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操心的倒是不少!
自己的事儿都没理巴清楚呢,对她妹妹的事儿倒是上心的很,还是那句话,这两姐妹好地让人有点妒忌,也没见她操心操心他!
不满地剜了她一眼,池赫到底也不过就是心里想想,最后的表情便是无奈无语又带着点欣赏地撇了撇嘴,哼哼着扔下了一句:
“嗯,需要我的,只管开口!”
行吧,自家妹妹,他忍!
看他一副别扭又施舍的表情,江年华了然的眸子又眨了眨,歪头瞅了瞅他,又在他唇角快速啄了一下:
“那先谢谢老公喽~”
眼角的余光扫过腕上,江年华近乎不假思索地道:“太晚了,我真得进去了,再晚了要惊醒全家了!晚上开车一定要慢点,注意安全!”
叮嘱着,江年华回身就想推车门,而沉浸在她脱口而出的“老公”二字上,池赫还有片刻的怔愣,心底突然窜过了一种说不出的异样的感觉,有惊喜似乎还带着兴奋,仿佛这一刻才真正的体验到两人是一家人一般,条件反射地,他已经拉住了她的小手。
“还有事?”
江年华才一回头,后脑勺突然被人扣住,下一秒,又一个火热缠绵的热吻袭了过来,车内刚刚降点的温度瞬间又燃了起来。
毕竟是两人经常做的事儿,虽然是换了个地方、不能太随意,但恋人间的亲密与交融还是在的,因此,两人你侬我侬地又腻歪了一会儿,又是半天的难舍难分。
终于在擦枪走火之前,江年华赶紧推开了某人,还给他醒脑地狠狠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行了!再来我要生气了!”
星眸一瞪,江年华也挺身端起了几分气势:“我不介意你回去冲冷水澡,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话音落,想起什么地,她还伸手警告地点了点他:“我会随时查岗的,再给我抓到一次,你这辈子都别想碰我一根手指头了,哼!”
她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收回,突然被人一口含住,心下一颤,蹭地抽回,江年华脸色一个涨红,瞬间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你~你~你干什么?”
“呵呵,是这样吗?”
不知道自己是只纸老虎还敢威胁人?简直一戳就破!
笑闹完,池赫也不敢再逗她了,迎着她波光潋滟的眸子,很认真地道:“我只要你!我家年年一根手指头也比外面的女人香!”
眸光交汇间浓浓的深情交缠,两人十指紧扣,不约而同地地都加大了几分力道,随后便是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随后,江年华便推门下了车,对着车子摆了摆手,一步三回头地提着裙摆一路小跑进了门。
一路目送她的倩影消失在视野,池赫的视线才落回自己仿佛还留有余热跟余香的手掌之上,神情若有所思,片刻后,他也驱车离开了,仿佛又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身后几十米处一辆隐没在黑暗中的黑色轿车亮起了车灯,一个岔路口反向掉头扬长而去——
……
江年华刚进门,就撞上了披着衣服出来的母亲,江妈妈嫌弃地斜了她一眼,才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是女婿送你回来的?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不让人进来?”
这傻孩子,脑子怎么长的,大半夜的不回家去也不知道让人进来,愁死!
吐了吐舌头,江年华上前讨好的挽住了母亲的胳膊:
“妈,他还有事要忙!我都说了我们真没事儿、也没吵架,我就是想家了回来住两天您就是不信,总觉得您闺女骗你!这不是跟您说了等爸爸回来聚聚我再回去,他知道的,要不是工作太忙实在不方便,他也想过来的!”
撒娇地扯了扯母亲的胳膊,江年华凑近她耳边,说起了悄悄话:“我不是想我们一家人说说心里话吗?是我不叫她来的!”
“妈,您就别瞎操心了!您闺女是任性不懂事的人吗?”
江年华话刚一出口,一个“你很有自知之明”的眼神就射了过来,无奈地吐了吐舌头,江年华直接举手投降:
“好了,好了,我明后天就打包回去行了吧?妈,很晚了,快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我上楼了!”
甩手,也不等江妈妈说话,提着鞋子,江年华蹬蹬地往楼上跑去。
摇了摇头,江妈妈笑着叹了口气,转身也回房了。
……
另一边,回到家,严谨微刚打开客厅的灯,一抬眸,一张裸背的艺术风美女装饰画陡然进入视野,深蓝色的背景下是女人性感的线条,白皙的美背配着飞扬而起的黄色裙摆,展现着女人最风情的妩媚,这副画,是艺术品,女人的相貌被帽子全部遮去,只有一双红艳性感的唇跟上半身的线条,此时一打眼望去,那性感的弧度与姿态,侧转的身躯,饱满的红唇,甚至连那吊带裙的感觉都像极了今晚的江年华。
视线一顿,一个甩手,随后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躲开了倒闭的鞋柜,严谨微侧身,又把手边的桌椅板凳花瓶摆件,能摔的、能踢的、能踹地全都砸了个稀巴烂,等他瘫到在沙发上的时候,地上已经一片狼藉。
嘈杂的声音过后是一片死寂的沉默,屋里静悄悄地,连那呼吸心跳声都变得恍若擂鼓,一下一下,重地人心烦意乱,烦躁地扯着头发,严谨微一脚又踹在了茶几之上,伴随着阵阵茶几摩擦地板的刺啦声,高大的身躯倚入沙发,他呆滞的眸光转向了刺目的天花板:
他凭什么碰她?凭什么?凭什么!
这一切原本都该