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情想死的心都有,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扯着被子闷住自己。
完了,她这么清纯的一个姑娘,自从住进这个宅子,就开始变成孤独先生口里的猥琐女了,以前只是被调侃调侃,现在竟然做这么羞耻的春丨梦!
若是孤独先生知道她竟然在梦里幻想他强吻她,他不知道会不会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回味刚才梦里的那个吻,她竟然有些意犹未尽,很想闭上眼回到刚才的梦里……
等等……
南笙情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和居高临下站在旁边的孤独善对视:“孤独先生,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难道我没有反锁上房门?”
孤独善摇了摇头,温柔的动作,安抚着受惊的团团:“当然是为了团团,幸好我来得快,不然团团名节不保,你还真是人畜不忌,口味好重。”
南笙情抵死不认:“你胡说,亲团团两下怎么了,你不也亲过它?难道你也口味重?”
孤独善忍俊不禁:“难不成,在梦里都想着要借着团团,和我间接接吻?”
南笙情脸涨得通红,声音也有些心虚:“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只是在梦里和我的爱豆共度了一刻**,我的爱豆可比你要有魅力得多。”
孤独善眯了眯眼:“你的爱豆是谁?”
南笙情咧嘴一笑,春情荡漾:“我的爱豆啊,自然是女人们心里都渴望嫁的老公,首都魅力榜榜首的殷战阁下,那可是所有女孩子心中最想**一刻值千金的男人。”
“小战?”
“什么,你竟然敢叫我的爱豆小战?他哪里看上鼓起腮帮子,坚决不能让他看出他梦里的对象到底是谁。
孤独善胸口堵着一口郁气,脸上黑沉如煤炭似的,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改天叫他来家里吃饭,让他亲口告诉你,谁大谁小!”
说完,冷艳高贵的男人,抱着团团大步走了出去。
南笙情瞪了瞪他的后背,大声说:“你就吹吧,你要是能够请得动我的爱豆来吃饭,我就跟你姓,再把名字倒过来写,以后改名叫情笙独孤!”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摔得震了一震。
孤独善抱着团团回房,越想越不爽,岂有此理,还和小战**一刻,第一次听别人把意丨淫有夫之妇说得如此清新脱俗,还爱豆!呕!
不过情笙独孤这个名字倒是好名字,大吉之兆,他不介意她以后叫这个名字,总比南笙情好听,也不知道她父母怎么给她取的名字,一听就知道谁爱上她谁倒霉。
南笙情跳下床,把房门反锁上后,又去洗手间冲了一把冷水脸,看着镜子里面颊绯红的自己,喃喃心语:难不成,她真的对孤独先生饥渴到了这种地步?
不都说禁欲系男生,是对全天下的女人都禁欲,但对喜欢的女人如狼似虎吗?
她天天睡在他隔壁,他都没有过任何歪念,果然他这个禁欲系男神,如狼似虎的对象不是她,而是那个他在电话里心心念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