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独孤天听到这里,惊道:“萧兄武功盖世,适才在下与兄台恶斗半天,始终不分胜负,更知萧兄所使掌法乃丐帮降龙十八掌,所使棍法乃丐帮打狗棍法,这两种武功皆是丐帮不传武功,想必萧兄定与丐帮有些渊源,却不知又有何人能逼的萧兄宋辽两国皆不能立足呢?当真令人匪夷所思。”
阿紫道:“独孤大哥,你说的没错,我姐夫之前确实与丐帮有些渊源,早在二十七年前,他可是丐帮一帮之主,威风着呢。”
独孤天怔了一下,随即问道:“实不相瞒,在下与丐帮也算颇有渊源,上任丐帮帮主杨胜天亦是在下的姑夫,任丐帮帮主也算有些时日,为何在下却从没听他提及过萧兄的大名呢?还请指点一二。”
萧峰听他说完,心中一阵难过。随即轻叹一声,半晌才道:“独孤兄,萧某惭愧!”
阿紫却怒道:“哼!中原武林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个个看似道貌岸然,实则尽都是心胸狭窄的小人。当年就因为我姐夫是契丹人,他们因为痛恨辽狗,便硬生生的逼着姐夫交手手中打狗棒,甚至还在聚贤庄召开什么英雄大会,想要联手杀死姐夫,后来姐夫无奈之下,只好被迫退出中原,做了大辽南院大王,也算衣食无忧。可后来大辽狗皇帝为了自己侵吞大宋的野心,不顾结义兄弟之情,逼着姐夫领兵南下,想姐夫自幼在大宋长大,岂是那种背信弃义、忘恩负义之人,他不忍大宋边境百姓无辜遭到辽军铁蹄践踏,这才以自身性命作为交换条件,逼得辽主耶律洪基三军面前许下承诺,有生之年再不兵犯中原。倘若不是姐夫以死相劝,大宋可能早就灭了国,子民个个成为亡国奴,如今他们不仅不知感恩,还时时不忘姐夫的身份,决口不提姐夫名字,当真岂有此理,他们以为当年叱咤风云的“北乔峰”就那样死了?哼!总有一天,阿紫要和姐夫一起重新杀回中原,将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一个个尽数灭了,先诛丐帮、再灭少林、华山、崆峒,总之所有门派,都统统杀个精光,好叫他们知道得罪了姐夫和我阿紫,永远都不会有好下场!”,…,
乔峰听阿紫口口声声说要灭了中原各大门派,顿时喝道:“阿紫,不可胡说!我萧峰本就是契丹人,中原武林人士容不得我,自也是情有可原。当年契丹人杀了大宋那么多无辜百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减少一些罪孽,何足为道?如今事情已过了多年,你为什么还放不下心中这段仇恨呢?还说出如此大言不惭之话,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独孤天听阿紫义愤填膺的说完这翻话,也是大吃一惊,随即朝萧峰抱拳说道:“在下曾听人提起过,多年以前中原武林确有两个赫赫有名的人物,人称“北乔峰,南慕容”,两人不仅武功了得,而且胆识过人,难不成这“北乔峰”便是所指萧兄不成?”
萧峰见独孤天问,连忙抱拳还礼道:“惭愧!萧某自从得知身世,便再不敢姓乔,什么“北乔峰”,一切都是虚名罢了,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独孤天见他承认,惊的更甚,正欲说话,却听阿紫骂道:“什么南慕容,简直狗屁不通,慕容复这种小人,怎么可以与我姐夫相提并论,简直是侮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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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天又是一惊道:“只是在下曾听说当年乔峰不是在雁门关外胸中两根断箭刺入胸膛身亡了吗?却不知.......”
“哈!哈!哈!”
萧峰见他提及此节,随即大笑几声道:“独孤兄有所不知,当年在下不忍看到辽主耶律洪基带兵攻打大宋,以至边关百姓惨遭蹂躏,这才不惜以死相逼,用断箭刺入胸口,想要以一已之命换取大宋数以万计的百姓性命。说来惭愧,后来多亏阿紫抱老夫跳入悬崖,这才侥幸存活。”
独孤天听他说完,却是仍然不能理解,不知为什么江湖传言,他当时明明已经气绝而死,为何如今却完好无损,不由不解的看着他,却也不好相问。
萧峰见他好奇。随即伸手一把扒开胸前衣服,顿时只见胸前一头大胡狼,头上长着长长的毛,正张着一张血喷大口,露出长长的獠牙,仰天长啸,样子很是凶猛,看上一眼,不觉让人胆寒,又见在他胸前靠左位置,果然并排有两个伤疤,显然是被利刃所刺,如今已然长好。
独孤天也不知为何他要给自己看这些,一时惊的又不知如何说好。,…,
萧峰见状,这才将衣服合上,随即笑道:“说来惭愧,萧某一生虽然自负,可却也知道身体发服受之父母,大好男儿岂能白白送命?更何况,萧某曾经答应过心爱之人阿朱,要照顾阿紫一生一世,岂会丢下她一人不管?所以才特意将断箭自左胸插入。造成自杀的假象,想要瞒天过海,手不血刃解救天下苍生。”
独孤天听后,更是不解道:“萧兄所言,在下更是不解,人之心脏乃是最脆弱的位置,不要说是两根利箭,就是一根铁丝从中穿过,恐怕也会不治而亡,为何萧兄却只是受伤,而却不至丧命?当真令人匪夷所思,不请指点!”
萧峰笑道:“独孤兄所言不错,寻常之人心脏都在左边,若是被利刃贯穿必会当场丧命,可是老夫却天生心脏长在右边,可谓天也佑我,所以只好将计就计了,将断箭插入左胸之后,再以闭气之功,将呼吸屏蔽,造成气绝身亡的假像。这样一来可以逼耶律洪基退兵,救万民出水火,二来也好从此归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