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听得德妃如此说之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冷冷地挥了挥衣袖,开口道:“即是如此,那此事便交由你去办,若是再敢出半分差错,莫怪本座不念情面!”
“是,奴婢不敢!”德妃毕恭毕敬地开口说道,心中却是恨毒了面前的主子,聪明如她,早已经看透了面前之人。
情面?对于眼前之人来说,不亦是一个笑话。若非是自己还对他有用处,只怕此刻自己早已经身首异处!
狠狠地捏紧了长袖下的拳头,德妃敛去眼底的恨色,换上了温顺而惶恐之情,带着几分眼前之人最爱见到的忐忑之色,开口说道:“不过,主上,奴婢还有一事相求……”
“嗯?”男人有些不悦地看向德妃,在见着了德妃脸上的惶恐忐忑之色后,眸中带上了几分悦然,冷薄的嘴角微微勾起:即便是圣女之影又如何?还不是要匍匐在自己的膝下毕恭毕敬?
心中那股病态的执念得到了满足,男人的口气果真如同德妃所想的那般和缓下来:“什么事?说吧!”
德妃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气,心中斟酌了一番后,开口道:“主上有所不知,因那耶律风之事,慕容玥的心中对奴婢多有怨忿,若是奴婢就这般直接去找慕容玥,只怕会惹得她生疑,且对奴婢有所防范,届时奴婢受点苦头不要紧,若是坏了主上的事,就大大不妙了!”
男人闻言目光一冷,不善地看着德妃说道:“即是如此,你方才的话便是在欺瞒本座了?”
“奴婢不敢!”德妃忙开口道:“奴婢方才所言句句属实,主上请放心,只需主上赐奴婢一物,奴婢便可尽善尽美地完成主上交给奴婢的任务!”
“哦?说来听听!”男人闻言冷然往椅子上一座,满目戏谑地看着德妃,准备看看德妃究竟还要自己帮助她什么。
只是,当男人在听完德妃所说的话后,看着德妃的眼眸冷然一缩,继而眸中散过一道残忍的光彩:果然不愧是月颖,这般毒辣的计策,也只有她才能够想得出来,不过……既然这般对自己有益,那便是帮她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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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府星月阁内,初晨的阳光灿然洒入镂空雕花窗棂之内,映在那绣工精美,洁白高雅的帷帐之上。帷帐微微晃动,不时有男子粗嘎的喘息,与女子娇柔的嘟囔声传来,让人遐想翩翩,不禁怀疑,是否那调皮的阳光,也是被这暧昧的一幕引诱,想要探入帷帐之中一观究竟。
不一会,帷帐被人粗暴地掀开,一张魅惑无双的容颜自帷帐之中探出,容颜之上满是欲求不满的忿忿之色,显然,方才那粗嘎的喘息,便是由他情动而发出。
“该死的!”宸王烦躁地以指爬了爬头发,无奈地大口喘息了一声,有些郁闷地看着自己腿间支起的帐篷,这家伙已经就这般直直地挺立了一夜了,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就会这般爆体而亡。
“怎么了?”一声娇柔的嗓音轻轻响起,一身宽松睡衣的慕容玥支起身来,一脸趣味淘气地看着面前的宸王,目光在看到宸王那处挺立之时,悄然吐了吐粉色的丁香粉舌。
“玥儿……怎么办?”宸王带着几分委屈之色,目光中满是可怜兮兮的模样。
温香软玉在怀,他却要做一个柳下惠,不!或许柳下惠比他都要好上许多,至少人家不曾情动,就不会欲求,才不会不满。
而他,明明恨不得将可口的玥儿拆除入腹,偏偏却能看,能摸,能亲,就是不能……
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宸王目光不善地盯着慕容玥的肚子,老天爷这是在惩罚他吗?
竟是让他新婚之际就碰上了玥儿身怀有孕?
这种日子,还要持续一年多啊!这该如何是好!
慕容玥在看到宸王那黑如锅底的面色之时,不由地“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星,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副模样,果真是极为可爱的!”
可爱?
宸王脸色再次黑了三分,他要可爱作甚?他要的是玥儿啊!要的是和玥儿合为一体共赴芸雨啊!
“玥儿!”宸王带着几分危险之色,狠狠地将慕容玥搂入怀中,却小心地不碰上她的肚子,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若是有人告诉过本王,那事情才是糟糕了!”
“为什么?”慕容玥带着几分迷惑地看向宸王,一时竟是无法明白宸王话中的意思!
看着慕容玥那迷惑得犹如小白兔一般纯洁却又该死的you惑的表情,宸王隐忍不住,蓦然低下头在其微张的红唇上狠狠地吻了又吻之后,这才放开她的红唇,恨恨说道:“本王这是在为你而沉醉情动,若是有她人见到了,家中的葡萄架岂不是就要倾倒了!”
“德性!”慕容玥被宸王那副酸溜溜的模样逗得心中一软,伸手在其依旧挺立不已得地方揉了揉,开口问道:“是不是还很痛?”
看着宸王那副痛苦的模样,慕容玥心中不由地反思着,自己是不是该和他分房而居了?只是,若真的要分房而居,她岂不是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无法枕着他的臂膀而眠,无法嗅着他身上独有的青竹清香入梦了?
宸王感受着慕容玥柔若无骨的柔荑在自己的那处揉捏之时,舒畅的享受,很是享受地眯了眯眼,哼唧几声道:“嗯,经过玥儿这般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