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下似有什么温热液体涌出,秦漫深咬破了苍白的嘴皮,额头上的冷汗涔涔的往下滴,还真是什么都赶一堆去了。
这时手机不适宜的响起,秦漫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掏出手机,屏幕上跳跃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手机号码。
她没有犹豫的摁了挂断键,还把机也给关了。
眼眶模糊的看着头顶上的光晕,一颗颗热泪无声无息的顺着眼廓落进耳畔。
年少时候的沈琼宇耳根细软白净,她最喜欢看他因为一些羞耻流氓话而红了耳根。
她记得,有一次大姨妈来了,裤子弄脏了,而且痛得要死要活,下课后没去找他玩儿,也没去厕所,他以为她出事了,着急的跑过来发现她趴在桌上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以为被人欺负了。
他问她也不说,然后他逮住一个同学便问:“谁欺负了她了?”
同学们都一脸懵逼的摇头,“不知道,她一直坐哪儿没动过!”
沈琼宇不信,非拉着人说清楚,后来她看不下去了,干巴巴的吼了一声:“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