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刚才眼见黄衣女子以双袖与向问天的长剑对博,先是都暗笑她不自量力,如今又看她二十招之内,便已将向问天打败,又说出这种轻视言,心中之惊可想而知。
向问天这次被战败,也是情有可愿,一来没想到黄衣女子说打就打,属于被迫应战,好在他经验老到,瞬间改变形势,后来见对方武功确实厉害,这才又被迫使出在北海所练习的三招绝世剑法,哪知仅使出一招,便被她封住下招,显然对方对他的剑法了如指掌,有备而来,而自己对对方却一无所知,所以这是战败的第二个原因,早已是羞的无地自容。
如今又听黄衣女子说出此话,意思显然便是她已手下留情,不由大惊,心中也不得不佩服黄衣女子的武功和内力,连忙抱拳道:“姑娘好手段,向某武功不及,甘拜下风,不敢请教尊驾主人是何方神圣?”
一边的任我行刚才见那黄衣女子的招式颇为古怪。一时却也想不到是属于哪门哪派,却以便也不好说什么。
众人更是心惊胆战,生怕累及自己。,…,
黄衣女子笑道:“向左使客气了,我家主人吩咐过,江湖上最近很不太平,坏男人太多,女孩子在外面行走,还是不要随意说实话的好,不然总会上当受骗的。”
她此言一出,众人不由是想笑却又不敢笑。
向问天听黄衣女子的是滴水不露,合情合理,不由深感意外的同时又很是佩服,半晌才笑道:“姑娘的意思是说向某是坏人了?”
黄衣女子又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家主人虽只是说江湖上坏人很多,可却没特别交待过向左使除外,向左使既然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人品应该没得说,可绕是如此,本姑娘还是不得不妨。”
向问天这下倒不知如何说好了。只好笑道:“既然如此,向某失礼了!”
这时风清扬眼见向问天二十招之内便落了下风,不由也是一惊,想到今日向问天二人毕竟是华山的贵客,自己若不替他讨个公道,誓必说不过去,于是便道:“姑娘好手段,在下风清扬好生佩服,有意想领教几招,不知是否肯赐教?”,…,
众人见风清扬明知向左使刚才没讨到好,他却还要硬着头皮上,不上心中暗自佩服的同时,却也为他捏了一把汗。
黄衣女子听后,泠声说却道:“姓风的不必强行出头,我家主人说了,姓风的剑法虽好,可却并非自己所创,我等可以不屑与之交手,何况本姑娘今日来,只是为了向四大门派掌门颁发请柬。并不是特意打架来着,日后姓风的若是自创了了不起的剑法,再寻本姑娘请教却也不迟。”
众人见黄衣女子如此不给风清扬的面子,不由又是一惊,再听她说是专程来寻四大门派掌门人,派发请柬的,却也不知为了何事,一时都眼着她看。
风清扬碰了个软钉,脸上一红道:“这么说姑娘是不给在下面子了?那如果风某以华山弟子的身份将几位驱逐下山,这样你等也不屑出手吗?”
众人见风清扬有意逼黄衣女子出手,不由暗自叫好,有好奇之人早就想见识一下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和金银剑法,心里巴不得他二人立马开打,自己好瞧热闹。,…,
那知黄衣女子听后,却也不生气,朝风清扬说道:“我家主人说了,姓风的为人卑鄙,无耻,做事不择手段,若是他要强行动手,我等绝不可还手,待日后她老人家定会带人前来,将华山夷为平地,替我六人报仇雪恨。”…,
“啊!”众人听她说完,顿时脸色都变绿了。
一边站着的宁清宇也走了出来道:“哼,你等几位黄毛丫头,不要不识好歹,我风师弟好言相说,你休要趁口舌之能,既然如此,就让在下领教姑娘的高招了!”
他说完便抽出手中长剑,指着黄衣女子。
黄衣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宁清宇,似是很不屑道:“你是何人?我家主人说了,不要与那些江湖上的无名小辈动手,以免折了身份,你不妨报上名来,我且听听,能不能与你动手。”
群雄似是从未见过这等人物,与人动手打架还这般讲究,不由越发觉得她家主人神秘了。
这时站在一边的任我行说道:“这位姑娘私闯华山。难道竟不知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华山派的第十四代新任宁清宇宁掌门吗?”,…,
黄衣女子又打量了一番宁清宇,然后朝任我行稍稍屈膝行礼道:“任教主说的话,本姑娘自然相信,既然如此的话,那本姑娘不妨与他比划比划,又有何妨?”
任我行愣了一下道:“姑娘认识老夫?”
黄衣女子道:“我家主人说了,任教主和向左使都是天下鼎鼎大名的英雄,虽然日月神教中。有一两个人罪大恶极,行事不端,可却跟二位无关,所以对任教主和向左使,我等一定要礼待才是。”
众人听她说出此话,不由又想到她刚才一上来,便给了向问天一个下马威,如今还不口称给他二人礼遇,显然是言行不一,不由均是嗤之以鼻。
任我行笑道:“姑娘家的主人,一定是个风趣幽默之人,不然也不会有你们这帮漂亮又可爱的下属。”
黄衣女子再次行礼笑道:“多谢任教主夸奖。”
众人见她竟听不出任我行之言中饱含讥讽之意。而且还行礼道谢,不由都是忍俊不禁,一时也猜不到,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任我行此时纵算是老奸巨猾,再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