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柔抱紧了手臂,瑟缩的越厉害,不经意看过去还以为那里蜷了一只雪白的小奶猫。
“路少宇骗我来市帮他看住产业,我以为可以不用被他欺负了,谁曾想他居然,居然让我……”
白静柔眼泪刷刷滚下来,一脸惊悸。
“产业?什么产业?”
苏鸾捧起茶杯喝了一口热水,感觉微凉的指尖泛起暖意。
“是路少松以前在市开的一些铺面还有别墅。路少宇的爸爸把那些产业拿下来给了他。他要在帝都学习,就让我来市看着。”
白静柔的话被打断,也没生气,而是瑟缩着道。
“路少松走的是不正当的路子,按理说这些产业应该是充公的。我可没听说市走过拍卖的流程。”
慕遇城凝眉,脸上挂着嘲讽。
白静柔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路少宇只说是他爸爸帮忙拿下来的。”
慕遇城深眸掠过一抹微光,不再言语。
“然后呢?我想你在帝都过的并不如意吧,他让你来市不是正合你意?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见白静柔回答以后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说什么,苏鸾提问。
白静柔脸上仓皇之色更重,飞快的抬头看了慕遇城一眼,眼里闪过屈辱痛苦:
“路少宇他让我每天到指定的别墅休息。刚开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我睡着以后感觉有人在摸我,当我睁开眼睛以后,看到有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趴在我身上,而我的手脚都被拷在了床头……”
想到那个晚上的情形,白静柔仍是忍不住的反胃。
她拼命的挣扎,可这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的兴奋,以及更加狂暴的对待。
她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还有那么多玩法,她的惨叫持续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男人才一脸兴奋的离开,而她得到了一身的青紫和蜡油。
带来的保镖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丝毫不避嫌的把她丢到浴盆里才出去。
她给路少宇打电话,声嘶力竭的问他,这是不是他安排的。
路少宇耐心的听她骂完,才用嘲弄的语气问她是想留在市每天伺候一个男人还是回帝都每天伺候十几个男人。
如果回了帝都,她就真的叫天天不应了,只能接受日复一日的欺辱。
在市,至少白天她是自由的,至少她还有机会找慕遇城他们让他们帮助她。
来了市六天,她不间断的当了六天的妓女,两天前甚至有三个人来玩弄她,其中一个人头花白,看年龄至少七八十岁了。
那干皱的手在身上滑动的触感,让她每当回忆起来都忍不住的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她试过反抗,试过晚上不回去,可带来的保镖在这个时候显露出无与伦比的行动力。
到了晚上六点半,不管她躲在哪里,都会被抓住准时丢回路少宇指定的别墅里。
“你怎么不报警?”
苏鸾只觉得很不舒服,不管她多讨厌白静柔,听到这种事情心里都不会舒服。
路少宇竟然能做到这样,把自己的妻子当做妓女一样让她每天陪着不同的男人。
哪怕他是**,对自己的妻子也绝不该这样残忍。
“我本来也想的,可是初二那天来的人是唐龙。当初我去保释爸爸的时候见过他。”
白静柔浑身哆嗦了一下,连上绝望之色更重。
“你可以去找别人。总有没和路少宇同流合污的人。”
比如李岩睿。
“我根本没有机会。我到市的时候他让我带来了好几个保镖。而且我根本不知道都有谁和路家没有交易的。有一次我试着去找李书记,可我还没走到行政大楼那边,就被他们强行带回去……”
白静柔双手扣在一起,指尖白,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
虽然没说,但苏鸾相信那是近乎地狱一般的回忆。
“太过分了!路少宇怎么会这么残忍?”
苏鸾气的把水杯放下,里面已经不是很热的手溅出来洒在手背上。
她讨厌白静柔,本以为不管白静柔过的多凄惨她都不会同情。
可路少宇根本就是个qín_shòu,白静柔结婚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
慕遇城皱眉,身体前倾把苏鸾的手牵过来,探身抽了一张纸巾帮她擦去手背上的水迹,看到手背有些红,把手掌按上去轻揉。
“我没事。遇城,我们帮帮白静柔吧?今天把她留下。”
苏鸾恳求的望着慕遇城,同为女性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这种事情。
她希望白静柔不好过,可不希望是这种结局。
虽然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为什么要帮她?”
相比苏鸾,慕遇城要冷漠的多。
他低头把手拿开,见苏鸾手背上浅浅的红色褪去,紧皱的俊眉才微微松开。
“不是我想帮她,只是觉得路少宇的手段太恶心。”
苏鸾有些气恼,当初路少松就是不择手段的,可手段远没有路少宇这么恶心。
到底是私生子的身份让他变得这么扭曲,还是**的原因?
“她自找的。”
慕遇城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凉薄,懒懒抬眸望着瑟瑟抖的白静柔。
听到他的话,白静柔脸色惨白,原本就透着粉色的唇更是不见血色。
路少宇对她做的一切,远不及慕遇城简单一句话伤她更深。
“慕大哥,你就这么恨我?”
她哆嗦着唇问出五年前已经问过的问题。
明知道他对不在意的人有多狠,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