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找到华山角下镇上的一处客栈,暂时安顿下来,风清扬住一间屋子,其它六名女子各住一间,几乎将半个小店都包了下来。
风清扬被黄衣女子扔进湖里折腾了大半夜,早已生了病,一时头痛脑热的,喷嚏连天,好在小梅精通医术,开了一个药方,让店小二去附近配了些药,又让小菊熬了端给风清扬喝。
风清扬本不想喝,可想想如果违背了她们的意愿,指不定她们又要想什么法子来折腾自己,只好不请愿的喝了。
那药呈红褐色,入口之后,很是苦涩,可效果却是极好,风清扬捂着被子,一会便出了身臭汗,到了中午时分,身上烧已退,小梅吩咐店家烧了些热水,端到屋里,请风清扬沐浴。
风清扬从小到大都是服伺别人,如今所有的事都是别人替自己安排好,初时感到有些别扭,慢慢也就习惯了。
吃过午饭,到了下午,风清扬想着左右无事,便嚷着要到镇上转转,六位黄衣女子既没赞同,可却也没反对,等同于默认。
到了镇上,风清扬左看右看,由于身上没钱,却也没买什么东西,倒是六位女子看到喜欢的东西,都一一买了下来,就好似那银子永远也花不完一般,让风清扬百般羡慕,只能跟着后面提东西。
买完东西,七人正准备回客栈,突然看到路边围着许多一大群人,好像在看什么热闹,个个指指点点,风清扬想着左右无事,便也挤上前去看热闹。
六位黄衣女子无奈,只好相随。
挤进人群,这时却见一个年约五旬,身材高大的老者,正指使一名下人,在拉扯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风清扬见那老者身穿绸缎服饰,衣服甚是华丽,嘴上留着八字胡,正趾高气扬的对着女孩子喝斥道:“臭丫头,你不要不识好歹,你爹娘已经以十两纹银的价格将你卖给了老爷我做小妾,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府拜堂成亲,老爷我兴许还会对你好一些,你若是执迷不悟,就休怪老爷我不客气了,打死你也是活该。”
小女孩身穿粗布衣服,腿上套着一个厚厚的棉裤,上面有几个破洞,已经露出一棉花,在她的身边倒了一地豆花,一只桶倒在地上,说明她是以靠卖豆花为生。
此时她正满脸泪水,很是委屈,两只手脖被那下人粗有力的手捏着,早已变得通红,正坐在地上,哭哭啼啼死活不肯起来,如今听到那老者的话,连忙哭着央求道:“邢老爷,您就行行好,放过小莲吧,只要你不逼小莲做妾,小莲这辈子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伺候您,以报答您的恩情。”
那老者一拂袖,怒道:“哼!废什么话,老爷我家里有的是钱,你也不打听打听,家中有多少个丫环、婆子,奶妈子,还需要你来做这些事?你能被老爷我相中,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今后到了府上,一转身就成了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总比你在这街上买豆花强百倍,你可别不识好歹,你若是再敢跟我倔,小心老爷我一气之下,把你给卖到妓院,让那些男人,日夜不停的折磨你,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算求爷爷告奶奶,恐怕也只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了,你自个好好想想吧!”
风清扬听到这里,这才算是弄明白怎么回事,看到小莲满脸泪水,很是委屈的样子,不由觉得自己的身世与她相差无几,都很可怜,便也动了恻隐之心,一时气不打一出来,将手里东西塞给小梅,二话不说,上前便一把拉住那下人道:“畜生,你把她放开,光天华日之下,你这两个恶人竟敢当街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
六名黄衣女子见风清扬突然站出来为小姑娘打抱不平,先是皱了皱眉,接着便又点了点头。
那下人没什么武功,本就是一个狗仗人势,欺软怕硬的货,如今被风清扬一把紧紧捏住手脖,顿时痛的嘴里“嗷、嗷”直叫,大声求饶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跟我没关系的。”
那邢老爷见风清扬吃了豹子胆,竟敢来管自己的闲事,不由也是一怒,指着风清扬的鼻子骂道:“小子,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种,也不打听打听,在这镇上,邢老爷我是何等人物,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风清扬见他如此嘴脸,简直一个土霸王,这两天憋在肚里的怒气,一都都无处宣泄,正想找个事来出出气,听他骂完,不由泠笑一声道:“老东西,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华山脚下岂能容你这等恶人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我劝你识相的还是早点放了这女子,然后给她赔礼道歉,保证从此不要骚扰他,否则的话这华山上下可有的是英雄好汉,迟早有一天,会砍了你的人头,扒了你的皮,送你去见阎王!”
邢老爷先是一愣,接着便盯着风清扬看了半天,这才嘿嘿笑道:“我呸!老爷我道哪来的小杂种,原来是华山派的孬种,你不提华山派还好,提了华山派老爷我都替你觉得害燥,你们华山派不是有个姓风的大.淫贼吗?听说他跟着那无恶不作的cǎi_huā大淫贼王铁英一起,不知干过多少欺男霸女的勾当,现在早已把华山派的脸都丢尽了,你华山派还好意思出来管老爷我的好事,回去先把自己屁股上的屎擦干净了,再来管闲事吧!”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一听,不由都纷纷指着风清扬哈哈大笑起来。
六名黄衣女子也是面带微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