,王博就继续拍门,“陈哥说了,那边要的钱有点多,那嫩模也死了,要是风少不肯……”
门突然打开,风策哼道:“要多少钱?他连这点钱都没有,混得跟狗一样了吧?他那八八会所我听我哥说不是挺赚钱的?”
“要一千万……”
“他打算抢吗?不就是死了个鸡吗?”风策惊叫道,“陈元鲜人呢?”
“陈哥在楼下……”
风策一阵风的跑下楼,却哪里有陈元鲜,倒是宋造坐在那里,他马上明白过来了:“好哇,陈元鲜怕事躲着,你是那模特公司的老板吧?你跑过来要钱?”
宋造将错就错说:“你知道我是谁,把钱交了,事就算过去了,要不然……”
风策将拳刺戴上,狞笑道:“不然怎样?就凭你们俩也敢来要钱?我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反正这烂摊子有人收拾,信不信我把你们俩都杀了。”
王博还在二楼,他在盯着风矜行的房门,这都吵起来了,风矜行还不出来?
宋造被风策弄笑了:“你这破孩子,毛还没长齐吧?就喊打喊杀的?我那模特手无寸铁,又是个女人,才会被你打死,你还敢跟我动手?”
风策一挺胸脯:“怎么不敢?我还敢杀了你!一千万,你也敢狮子大张口!”
说着,风策一脚踢在茶几上,先愣了下,脚还有点痛。这茶几可是大理石做的,又重又结实,都有快上千斤重了。这别说他了,就是柳季侯都踢不动。
宋造更乐了,看来这孩,身体是发育好了,可脑子还没发育好,家里宠溺得没边,这才天不怕地不怕,不把杀人当回事。
“你来,你再多踹几脚,用力点!”
宋造一下将风策激怒了,风策跳到茶几上,一脚踢飞果盘,一拳就轰向宋造的脸。他要将宋造的脸打烂,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宋造冷笑一声,身体如山火箭发射,一下弹起来,膝盖就撞在风策的胸口,再一个手肘打下去。
风策半张脸都花了,被手肘击中,撞在茶几上,满脸都是血。他还想爬起来,就被宋造抓着头发,用力的撞向茶几。
“啊!你放开我!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我叫风策,我哥是风矜行,我泥马……”
宋造手按着风策的胳膊,就是一拧,再往茶几一撞,就听到咔嚓一声,风策那戴着拳刺的右手,顿时从中折断。
王博还在往楼下看着,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一道凶猛的身影一撞在他身上,两人从二楼直接摔下去。
虽然没有防备,可王博反应极快,在空中就抓着风矜行一翻,将他压在身下。但他也愣了下,看清风矜行的模样后,才知道原来他下午来过丰林酒店。风矜行也看清了他的长相。
“是你!”
“原来是你!”
两人几乎异口共声的说了句,就听到一声惨叫。王博和风矜行一上一下摔下去,而最下面是趴在茶几上的风策。
风矜行的背撞在风策的背上,加上王博的重量,一下将风策的脊柱压断了,那声惨叫就是风策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