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四周机枢之声忽响,水榭旁的青砖开合,粗若小指的乌金丝弹射而出,将水榭围成一座牢笼。
秦水墨执壶,倒了一杯“洞香春”,又给丹青夹了一筷子金丝芙蓉蒸蛋。
二人对坐,丹青吃得仔细,水墨喝得畅快。
远处传来上官云的声音:“家父病重,怠慢之处还望二位海涵。”
秦水墨又喝一杯,摸摸小白,悠然道:“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吃顿饭了。”
丹青低头吃菜低声道:“红衣!”。
水墨品一口“洞香春”问:“嗯?”。
丹青道:“水腥气!”
秦水墨问道:“你是说她身上有昨夜河道内的水腥气,所以也是昨夜袭击我们的寂天教的女子之一?你知道她是女人也是闻得?而不是看见——”
秦水墨见斗笠下的眼神清明透彻,便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秦水墨又问:“那你刚才说你长大了,要我不要再怎样?”
丹青怔了一刻,终是摇摇头再不言语。
一炷香后,秦水墨拎拎空荡荡的酒壶,瞅瞅丹青面前的八个空盘子,摇摇头道:“二师兄,你若再不出来,丹青就要吃的撑死了!”
“呵呵——”屋顶上有人轻笑,“丹青师弟吃不胖,水墨师妹酒量倒是见长啊!”
秦水墨撇撇嘴,道:“丹青师弟不爱说话,我可是记得你上次送大师兄的两坛罗浮老酒掺了半坛子的水呀!”
“哎呦,我的好师妹,师兄背你回山还不成吗?”水榭外落下一人,正是二师兄玄怀。
四周机枢轻响,乌金牢笼收入地底,三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