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本身练习真法时日尚短,加上对敌经验不足,一开始上台,显得笨拙些。但他本身道法,早在秦公子之上,所以转挪之间,虽然彩环上的剑光逼人,但顶多也就刮掉些慕容白的衣衫,却不能重创他。
秦公子几次出手,均未得成效,心中大急,心想,“秦管家一早便知会我,慕容白不会真法,现在看来,确是诓我不假。”,心中一浮,手上动作也加快,彩环分离开来,一个个带着斑斓色彩,往慕容白身上打去。
慕容白见那彩环来势迅猛,连退数步,低头往往手中长剑,这才现剑未出鞘,连忙抽出长剑,只听“呤???????”地一声,长剑出鞘,光线下剑身如秋水沉寂,轻轻颤动。
看台上,有几人赞叹道:“好剑。”
慕容白握着剑,只觉剑引着自己,往那彩环上扑去,连忙站住身形,周身一阵燥热,脚一顿,身下一片金光闪烁,一些类似梵文的光圈在慕容白身边围绕着,但那剑仍兀自颤动不已。
终究是那长剑力大,引着慕容白往彩环上打去,剑痕过处,“叮铃”声不绝,待声音停顿,空气仿佛凝滞一般,众人往台上看去时,只见彩环早掉落一地,秦公子面如死灰。
玄难坐在看台上,原本眯着眼,手里捻着檀珠,身后一修见了此景,给玄难添了杯茶,玄难坐定身子,这才仔细瞧着台上,嘴角微微笑着。
慕容白收起剑,对着秦公子道:“秦师兄承让。”说着欲转身往台下走。
身后秦公子祭起双掌,大叫道:“我还没输呢。”,身形快似闪电,直直往慕容白后背打来。
慕容问道一声大喝,道:“住手。”飞身欲往台上阻拦,却哪里还来得及。
台下小环尖叫一声,双手捂着眼睛,不敢往台上看。
只听“膨隆”一声,慕容白只觉身子一滞,秦公子打的正是“肺腧、大椎”两处穴位,只觉那次晚间之后,一直停留在胸中的一股闷气,自口中吐出,顿觉全身舒畅,四肢百骸都清爽了许多。
再自丹田中聚气,霎时便集聚在秦公子手掌抚处,秦公子只觉入手时,慕容白身上柔软,但停留片刻,顿觉双手似抓了一块烧红铁块一般,待要抽手,一股大力紧紧吸附住他双手,连拖带拽,拔也拔不出来。
慕容白喝了一声,道:“秦公子真好客,多谢送我一程,我也该送送你啦。”说着悄然自周身聚气在背上,身子一弓,“嘭”地一声,将秦公子震到桥下,“啪”地一声掉进水里。
慕容白走到比武台边,扒着栏杆道:“秦公子太热啦,定是练功勤苦,这才要下河洗澡呢。”引得台上、台下一阵大笑。
慕容问道抿着嘴,看了看一旁的秦老爷,只见他完全不动声色,倒是身后秦管家微微红脸,慕容问道摇摇头,慢慢坐下。
慕容白吃完饭,来到房内,小环已打点好被子,他却在外面的凉亭上斜躺在栏杆上,仰头望着头顶上的藤萝,有些花瓣已经凋残,叶子也慢慢开始泛黄。待日头稍斜,便和小环嘻嘻哈哈地往比武台中行去。
四大门派及三大家族的人66续续地赶到。慕容府唯独少了庞夫人,台下观众,除了明月楼的人还守在场中,其余各派,见捞不到好处,多则只留下一两个,少则全都散去。
太白见人已到齐,台边上与早上不同的是,此时多了几个擂鼓的人。太白站起身,擂鼓人便“咚咚咚”地敲着鼓点,听着这鼓声,慕容白心里才开始有点虚。只听太白道:“为了公平起见,慕容府、秦府均有两位高足参赛,但本府内比武,未免不恭,现下我认为秦府、慕容府四位交换对垒,谢府与外围秋无痕对垒,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玄难纳罕道:“可是可,只是往常一贯抽签,现下改了规矩,似有不妥。”
太白笑了笑,斜眼看了一眼秦公子,道:“师伯说的是,可每次抽签,难免有人运气太旺,这样甄选出来的人,天资不够,在门派中也只能做做杂役,岂不是浪费了大家的时间精力。”
玄难低头沉吟了一下,道:“还是太白师侄想的周全。”
太白见四下并五异议,朝身边的小道童挥了挥手,小道童拿着本子,尖声尖气地念道:“第一局慕容府栾修文、秦府秦牧阳;第二局秦府秦公子、慕容府慕容白;第三局谢府谢流芳、明月楼秋无痕。”
念罢,比武台边鼓点密敲,声震四野。栾修文、秦牧阳各自翻身上台。两人行过礼,栾修文知道秦牧阳不用法宝,先抱拳道:“请。”说着不再迟疑,戒尺一翻,人形晃动,比早上对敌时快了许多。
秦牧阳并不慌乱,立住身,待栾修文戒尺快到身边,伸手一捻,抓住戒尺背面,再用力一带一拖,栾修文只觉一股大力自戒尺上传来,震得手臂一阵麻,心中一骇,左手连忙探出,一条金色光龙,自左手奔涌而出,往秦牧阳身上拍去。
秦牧阳只觉面上丝舞动,一股强大气流迎面扑来,忙弯下身,左手一撑地,人身倒悬,道:“看我破你的撼龙掌。”说着两脚快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