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你们都来了,我还能出什么事,进屋,快进屋。”
受惊过度的老人家转眼喜出望外,一时间连童璐都顾不上,忙拉住冷夜谨的手,就像是捡到宝似的,又泡茶又上点心,忙得又高兴又责怪。
“璐璐这几年多苦?又拉扯孩子又要上学,你这个丈夫当得不称职,该打。”
“外婆您教训得是,我确实不够称职让她一直在受委屈。”冷夜谨说着,意味深长的扫了她一眼。
童璐有点懵,这是什么情况?
“璐璐,傻站着做什么?”外婆忙走过去拉住童璐的手,交到冷夜谨的手里,嘴巴笑得合不拢:“外婆一看你就是个好孩子,知错就要改,以后可不能丢下我外孙女一个人不闻不问,知不知道?”
童璐窘了下,刚要抽回来,却被冷夜谨更快的反手握住。
他端坐在那里,微微敛笑,成熟贵气,怎么看都是老人家喜欢的款,又不似在家那般架子大,竟颇为彬彬有礼:“外婆,您放心,握紧就不会再放手,老婆,是不是?”
童璐眼角直抽,压低着声音:“小叔,你在搞什么?”
“你不是说你外婆有老年痴呆症受不得惊吓?这会儿怎么不知道配合着点,让老人家欢喜欢喜?”冷夜谨将她往怀里一拉,放肆狂妄的锁紧,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充满威慑力:“配合着点,别好心当作驴肝肺,我轻易不做这样的牺牲。”
所以他是想让外婆高兴吗?牺牲得是不是太过了?竟然叫她老婆?
这两字冲击着她的大脑,心都乱了。
冷夜谨满意她安静的姿态,收回威慑眼神,笑对外婆:“外婆,天色不早了,您别忙活,让璐璐照顾您去休息,我们等您睡了再走。”
外婆不答应:“这么晚了你们还要走,深更半夜外面可不安全,家里有房间外婆现在就去给你们铺床,今晚留下来听外婆的。”
“那您别忙,让璐璐去铺床,我们留下来陪您。”
童璐要疯了:“你也睡这里?”
外婆插话道:“傻丫头,小两口当然得住一起。”
冷夜谨目光深邃,眼神示意:去铺床!演戏演到底!
这个房子很小,两室一厅,童璐被外婆塞进舅舅的卧室,心中无奈,只能去铺上干净的床单和被套,心想着先做做样子,然后把外婆哄入睡再说。
可是外婆把自己当主人,把他们当客人,非要看着他们进入房间睡觉才肯睡觉。
童璐无奈。
冷夜谨长腿一迈,径直走进房间,虽然是别人的房间,虽然有洁癖,偶尔将就一下也不是不行,当年在百慕大三角,以天为盖以地为席都能将就。
“我们真的要睡一起?做戏而已。”
“你睡地上我睡床!”冷夜谨直接往床上一趟,说得非常薄凉无情。
童璐不由得嘟哝:“这个时候怎么不讲绅士风度?男士不都应该说你睡床我睡地下吗?”
冷夜谨闻言警告的扫了她一眼,声音充满警惕:“我怕你半夜滚下床,掉到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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