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有些事情,忙不开,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打算张罗这个事情。”
“哦,那你要抓紧点儿。”
两个人又谈了一阵,最后,薛柯枚在母亲那里吃完了中午饭,直到下午,这才从母亲那里回来。
当薛柯枚回到病房,正赶上医生给刘春江换药。
严秋萍在一边看着,她看到了刘春江身上的那个刀疤,自然又想起了上次刘春江来这个医院时的情景。
薛柯枚看到刘春江身上的刀疤,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赵田刚身上的刀疤,她心中一动:
许若玲不是想要确定赵田刚的身份吗?看一看他身上的那个地方,如果上面也有一个刀疤,那不是就能确认了吗?想到这里,她开始细细思量起这件事来。
于是,薛柯枚便来到医院设立的一个电话机旁,给许若玲打了一个电话,把赵田刚身上的这个重要特征,告诉了许若玲。
在电话里,许若玲听了薛柯枚所说的赵田刚的这个情况,之后,她沉思了一会儿,她低声说道:
“小薛,你说的这个情况,对我们确认他的身份非常重要,谢谢你。这样吧,我们见面好好了解一下详细情况。”
当薛柯枚再回到病房,严秋萍又和刘春江交谈了几句,便站起来对薛柯枚说道:
“上次我给你我家里和单位的电话,你还都记着吧?要是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告诉我就行,好了,我还有点儿事情,等过两天我再过来看你们。”说完,走出了病房。
薛柯枚把她送出了门口,走了几步,这时,严秋萍从挎包里掏出了一些钱,塞给薛柯枚,低声说道:
“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春江这个人你也知道,自尊心很强,我要是给他,他根本就不要,看病需要花钱,你先替他拿着,给他好好补一补身子。”
薛柯枚一看,连忙推辞着:
“严处长,这怎么能行?我不能收你这个钱。再说,我们也有钱……他又是工伤,单位会给报销的……”
严秋萍笑了一下,又说道:
“单位是单位的,我是我的。这是两码事。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再说,他以前也没少给我花钱,只是他不说罢了。行了,别再推辞了。我还有事,没有时间了,我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再说许若玲,为了慎重起见,许若玲决定来一趟省里。一方面来看看刘春江的伤情,另一方面,她要找薛柯枚来详细了解一下赵田刚当时受伤治疗的详细经过,以便能掌握更多的线索。
很快,许若玲就带着两个同伴,轮流开着汽车,连夜来到了省城。
她找到了刘春江的病房,看了看刘春江的伤情,安慰他好好养伤。
之后,她又把薛柯枚叫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向她详细询问了赵田刚当时被刀刺伤的过程,以及后来看病的具体情况:
“他身上的这个刀伤,当时是在哪家医院看的?”
薛柯枚眨了眨眼睛,说道:
“是在霍州的一家医院。名字我说不清了,只记得离火车站不会太远。水泥厂有他报销医药费的报销单,我记得,张永强和王雪飞还去医院看他去了呢,你到水泥厂财务一查就能查到。”
“太好了,”许若玲高兴地站了起来,对她说道:
“你的这个情况,给我也带来了一些新的启示,这就是,你们公司医院里面,也一定会有他的一些看病检查身体之类的记录,说不定这里面就有一些有用的东西呢。还有一个,那就是去给他治疗烧伤的那个医院看看当时的病历,这样说不定就真的能找到突破口呢。……行了,我马上就去一趟霍州的这家医院,看一看当年给他治疗的一些记录。”说完,她就回到病房,对刘春江说道:
“这一次我来的太匆忙,也没有时间多陪陪你,你要好好养伤,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好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之后,她从兜里掏出了一些钱,交给了薛柯枚,对她说道:
“这些钱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我没有时间,你去给他买一些营养品,让他好好安心养伤。”
薛柯枚说什么也不要,最后,许若玲笑着说道:
“行了,我没有时间和你客气了,我的时间很紧,就这样了,有什么事打电话找我。”说完,又是急匆匆地走了。
“这个许大姐,干工作忙起来真是不要命了。”
刘春江想起他和许若玲在河西喜迎客宾馆的那一夜,不禁又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薛柯枚见他这样高兴,就好奇地问道。
“那次娟娟过完了生日,我就和许大姐连夜坐车回了河西县,到了那里,已经是后半夜一两点了。最后,在一家叫喜迎客的宾馆住下,当时只剩下一间房了,我要在汽车上睡觉,但许大姐不让,说就在那里先凑合一晚上,谁料到正赶上县公安局半夜去那里查房,结果就把我们两个当做一对涉嫌mài_yín嫖娼的给抓住了…哈哈……”
“……什么,mài_yín嫖娼?”
薛柯枚瞪大了眼睛。
她从来也没有听刘春江提到过这件事,她又仔细一想,许若玲是公安人员,连夜和刘春江一起赶往河西县,那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想到这里,她不禁又追问道:
“什么事能这么急,还连夜赶着去河西?我记得当时你和许大姐离开我们家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两三点钟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走到这么急?”
刘春江猛然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