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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莱维轻轻鼓掌,倒不是为了表扬那个让他赢了这场打赌的少女的优秀表现,只是单纯庆祝一下自己又赢了一次罢了。虽说是什么都不赌的一个游戏,赢了没有任何好处,输了也没有任何坏处。但这却能证明莱维的眼光,证明他对一件事的推断判断的准确眼光……才怪呢!
要不是莱维早就知道了那边角落坐着的是谁,要不是他很清楚那个女孩子不是这个星球的原住民而且实力极强,他得多脑残才会觉得这星球上没准也会爆发出一个超越了ròu_tǐ束缚的强者?
莱维虽然从不做调查,但他背后自然有一群人成天为这忙来忙去。否则他又不是那种自诩老子天下第一的欢乐多弱智儿童,什么都不知道就跑到一个从未去过的星球上去,万一那上头全是跺一跺脚就能踩出深达几公里深沟的**怎么办?
早在接了任务准备前来这颗星球之前,莱维就从同伴那里得到了最完备详细的情报,有关这颗星球以及上头的生物的。莱维从那厚厚的一沓资料里了解到这颗星球是多么地‘普通’,没有半点可以称之为‘神秘’的东西存在。称得上高手的人类无一不是拼了命锻炼自己的ròu_tǐ以及熟练各种技巧后让自己接近生物属性上的极限。这样一个没有办法让人突破生理极限的星球上,如果只是个普通的本地人,莱维当然会得出跟那酒保甚至五个已经趴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佣兵同样的结论。
奈何他跟别人的信息不对等呢?结果就似乎酒保很凄凉了输了也许是这辈子第一次跟客人打的赌。此时的酒保已经连刚才一个劲叫着‘不可能’的劲头都没有了,他整个人沮丧地趴在吧台上,那身体中撞得吧台晃晃悠悠还晃倒了一杯本来属于那个悲催佣兵团长的烈酒。
好在莱维也不是那种得了便宜就使劲卖乖的惹人厌笨蛋。他只在酒保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又像是宣告自己的胜利,又像是很有风度地安慰下失败者。可是他此后接着下来的行动,却一点儿都不像是有风度的绅士能做得出来的。
酒保埋着头什么也看不见,酒吧里剩下的人也全都簇拥在那一个小女孩以及在地上躺着的五个佣兵周围。整个酒吧里好像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注意到从吧台高脚凳上下来的那个黑头发年轻人稍稍弯下腰做了个起跑蓄力的动作,可接着却不是如离弦的箭般弹射出去,而是整个人忽地就消失了!
消失了!一整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地不见了!
等酒保好容易捡起点伤透的心站起身时,那个赢了自己的可恶年轻人已经连影都没了。
不至于呀?酒保瞪着吧台外头的空气有点发愣。他心说这什么也没赌,那小子又是赢家。自己再怎么不服气也不至于为了个啥添头都没有的打赌就恼羞成怒提着酒瓶子砸人吧?怎么就吓得跑没影了呢?
酒保没看见,酒吧里其他人全都背对着这边更不可能发现。但这并不是说之前用‘好像’做前缀就不够精确。之所以没有断言定论,那还不是因为这酒吧里并非所有人都没注意到莱维是什么时候跑掉的呗?
让开。
好像有人这么说了?好像是有人这么说过吧?但是没听清楚,那就不管他了吧。整个酒吧里人声鼎沸地叫路过门口的人都忍不住想捂耳朵,前提是这个时间点还能有一般市民路过的话。
像这样一个夹在战乱中间的国家,其国民从很久很久之前就习惯了太阳落山没多久就入睡。一来是节约这种局势下很难运进来的能源物资,另一方面也是只有沉沉的睡去才能让那无形的压力稍稍获得一些缓解。
不过今天住在这酒吧不远处的一栋廉价公寓里的人们,大概会有一部分神经特别敏感的人因为今天酒吧格外大的噪音而难以入睡。即便他们长年来早就习惯了附近有个一直吵闹到接近清晨的酒吧,否则那栋公寓的租金哪会廉价至斯?
可惜习惯这玩意儿也是有个上限的,而今天的状况很明显就超出了一部分人的习惯承受上限。
没办法,谁让这酒吧里出了几十年未遇的奇景?一个规模虽小却实力不俗的佣兵团,毫无还手余地地摆在了一个看上去才十来岁的小女孩手里。尤其那小女孩还不是把自己锻炼得肌肉盘根错节的怪物。几乎垂到地上的金色秀发柔顺地一点点微风都能吹起,仿佛从出生就没遭过风吹日晒,还每天勤以各种高档养护品精心打理。白腻得像是涂了一层牛奶的皮肤,跟她身上全黑色系的打扮形成极大的反差,给人一种那白色都有些刺眼的错觉。不光只有这些,拥有美丽金发跟白嫩皮肤的女孩,她那张脸蛋也没让任何人失望。从下往上看去的人,待视线落到那张画着精致小巧五官的脸上,都会由衷地舒一口气,暗叹如此美貌才没浪费了那样的身体跟秀发。
事实上这样一个女孩出现在这样一间酒吧里早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只是那是潜藏在一如往常喧闹表面下的暗流,许多**的佣兵都碍于女孩的年纪实在有些小,多少还有些道德观念的家伙们犹犹豫豫才让那个小女孩安稳地喝完了一杯特饮。直到那三个现在正以叠罗汉姿势躺着的笨蛋先忍不住出手为止。
佣兵团跟常规的军队有些不大一样。人数的优势固然是实力的一种体现,但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