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瑾喻刚起身打算要出去,景伯宁赶紧拦在跟前道:“人是我杀得,那丫的有病自己找死我也没办法。不关阿喻的事情!而且你觉得阿喻一个瘦弱又柔弱杀只鸡都怕的女人哪里敢杀人?”
过来通知的警察脑袋也有些疼,心里有些被说动,再看了一眼里面唯一的女人,身材瘦弱,面色也有些白,像是一脸受惊吓的模样,哪里像下狠手的人?更别说转眼收拾了那么多人高马大的男人。
要不是刚才他们先审问了另一伙斗殴的人,他们得出统一的结论就是他们老大是那个叫姓单的女人下的杀手,还有他们一众人也是她动的手。他们早就先放了她这个无辜的人!
“我们也想放人,可其他人都指认动手的人是她,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那个叫陈强的老大没死刚从医院抢救过来!再怎么定罪也不大!最多赔偿一番。”来通知的警察也不想得罪这一群公子哥,好声好气道。
“那丫的那么命大?”景伯宁一脸遗憾,心里道早知道他再乘机补一刀,还怕那丫的不死?莫岑今一众人都有几分遗憾。
景伯宁眼看阿喻要出去,咬着牙坚持要一起去,还放出他的姓氏,门口的警察虽然知道里面几位公子哥有些身份,却还没想到面前这位一直嚷着要顶罪的年轻人是景家的少爷,这时有一个人匆匆过来低声说了几句。
景伯宁耳朵尖,听到对方的话,面上一阵兴奋:“我哥来了!太好了,我哥来了!阿喻,你肯定会没事!”
相比其他人兴奋尖叫一声,单瑾喻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门口的警察这会儿立马开门把人放出去。
大厅里,陈京山坐着正同景家大少谈判,景伯承把事情了解的差不多,听到陈京山叙述伯宁几个以五敌二十几个把对方一伙收拾的够呛,还把对方的老大重伤打到医院。
当时他特意去了解了一番,一刀直接刺穿对方的喉咙,那手段十分血腥。
当时他听到这消息十分震惊,觉得这几个公子哥未免太大胆,虽然他不知道那伙人为什么平白无故把责任都推给一个女人,陈京山第一个排除这个可能,他觉得多半那些人知道那几个公子哥的身份,想要把责任推给最没背景的女人,想到这里,陈京山脸色淡淡,不过唯一让他想不通的就是这几个小伙子怎么收拾那伙人的?
那些人不下二十个,每个都拿着棍子,真说只是这几个毛头小子动的手,他又并不全信,除非有人帮忙,心里不少疑问,他面上却道:“景少,我觉得你还是好好管好令公子!”
对陈京山这个人还有些了解,曾经是那位手下一员,性格有几分学着那位强硬。
景博承面无表情听着,直到听到对方那一句‘一刀刺穿对方的喉咙’面色也有些变化和震动,但他实在不相信这事情是他弟弟做的出来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弟弟有几斤几两,他可是十分清楚这小子无非狐假虎威胆子却不大。还有那什么以五敌二十几个,景博承也是一点不信。
景博承勾起唇:“陈兄弟,说事情之前还是先查出真相,伯宁表面看着胆大实则胆小的很。”
陈京山心里冷笑一番,他一向对除了自家翟少之外的所有公子哥没多大的好感。
陈京山想欲说话,兴奋冲过来嗓门十分亮打断陈京山未说的话:“哥!你终于来了!太好了,快让这些人放我们出去!你没来之前我们都关了大半个小时!”
景博承抬眼看了面前这一没心没肺的小子,面色微沉,更加觉得让这小子杀人绝不可能,锐利的目光淡淡扫过景伯宁一旁几个人,其他几个他都认识也不意外,只是目光突然落在单瑾喻身上突然一顿,眼神有几分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单瑾喻抿了抿唇,惜字如金:“碰巧!”
景伯宁赶忙道:“阿喻是我带来的!哥,什么事情都跟阿喻没关系!”
单瑾喻看着景伯宁一副生怕人怀疑她的模样,有些无奈同时心里不否认内心莫名发暖。
景博承眸光转深,打量单瑾喻的神色越发露骨。
这时候陈京山瞧见单瑾喻,越发觉得那伙人完全是糊弄他,什么一刀插穿他们老大的喉咙?什么以一敌二十,陈京山嗤之以鼻,这种笑话也就糊弄糊弄小孩子,还玩到他头上,打定主意到时候好好招待那伙人一顿,撬开他们的口!
旁边的莫岑今、柴元戚、莫岑今、江然等几个自然也认识这位景家继承人,几个人恭恭敬敬打了一声招呼。
陈京山见景博承目光仍然落在不远处那个女人身上还没有收回,目光有几分透着几分深意十足和暧昧,故意问道:“景大少认识这位姑娘?是不是什么时候能喝景大少的喜酒了?”
没想到景家这位大少竟然喜欢这样的类型,长相清秀,瘦瘦弱弱的,全身上下瞧不出什么特别,只有那一双眼睛特别清冷显得与众不同。
景博承移开视线就对上陈京山若有若无暧昧的目光,听完他的话,面色抽搐,心里暗道要是这小子此时知道面前这个女人翟家夫人的身份,就不知该什么表情了。
景博承不知为何习惯性特意瞥了一眼一旁的女人,见她从始至终面色冷淡没当回事,景博承第一次觉得这女人还真有些不同。
不过能怀上翟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