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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玩了两三天?是期待了很久的大作吗?”
不眠不休地玩游戏倒没什么奇怪的,莱维知道许多人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辛苦的煎熬中等来期待已久的心爱大作后,都会像辉夜说的那样做。印象中依文有一次也连着玩了两天吧?
“嗯,这游戏跳票了三年多啊,妾身还以为这辈子没希望了。”
‘三年’吗?莱维对这个听起来像是编故事随口而出的字眼有点在意。以往辉夜基本没怎么向他透露过有关自己生活的那个世界的信息,但自从铃仙被召唤过来后,他逐渐从那位老实到一点儿都不懂说谎的兔女郎处了解了一些。
根据铃仙透露的信息,莱维猜想辉夜她们原先生活的那个世界跟地球以某种方式隐约相连。
其实即便铃仙不说,莱维也早就奇怪了。依文拿出来的游戏辉夜基本全都玩过,而来自与辉夜不同世界的泉此方也能跟她们战到一起……越来越相信有希的话了,虽说莱维已经确信那名外星人少女可以做好‘真神’之类的职业。
“跳票?就是发售延期的意思?我记得听依文说过还有延期十几年的游戏?”
莱维很努力地在脑海中各个平常不会注意到的角落搜刮这他可怜的游戏知识,他貌似已经忘了自己大半夜跑到这里来的原因,配合辉夜把这场戏演下去不闹出面红耳赤的尴尬就是最终目标!
“原来你也知道?”
见辉夜向自己投来意外的眼神,莱维松了口气。
原来还真有这么回事儿啊?一个公司的产品延期十几年,他真有点想知道这段时间那公司到底是靠什么撑下去的,制作组的员工肯定都领不到工资吧?他们该不会连泡面都吃不起?
“那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只是我们当时都没想到这个笑话居然还有结局。”
辉夜望向墙壁,上头那些窗帘漏网的光点看上去颇有点星座图的神韵。
“话说回来,能把一件事拖十几年不算什么,这十几年间他们其实一直还都有在做事这才叫人惊讶。虽然最终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但那帮制作人员也算是有种另类的毅力……咦?”
辉夜说话的时候莱维一直在那点头复点头,直到最后那个‘咦’。少女朱唇轻吐的余音,却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莱维心里痒得就像有无数虫子再爬,可他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辉夜身上的衣服,千万别又什么地方刚才看漏了啊,难道自己那一脚还不够完美,又或者是她坐起来的时候又把衣服弄得更开了?
“床垫怎么好像变硬了?”
莱维膝盖一软,差点没直接跪下。他忙着维持身体平衡,辉夜低着头露出的‘奸笑’。好吧,难道有人能怪她吗?人家一个公主级别的美少女连最脸红的地方都被看了耶,小小的恶作剧一下又算得了什么?换成没嫁给莱维前的依文,这会儿早把他冻成冰雕扔地下室收藏起来了。
“可能我刚才开门声音有点大吧,我进来就看见你从床上滚了下来……”
前提改成辉夜确实睡着了的话,莱维这说法就没什么漏洞了。可事实如何大家都知道,莱维他也没有办法呀!
“原来如此……多亏凛家里都铺了地毯呢,平时挺小气的,在这方面倒还是没有偷工减料嘛。”
辉夜抬手拍了拍地毯,听声音厚度跟柔软度都令她满意。这也算侧面帮莱维圆场吧,若这地毯跟纸一样薄,神经得多粗才能摔下来还不醒?
“不,我想这栋房子的装饰应该都出自凛她的父亲。”
看吧,难怪凛她一直对莱维丝毫没有半点给予监护人应有的尊重。为了自己安全、为了岔开话题,这种随随便便就把人家给卖了的行为,莫非还奢望得到什么报答吗?
“噗,凛的‘父亲’不就是你吗?”
辉夜明显带着取笑的意味,但莱维反而喜欢这样。这跟‘m’什么的无关,只要能把话题带开就行,而且凛她本来就是自己的女儿嘛,至少在成年之前可以这么说没错。
“我想也是,那位大小姐的日子我看着都有点心疼。学什么不好,偏偏是那么费钱的宝石魔术?而且还非得坚持着所谓魔术师的尊严,照我说宝石这东西随便一个珠宝店里就那么多,直接拿过来就好了嘛。”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辉夜穿着大红运动服脸上再用布包上的模样,莱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发觉这帮性格各个古怪的少女对自己还挺有帮助的,他敢肯定,自己在定力这方面没准已经比圣杯战争开始前强了一倍都多。
两人就在这种无聊的闲扯中耗了十几二十分钟,直到有点担心的菲特代表其他几个不肯说出自己担心的少女打来电话,莱维才终于等到离开的契机。
必须得说,辉夜跟莱维这各怀心事的两位配合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聊了那么半天愣是没有半点触及莱维到那去的目的。
一名少女面对凌晨的夜访客连对方来干什么都不问一句,除非辉夜真的睡太多睡傻了或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十天半个月出不来,否则任谁都看出这名外表淡泊到除了自己的兴趣外什么都不在意的少女肯定有问题。
莱维眼睛又没瞎,他当然知道辉夜藏了不想对他说的事儿,而这件事儿正好就是他来这里的目的。别误会,莱维到这里来并非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