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这样的男人守八护着,余生肯定都是幸福,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而他,从来也没让她失望。
深情的眸光再度落在封一霆的身上,丁若雪从心里往外洋溢着崇拜,这一刻她的心思倒是少有的平静跟单纯,一门心思就想着跟他恢复如初、修成正果。
“呵呵~”
突然,一声轻蔑的冷笑却再度惊碎了她的美梦:“谁告诉你我爱喝鲫鱼汤的?”
深不见底的眸子斜了她一眼,封一霆的眉头及不可见的蹙了蹙:
“少自作多情了!以前我谎称爱喝还不是因为你故作矜持?丁若雪,可那是以前,而今你已经是个过去式了!”
抬眸,丁若雪面色有些难看:“一霆?”
“一个过去式,你觉得我还用给你面子?”
轻嗤的一声,无异于又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了丁若雪的脸上,美丽的面容瞬间都青白乍红地渗出了尴尬与难堪。
“以后少tmd来烦我!再来碍我的眼,我真的会整死你!”
心情本来就不爽,封一霆神色认真,说话更是全无顾忌,此时,一个身着工作服、身姿窈窕的靓丽女子款步走了过来:
“二少,好久不见!吆,瞧您气色可是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要不要过来我这儿按摩放松下?”
笑意地打着招呼,女人狐狸般的眸子还扫了扫一边呆站的丁若雪,言语似真似玩笑,手下的动作却是分外的规矩甚至拘谨。
转动了下脖颈,封一霆倒是难得主动地伸手勾住了女人的肩膀:“花姐要是亲自上阵的话,我肯定捧场!”
毕竟是肠子里混的,封一霆一动作,女人那花花肠子就已经有了方向,咯咯娇笑着,柔软的身躯已经整个靠进了封一霆的怀中,还娇滴滴地抛了个媚眼:
“二少赏光那是我的荣幸,十八班武艺,当然是您想怎样都可以!那请吧?”
终归也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女人虽然动作轻浮,但其实还是半试探甚至控制了程度的,看似亲密实则接触地又很是有限,能爬到经理的位置,她的圆滑跟眼色自然是不必说的!
随后,封一霆便拥着她大步往前走去。
身后侧,双眸巨瞠,丁若雪俨然一脸的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刚刚那个女人虽然靓丽、风韵犹存,但明显看得出来还是有点年纪的!
他怎么会?他居然选了这样一个女人都不要她?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突然一阵电梯阖动的叮当声传来,本能地,丁若雪的视线就落了过去,恍如一道霹雳砸下,瞬间,她就清醒了过来:
季~季千语?
她怎么会在这儿?
她不是已经走了吗?难道他们又和好或者又纠缠到了一起不成?
不太可能吧!
虽然也知道她又回来了,但大概地丁若雪也猜到了可能跟季家两老有关,而关于她跟封一霆的可能,她潜意
识就不再相信了:
封一霆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吃回头草、接受一个不要他的女人?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该不会她已经知道了什么又回来追封一霆的吧?
脑子一阵嗡嗡作响,丁若雪瞬间咬得牙齿都咯咯作响:该死!真是事事都不顺她的心!
好不容易调走了她,还没拿下封一霆,她又回来了?
还有该死的封一霆!宁可在外面寻花问柳,什么下三滥地也要,偏偏无视枉顾她的一番深情?
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儿就这么招人嫌?
爹不疼娘不爱,好不容易有段感情还阴差阳错被人万般阻挠、最后生生给毁掉了!
为什么她的命就要这么苦?
为什么她这么努力却始终不能尽如人意?
拳头攥了几攥,丁若雪的眸底再度闪过了一丝阴暗。
急匆匆地走出,季千语一抬眸,也看到了一边的丁若雪,猛地一个刹车,止步,她的脸色瞬间也青白了一片。
不约而同地,两人都怔了几秒,随后,却是丁若雪先走了过来,出乎意料地,没有敌意没有不快还是满脸笑意:
“没想到会在这儿再见!你不会也是过来请一霆吃宵夜的吧?他刚喝了我的鱼汤!季小姐,以你现在的身份,你不觉得你该适当地避下嫌?或者像我以前一样(远离这个城市),如果你是真的爱他的话!或者你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的……你根本就不在乎他?”
试探又询问的话语,丁若雪却故意用了肯定的口气,字字句句,无不提点着同一个事实却还带了些故意的嘲讽跟刺激。
面上是这么说,终归心虚,丁若雪心里是没底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掉入了别人为她精心准备的陷阱,她的意思,季千语自然是听得明白的,但这一场折腾下来,没有人比她的处境更让她感觉到痛苦跟懊恼,兜兜转转,这一场除了让事情更糟糕了根本什么都没解决,所以这一刻,再看丁若雪,季千语的心境也没了之出的震惊跟不能接受,面对她,反倒更平静了些:
“我爱不爱、在不在乎、怎么处理好像都你无关吧!丁小姐操的心倒是不少~我倒是想‘无事一身轻’的离开,可惜某些人不同意、同事儿也不同命啊!你要去说什么尽管去说吧!如果你能让某人大大方方地接受跟放手,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呢!”
现状不是她不想,而是她说的话封一霆根本都不信了。
如果是以前,她还能讲讲道理,偏偏现在的封一霆阴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