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认识,那就好说开了。你的势力扳倒一个蔡家是很容易的,但你却是想借我的手除掉,那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然后配合我,懂?”她此时的语气很是不好,有点下命令的口气,但都是熟悉的人,自然明白这是悠悠生气了。
他也不恼,只是淡笑“我就等悠儿这句话,不知余少有何见解?”随即淡淡一撇,朝向余殊。
“我没问题,反正悠悠的事也是我的事!”余殊脸色很不好,这算是什么?炫耀还是挑衅?
“好,那事情就这样定了。”她见两人都没有反对,脸色好了些。只是依旧看着两个人的模样,头疼。
转身离开,不撇一眼。被赤裸裸的忽视,显然既是惊讶也是意料之中。
“呵~,余少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悠儿说吧!”他嗤笑,一声呵里,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我知道!”他脸色一沉,沉声回应。
当然,这一切就好像只有悠悠一个人被瞒在鼓里。不生气,还要她傻嘻嘻地去害怕,又被一番忽悠,这样的事情谁会心情好,给好脸色。
“嘁,我还是那句话。有的事情还是要早点解决,不然后悔可没地方给你机会后悔。”
他不语,似乎没有听进去,就转身追着秦悠悠离去。
可是两人都知道,这是劝告也是担忧。秦悠悠和秦畋虽然长得不太一样,但同是母子却是一样的性格,固执而认死理,明明有些事情很是灵便,但一遇到感情就是很难改变。
当年的事情她就是这样追着一个人,死死的也不放手。想必,到死她也不后悔吧!把她的女儿交给他,却不让他照顾她女儿,只是锻炼她成长,足以承受和改变事实。
而这就是他并未告诉秦悠悠的事情,他就是在履行当然对她的承诺!他说了个谎,其实在慕湾入狱之后,他是找到她了的,可是她并没有跟他走,即使病重也没有接受他的好意,这个女人远远的比自己更加冷酷无情……
她想要用死亡去改变自己的女儿,去变得强大,去努力改变已定的事实。而秦悠悠,某一方面真的很像她,爱一个人深爱,但也很冷酷。
他和余殊,其实很早就认识,只不过,他并没有告诉他一直都在关注他们,也没有去揭露这一切,这就像是个观影者,默默地等着最后的结局,看着别人的故事!
所以,对着余殊离开的身影,他只能说,祝他好运!
走出去之后,秦悠悠才现自己原来想了很多。
为什么会是让她去对付蔡家?他不想让那些人知道是他动手?不!她也许想错了,一个成熟而老谋深算的企业家怎么会如此大费周章?他只要动动手,或者找其他的人不是更快吗?
也许,他的目的不是报复呢?再说,余殊和袁泉认识,那么来之前就可能知道自己见得人是谁,却没有任何的冷漠,甚至两人的关系也比其他人多了几分生气!
如果自己被利用,为何余殊会如此淡定?
想想,她突然转头。
看向走出来的三个身影,没有一点掩饰的打量自己。
她偏头,眼神茫然而无辜。
因为是乔装出来,所以现在的她并不被人认出是秦悠悠,走出来的时候,她就收到了消息,从腰上抽出一条丝巾蒙在脸上。
可来者三人却并没有被秦悠悠眼神而忽悠过去,这次来他们当然是来会会这位红罂的。
可行踪是怎么被现的,秦悠悠不解呢!
“找我有事吗?”蒙在丝巾下的嘴唇微动,一丝清脆而妩媚的矛盾之音轻松一出,这的确很容易迷惑人,可三人却面色无波。
“听说红罂是个有名的冷美人,想见一见呢!”这句一字一句,说的缠绵,可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凝重和跃跃欲试相映。
“哦~,想见我的人可不少呢!就最近安奈最盛名的涝都败在我手下,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秦悠悠嗤笑,摆弄着手上的戒指,浑身懒散的气质似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左手之人按耐不住的急功近利和急躁,右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而中间之人,秦悠悠只是细细打量,惊讶般出声“哎呀,你竟然和涝长得挺像的嘛!不会是两兄弟吧?”
“在下和涝是有些渊源,既然红罂见过涝了,在下就更想见识一下红罂小姐的实力了。”被打量,男子也不急不燥的温声。
秦悠悠没有说话,只是身形一动。刚刚还在几米处的人瞬间到了面前,这样的迅确实是令人很难反应。
一个冷光闪过,三人急剧后退。而右手之人终于出手,一个手过去“蹭!”一阵清脆的碰触之声在安静的巷子里回响。
秦悠悠摸摸手上的几分阵痛,嘴角的弧度越大,眼睛瞳孔大了一圈,明显的亮了亮。
这是感兴趣的昭示,男子终于抬起了他的头。两人视线接触,都感受到了战意,却在对视的瞬间,男子神色一个讶异后恢复平静。
“不错!”两个字还在回响,便见两人已过了多招,不相上下。
秦悠悠很久没有那么畅快了,但手上却越的无力。看来,上次的伤还没好呢!
一个晃神,贴着脸的丝被削断,她猛然一个闪避,而空气带起的面纱却悄然掀起了一个角。
两人分开站在不远距离,男子却没有立即动手,秦悠悠蹙眉不解。
在别人看来,是红罂落后,只差一点就可上了对方,毕竟红罂的吃力是大家都看到的。
就在要动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