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想将她拉起来都不得其法,池赫都有些手足无措了: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就是情人间说点荤话增加下气氛,他可没有半点贬低她的意思啊,不会真把她给惹毛了吧?
挪开身体,顺毛一般安抚地轻抚着她的头发,池赫下意识地趴身想跟她解释,才刚一动,突然一股猛热的力道扑来,下一秒,他就被人给压在了身下,还按住了手臂,两只毛爪直接挠了上来:“取笑我?
让你笑我!”
“还敢不敢笑我?
还欺负我不?”
往他腋下钻着,江年华四处抓挠,瞪着一双古灵精怪、笑意满满的翦瞳,灵活地在他身上攀爬着,甩动的发丝也不停地在他身上划过,那春风满面的得意哪有半分生气的模样?
“哈哈~”笑闹着,池赫的眉头也整个舒展了开来:也是,这不知道脸皮为何物的小妖精怎么可能是几句话就给惹毛的?
一个翻身,池赫再度将她压在了身下,扣着她的小手,眼底烈焰灼灼,四目相对,还略显浓重的呼吸紧密交缠,热闹的氛围却渐归平静,江年华挣扎了几下,狠狠地睨了他一眼:“嗯,不闹了,你就会欺负人!”
“下去!”
“赶紧下去啊!再不下去我真要生气了~”眸底的笑意深了几分,双臂撑在她的两侧,池赫的身体也又压低了几分:“你这个不安分的小妖精,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干什么吗?”
微微一怔,任是再厚脸皮,江年华的脸也倏地深红了一大片:之前懂归懂,经不经人事,还是有天大的区别的。
缩着脖子,瞬间,江年华就变成了乖巧的蚕宝宝,一动都不敢乱动了:“你……你可别来了,我,我那个……”刚刚还没觉得,突然消停下来,江年华才惊觉身体的某处疼地厉害,连带着双腿似乎都有些不像是自己的了,这男人,太狠了!江年华眼皮微垂、双颊驼红,想起什么地还是禁不住羞窘地咬住了下垂,身下的女人莹白的身躯被凌乱的长发半包裹着,自带三分羞怯,三分妩媚,满身事后别具一格的韵味,再加上几分狼狈的凄美,恍若天地交融的极光,强烈地冲击着视觉感觉,美得不能形容。
脑子里像是有无数的烟花在炸开,唇角及不可见的抽搐了下,池赫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这该死的小妖精,是准备活活吸干我是不是?
不许再勾引我!”
昨天原本很累,也知道她可能禁不住强度太过的折腾,明明几次都是想打住的,可他就跟中了邪一样,怎么都忍不住!“呃?”
脑子明显懵了两秒,江年华不待反应,池赫已经翻身而下,还一把将她带起,直接扣到了身前,这一次,强有力的手臂直接按住了她半个身躯加小脑袋,让她几乎不能动弹不说,连头都不让她抬,圈抱着她的力道却又让两具身体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态黏贴在了一起,霸道又不失温柔。
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江年华僵硬的身体渐渐松缓,整个人被一股暖热的力道包裹,心竟然也一点点地宁静了下来,像是找到了那片可以栖息的港湾,许久,两个人就维持着这一个姿势久久未动,仿佛都很喜欢,谁也不愿意先去打破,静谧的时光,缱绻的依偎有时候更胜夜色的缠绵!舒服地眯着眸子,江年华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恣意地趴伏在主人身前,霸占着那一方专属的领地,汲取着那一方天然的暖热,直至头顶处一道低柔的声音传来:“我很高兴!”
“呃?”
没头没脑地,什么意思?
睁开眸子,江年华仰头望向了他,回应她的,却是一个充满笑意的啄吻。
翻身,习惯性地半压在他的身上,江年华灼灼的目光落过去的时候,也瞬间恍然了。
此时的两人几乎还是身无寸缕,都是靠一床扭曲的薄被在分隔支撑,特别是江年华,哪怕是加上细腰的长发也无法遮挡她美艳的风光,居高临下,一派春光无限,池赫的眸子不自觉地眯了眯,抬手将她身前的薄被笼紧了一些:“真想要我的命?”
无声地笑着,江年华再度将脸侧贴到了他的身前,伸手环向了他的腰,动作亲密却也避开了两人的尴尬。
粗粝的掌腹顺过她的发丝,池赫的一颗心也突然被什么填的满满地:“后悔吗?”
她这么漂亮的女人绝对不缺男人追,看她平时那奔放又随意的姿态,池赫怎么都无法想象她竟然会干净如斯!天知道,这个女人身上的肉多会长,如此纤瘦,却瘦不露骨,该长肉的地方竟还有几分傲人的姿态,那**蚀骨的滋味更别提了!她不是没交过男朋友,怎么会有男人舍得放过她?
而此时,池赫也说不上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情,惊喜,庆幸或者疑惑跟复杂?
至少有一点,他还是能肯定的,她那个男朋友要知道她滋味这般美好肯定肠子得毁青!大概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江年华轻轻摇了摇头,两个人看不到彼此的神情,她也没有掩藏眼底一闪而逝的悲伤:“怎么会这么问?
你是我老公,我本来就该是你的,也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啊~”也许这就是天意吧!之前跟严谨微在一起的时候,她不是不想给,只是在等那一纸婚约,可惜还没等到人先没了;后来她用了近乎五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算是走出了那段阴影,她终于不再那么过分执着于那一段情、那一张纸的时候,宁绍却提前一步离开他了,她想给也没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